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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露酥胸春意满怀,擘花房轻笼慢挨(H)

    

第十回 露酥胸春意满怀,擘花房轻笼慢挨(H)



    刚一进院子,庄飞羽就将絮娘打横抱在怀里,低头含住樱桃小口,与她热烈亲吻。

    絮娘已是做好了准备,愿意将身子与了他的,这会儿也不推拒,一双藕臂缠上男人宽阔的肩膀,轻启朱唇,将软嫩的丁香喂给他吃。

    正纠缠着,眼角余光瞥见蒋星渊瘦小的身子蜷缩在角落里,呆呆地望着她,絮娘惊叫一声,将红透了的脸儿埋进庄飞羽胸口,腾在半空中的玉足下意识蜷紧。

    庄飞羽不以为意地扫了小崽子一眼,见他乖觉地钻进卧房,将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的女婴抱了出去,走路像病猫似的,没什么声响,便低声问道:“你真打算养着他?”

    絮娘怯生生地仰起精致的玉脸,小幅度点点头,声音变得很轻,像是生怕他发怒:“这么冷的天气,若是把他赶出去,少不得要冻死……我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庄飞羽叹了口气,道:“罢了,想留便留着吧。”

    左右又不是真的打算娶她,是两个孩子,还是三个孩子,原没多大分别。

    絮娘见他松了口,立时笑逐颜开,忍着羞往他脸上啄吻一口。

    庄飞羽将娇滴滴的美人儿放在床上,拉下帐子,褪去官靴,掀起衣袍爬了上去。

    多日未沾她的身子,他胯下硬得厉害,不耐烦使出那些水磨功夫,索性单刀直入,握着纤纤小小的玉足,脱掉绣鞋,将她一把拽到身下。

    坚硬的阳物隔着衣裙猛顶花xue,絮娘羞得不敢看他,耳听得“呲呲啦啦”,有裂帛之声传来,怔怔地低下头,瞧见衣襟已被他扯烂大半,肚兜从正中央裂开。

    两只白生生、娇嫩嫩的乳儿跳将出来,被他的大手用力揉捏数下,迸出香甜的奶汁,有一线直接飞溅到他唇边。

    庄飞羽伸出舌头,将汁水卷进口腔,低头含住一只,大口啜吸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之声。

    絮娘两腿微分,将男人窄瘦的腰身夹在中间,口中发出含糊的娇吟,挺起胸脯顺从地喂他吃奶。

    “庄大哥……别咬……啊……”陷在他嘴里的那只乳儿被他的牙齿不住啃咬,泛起针扎似的疼痛,落入他掌心的那只又遭到指腹的恶意蹂躏,红红肿肿的乳粒在频繁的拨弄下东倒西歪,痒得钻心,她蹙起娥眉,声音媚得快要滴出水来,“好痒,呜呜……好痒……庄大哥帮我挠两下……求你……”

    庄飞羽啃完这一只,又去啃另一只,替她狠狠杀了回痒,双目亮得惊人,含笑看她:“絮娘,你叫我什么?”

    絮娘感觉到裙子也被他撕烂,光溜溜的花xue敞露在外,湿答答的yin液顺着臀缝往身下淌,咬了咬朱唇,小声叫道:“飞……飞羽……好哥哥……好……好相公……”

    叫出“相公”二字时,想起风流多情的蒋序舟,她的心口酸楚得厉害,与此同时,又泛起报复的快意。

    庄飞羽极喜欢这几个称呼,重重亲了她一口,大手抚摸着湿淋淋的白虎xue,往紧窄的roudong里硬塞了两根手指,一边富有技巧地抽送着,一边赞她:“我的心肝儿……浪成这副模样,真难为你忍了这么多日。”

    他将她拖起来,背对着抱在怀里,强迫她垂下脸儿,看着在玉体之中出出进进的手指,聆听“咕咕叽叽”的水声,语调邪肆:“瞧瞧,吸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嗯?你抖什么?是这儿么?”

    说着,带着层薄茧的指腹摸到一处凸起的软rou,他轻轻磨蹭两下,见絮娘睫毛乱颤,呼吸紊乱,身子也不住打哆嗦,便知这是关窍所在。

    到底是天生的尤物,花芯比旁的女子浅得多,怪道他这阵子怎么找都找不到,却原来藏在距离xue口不到一寸的地方。

    “别……别按……”絮娘瘫软如棉的身子骤然绷紧,有些惊惶地抬起杏眼看向他,虽然竭力隐忍,依然压不下急促的喘息,“飞羽……我不……我不成了……”

    正说着,一股透亮的水流便从xue里激射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庄飞羽拔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沾着的花液,嗅到她身上独有的香气和淡淡的sao味儿,越发的兴不可遏。

    他将絮娘扑倒,放出昂扬怒张的阳物,抵着不停抽搐的嫩xue来回磨蹭,塞进去个龟首,感受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紧接着又捉弄她似的拔出来。

    絮娘的身子本就带有几分yin性,又旷了小半年,这会儿被他折磨得吃不住,只得一边胡乱揉着胸脯解痒,一边主动翘起雪臀,带着哭腔央道:“好哥哥……不要这么欺负我……你……你快些……”

    “快些什么?”庄飞羽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白皙如玉的雪背,握着两瓣蜜桃般的臀儿往中间推挤,沾满花液的阳物在rou缝里来来去去,“乖絮娘,说清楚些,想让我怎么做?”

    “快些……快些……”絮娘晃着两团粉白可爱的乳儿,扭着腰寻找那被她吃过许多回的rou棍,好不容易对准了xue口,还不等迎凑,便被他残忍地躲过,终于哭出声来。

    情浓似火,欲炽如焰,她抛开脸面,以极小的声音求道:“好哥哥……你……你快些入了我吧……”

    “说得这么文雅,哥哥听不懂。”庄飞羽爱极了她百依百顺的模样,闻言慢吞吞耸进去小半根。

    感受着内里如丝绸如春水般的美妙触感,体会着被无数张小嘴热情吮吸的销魂滋味,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没有在这口绝世名器里大肆抽送,听着絮娘压抑的哭吟声,一字一句教她怎么说sao话:“你应该说,请哥哥把大jibacao进你的小浪屄,狠干你的sao芯,把积攒这么久的精水全都赏给你。”

    絮娘xue里又胀又酸,又疼又痒,无奈生性腼腆,听不得这么露骨的荤话,拼命摇着头,珠泪飞溅:“不……我说不出口……啊啊……”

    抗拒的话还没说完,那硬到骇人、青筋毕露的物事又往体内送了一截,她捂住嘴,半露在外面的香肩剧烈颤抖,水润润的花xue不听使唤地死死咬住他,喷出一小股水流。

    “底下sao得不像样,脸皮却这么薄,真是……”庄飞羽边笑边摇头,感觉到饥渴难忍的rouxue随着她呜咽的节奏,一下一下亲吻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俯身压住她光滑无瑕的雪背。

    “不想说便不说吧,咱们慢慢来。”他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在絮娘的身子放松下来的时候,猝然发难,大手捂住娇嫩的红唇,腰臀用力往下一耸。

    粗长可怖的阳物,一口气贯穿香软诱人的女体,彻底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