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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孤单的!”承秀听到这话思考了一会儿,“那我们不去了好不好。”“神经!~”智雨拍了一下承秀的脑袋,然后靠进他怀里,“票都买了呢,我们干嘛不去噢~先去就先去咯~你一定要来噢!”承秀笑了笑,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轻松地就转移了这个话题。第二天一大早,承秀就悄悄地醒来,然后收拾好背包装作平时上班的那样出门了,他绕到小区门口的一家早餐店,成了早餐店早晨的第一位客人。“呦,承秀阿,今天没有跟你家智雨一起出门阿?”老板娘热情的来招待,承秀笑了笑,“来一份乌冬面吧。他今天要出远门,我早点出来候着。”“?”老板娘露出一脸不解,“你不跟他一起去阿?”承秀无奈地摇了摇头,“都跟了10年了呢,也该让他一个人出去走走。再说….我会悄悄跟在他后面保护他的啦。”老板娘害羞地捂住脸好像是在说保护她一样,“你们感情还真是好呢~!”承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睛时不时地张望着门外,害怕漏过那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个人的身影,噢不对,就算是影子,承秀都能一眼认出来。他们就互相熟悉到了这种程度,是分也分不开的。这碗乌冬面,承秀吃了很久很久,细嚼慢咽,汤一口一口地喝,吃到大碗见底眼看着离出发的时间越来越近,才见到小区门口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承秀远远地见到智雨拖着箱子跑出来,跑的太急在小区门口绊了一脚往前跌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上,头发凌乱的翘起来,明显是刚睡醒。承秀忍不住拿起了电话。他看着智雨慌乱地招手叫计程车,然后看到手机来电时又露出了笑容。“喂。”“混蛋!干嘛没有叫我起床。”“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来着,谁知道就忘记叫你了。”承秀顿了一声,“到哪儿了?”电话那头的智雨打着哈哈,“噢噢~出门一会儿了马上就能到,别着急哈~”说罢智雨更加迫切地伸长手打计程车了,承秀都看在眼里。“慢点,不着急…”承秀无奈地举着电话说。正好这时候计程车到了,司机下车帮智雨把行李放进后备箱。眼见着,智雨打开车门的时候——电话里的承秀突然对智雨说,“要不别去了。”“哈?你又在说胡话了。怎么回事儿阿~”智雨拉开车门坐进去,不一会儿就见到计程车慢慢启动然后扬长而去。“噢…算了,等你到了机场再说吧。”承秀默默地挂掉了电话,掏出钱包,“老板娘,结账。”结完帐的他慢慢悠悠地回到家,再次进家门的时候,承秀的心情特别特别的复杂。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总之就五味杂陈。他失魂落魄地在屋子里荡了一会儿,最后只是坐在桌前打开了电脑。又一次登陆了那个网站,找到了最近联系人。手放在键盘上摸索了好久,才慢慢打起字来。“在么。”不一会儿对话窗口里就回复了消息。“在的。”“是时贤本人么?”“不,我是他的护工。”承秀顿了一下,“他呢?”这次对面倒是停了几秒钟才回复,“又睡了。最近他的情况越来越差了,我总是担心他这一次睡下去就不会再醒来了。”承秀看着这行字皱起了眉头,问道。“这病还有办法治疗么?..”对方发来了一个垂头丧气摇着头的表情,“没有。中枢神经都被破坏了的痴呆型脑病怎么可能会有治?”小护工的话,让承秀一时半刻接不上,他只好打上一句安慰性的话语。“希望他这次能够醒过来,毕竟….他想要见的人已经朝着他在的地方去了。”对面很快发来一句:“你同意智雨先生来看他了么?!”承秀无奈地说,“我不至于坏到这个程度吧?何况他已经是个病人,我对他的敌意也只剩下可怜罢了。”“不管怎么说,真的很谢谢你。因为你的慷慨,时贤先生最后的心愿也能够完成了。”“他的…..最后一个心愿…?就是见智雨么?”电脑那头的小护工回头看了一眼睡着了的时贤,然后悄悄地将日记本从他的手里抽出来,他翻开最初的那一页,上面写着。“我是有多么愚蠢,才会想到离开你。我希望时间倒流回去,放假的那个夜晚,我和你一起。我不会对你做任何承诺,因为我会守到天明。在你无意推开窗的时候,我站在太阳下,对你喊。‘我哪里也不会去。’对的,我只是想再见见你,对你说一句。我哪里也不去,就陪你看日后的每一个天明。”小护工合上本子,回过头看着屏幕上慢慢敲下了一行字。“或许就算见到智雨先生,他的心愿也永远不能完成了。但是还是谢谢你。”智雨接到承秀的电话的时候,他刚刚换好了登机牌。看到来电显示上写着‘我男人’。智雨立刻接起来还不等对面的人说话就抱怨了起来,“你怎么还不来噢?这都几点啦?迟到可不是你的风格噢!”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声音。“秀?怎么啦?”智雨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声音,稍微有点担心,他把登机牌随手插进口袋里拉着行李走到稍微安静点的角落里,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怎么了嘛,秀?工作上有什么事儿?”“智雨…”电话那头的承秀终于开口了,“智雨,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为什么认识么?”智雨摸不透承秀的意思,“当然记得阿,干嘛说这个。”“那是冬天吧?”“嗯,冬天阿。你老糊涂啦?竟然问这个傻问题。”智雨无奈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你知道么智雨,跟你在一起的这些年里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道理?”“那一年,我最喜欢你,我最怕的是失去你。而现在不同了,我最放心你,而我现在最怕的….是欺骗你。”“什么跟什么嘛。”智雨稀里糊涂地听着承秀说着,“那年喜欢,现在就不喜欢了?”“当然不是!”承秀在电话那头急忙地辩解,“那年单纯,我喜欢你,也…也会有别人喜欢你,我年少气盛从来不会去顾及别人,也不懂得去顾及你,我想要的就是占有。”智雨笑了问,“那现在咧?”“我现在仔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