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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把整个脸埋进自己的手里“有谁…会不喜欢他。你知道吗,有很多人喜欢他,可我们很难见到他的。”“为什么?”“齐衡之很忙。”谢眺放下手,注视着齐衡之:“你知道吗,他是一个神秘的客人,很多人在等他,我也在等他,你知道等待多么痛苦吗?他永远都看不到你,你是无关紧要的,只有等他想起你,才有可能回来看你一眼,可更多的可能是他根本不会想起你。”“所以你也不要打他的主意,他谁都不会喜欢的,我也是。”他垂下来眼,长长的睫毛把眼中如水的悲戚掩盖住。下一秒,齐衡之就把他吻住了,把他沉浸在回忆中的心神狠狠地吻住了。齐衡之托着他的脖颈,舌头钻进去,刁钻的搅动吮吸着。谢眺先是迷糊,而后将柔软的手臂缠在他的肩膀上,轻柔回吻,唇舌缱绻。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他们的衣服也被彼此解了下来,远远地扔在一边。齐衡之舔弄他的身体,赤裸的沾着酒香的身体。想到他刚才说舒服的声音样子,齐衡之就忍不住很硬,忍不住身体里作恶的因子,想把眼前人撕碎了,想给他最轰烈的高潮做惩罚。战况是猛烈的,谢眺受不住那压人的阵势,只能可怜地将手撑在桌沿上,手指用力地发白了。“我不是你的客人,也不是你的学生。”齐衡之发狠地说,一边发狠地做。“我是齐衡之。”齐衡之这个名字是他的春药。一听到,谢眺浑身一个颤抖,他打着激灵,却被齐衡之进入得更深。他的眼里有泪,齐衡之抱着他,让他的头枕在手臂上,一下下地往里撞击。唇被齐衡之锁住了,吻得很深,剥夺了他求救的机会。齐衡之,齐衡之,齐衡之。一但冲破了那层禁忌,他就可以甩掉所有的枷锁,得到快乐的解脱。谢眺开始发出哼声,用迷离的眼睛看着齐衡之,身体打开,软软地蹭着齐衡之的下面。齐衡之却慢下来,将谢眺抱得更紧,他们浑身都湿透了,黏黏糊糊地拥在一起。他们面对面,齐衡之只浅浅地弄,进去一点,刚把那地方撑开,又退了出来,弄出很响的一声“啵”谢眺漂亮的脸被他弄得红了,艳红,那种性爱中无法自制的情欲色彩。齐衡之又吻他,却很轻,羽毛一样,撩拨得谢眺只能张开嘴,去追寻那惹事的唇舌。他扭动着身子,将湿润的下体凑到齐衡之的跟前,那种湿漉漉的感觉贴上去,能叫人发狂。谢眺还嫌不够,他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连呻吟都带着水汽。他含着泪呻吟:“进来…快进来…”今晚的谢眺几乎让齐衡之疯狂。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美味,一个说到他的名字会露出很多种表情的谢眺。像撒了香草的小羊排,令人唇齿留香,欲仙欲死。“放松,放松。”他甚至不得不用喑哑的声音,催促谢眺放松身体。“谢眺,谢眺。”他叫着他的名字,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他们终于都解放了。谢眺宿醉一夜,起床的时候生不如死,已经下午两点了。他睁开眼的时候都觉得费劲,一脸懵逼地疑惑着身上那种死过一回的疲惫感到底来自于哪里?他们zuoai了?但床铺干净得很,完全没有经受过蹂躏的迹象啊。欢场上他从不喝到断片。他总是带着解酒的药。只是他今天看着一切行事还是和往常一样,齐衡之还是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林堂见了他还是一脸笑意,那种商业的假笑,今天看来,更加具备更深层次的揶揄。谢眺突然紧张了,在他喝断片的夜晚,他和齐衡之到底发生了什么。脑子里酸涩地转动着,他突然捂住了脸。第29章你泡的茶很好喝谢眺突然紧张了,在他喝断片的夜晚,他和齐衡之到底发生了什么。脑子里酸涩地转动着,他突然捂住了脸。昨晚那些画面碎片一样地灌进他的脑子里,他摸着齐衡之的胸,他推开齐衡之,他搂着齐衡之的脖子,在他的怀里眉飞色舞地说着话。“啊…”谢眺小小声地哀嚎。天哪,他都干了什么。这天的谢眺昏昏沉沉,因为太晚了,他电话联系了相熟的护士,确认了mama的情况一切正常之后,就在家里给雪球做湿粮。雪球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除了团成一团睡觉,就是跟在他脚边,活蹦乱跳。谢眺给雪球做的是类似营养窝窝头的狗粮,齐衡之曾经在一旁围观过,对配料丰富多样香喷喷出炉的大包子颇为感兴趣,还伸手从蒸笼里捞,想试一口,被谢眺一手拍掉了他的爪子。当时把谢眺给笑得哟,没见过这样的齐衡之,馋虫上来了什么都不顾。那天还是先给雪球做了一份,又给齐衡之蒸了慢慢的一笼屉大包子,才把他喂饱了。谢眺蒸包子的手艺没他做饭好,但齐衡之吃得津津有味。现在想起来,谢眺还是心神不宁的,一会笑一下,一会又微微地红了脸,没得一会安生。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闯了这样的祸,今晚怎么面对齐衡之啊。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可是齐衡之还是纵容他的,这怎么让人那么满足呢?直到狗粮进了蒸笼,他还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事,攥着围裙的下摆发呆。这时,门铃响了起来。才四点,齐衡之没有这么快下班的,会是谁呢?谢眺疑惑着,一边走去开门的时候身上还挂着围裙,就这么拉开了门。开完门就愣住了。门外是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小朋友。见谢眺开门,绽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她可能三十多快四十岁了,戴了副眼睛,温文尔雅,轻声地对谢眺说:“是谢先生吧?我是衡之的大嫂陈英,这是衡之的侄子乐乐。”“叔叔好!”小男孩的声音带着一股孩子气,手里还拎着一带东西,笑容礼貌地看着他。谢眺像是石化了一般,“请…请进来!”“请…坐!我….”他拔腿想跑,又补了一句”给您倒茶。”说完就逃进了厨房。怎么办!!齐衡之的家里人,他从来没见过的生面人,而且此刻,他一个人在家,还穿着一点花底纹的围裙。“啊…”谢眺小小声地哀嚎,靠在橱柜上一边找茶叶,一边心里发慌。他很少很少遇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应该以主人的姿态接待陈英,却觉得于理不合。如果不接待又显得更不合适。总不能齐衡之的家人来做客,却连一杯热茶都喝不上吧。可让他接待,他又实在紧张。犹豫了一会,谢眺深吸了一口气,催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