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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汉收了手电筒,摔着酸痛的手腕觉得压力很大。白烨回头看他,给了他个笑容,“不愧是Eleven挂在嘴边的高手,果然不是泛泛之辈。”马汉干笑了一声,也没往心里去,只是问他,“刚才击中Eleven的是谁?”“这世上能打中他的只有两个人。”白烨淡淡地说,“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幽灵。”赵虎和马汉对视了一眼,惊讶不已——幽灵出现了?!这时,白玉堂将手机的通话口捂起来,凑过去低声问展昭,“猫儿,你觉不觉得,赵爵的真正目的,似乎并不是幽灵?我们好像被他忽悠了。”展昭听了,也是淡淡一笑,“我也觉得,赵爵所说的送白烨惊喜,是另有所指。而Eleven根本就是利用我们做别的事情,他们的共同目标,是除了幽灵之外的另一个人,也就是E区那个刚才开枪的神秘人!只是没想到幽灵会突然出现,打乱了Eleven的计划。“所以你觉得Eleven和赵爵他们一伙的,对付同一个人,狙击E区那个神秘人,而那个神秘人则是想狙击那些杀手?”白玉堂问,“关系好复杂!”“啧啧。”展昭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摆了摆,“我倒是觉得反了。”白玉堂微微一愣,“反了?”“我觉得Eleven是突发状况,而幽灵……和赵爵倒有可能是一伙的。”展昭说得白玉堂有些糊涂。就在两人琢磨的时候,就听到赵祯小提琴的隐约一停,鲁班莉莉娅带着一群小猫咪也都停了下来,瞬间掌声四起。白玉堂和展昭下意识地看赵祯,莫名愣了愣,之间赵祯背着观众的脸上带着一张白色的面具,面具的表情是一个有些坏的笑脸。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一种错觉——这个人是赵祯么?怎么感觉眼神有些像赵爵?与此同时,就听到“嘭”一声响,礼堂里的众学生都吓了一跳,再看……舞台上赵祯和猫咪们都不见了,赵爵的声音传来,优雅而带有磁性,“咳咳,同学们,下面请欣赏特别节目,舞台剧……”展昭和白玉堂在台下张着嘴——舞台剧不是最后一个节目么?这时,后台陈璐着急忙慌地冲出来,“呀!糟糕了,校长乱报幕,轮到你俩上场了!”“什么?”白玉堂一惊,这么突然?!展昭搓搓手,拽着白玉堂往后台,赶紧去换衣服。陈璐见白玉堂手上挂着黑色的大披风,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明白,就问,“你拿的什么啊?”白玉堂忽然像是回了回神,看她,一笑,“道具。”陈璐捂着嘴愣在那里,目送展昭和白玉堂进后台,心怦怦跳。展昭边戴面具,边眯着眼睛看白玉堂,“乱放电!”白玉堂将长长的狙击步枪放到一旁,披上黑色的披风,将枪藏在了黑斗篷里边,看不出来任何的不妥。展昭蹲下去检查那枪。“里边装的是电击子弹,能让人昏倒但不会致人死亡。”白玉堂将面具戴上,听着前边有悠扬的乐声传来。展昭皱眉,“这乐声那么奇怪?背景音乐么?”“为什么像是空谷回声?”白玉堂虽然没怎么背台词,但是基本剧情还是知道的,“不是在雨夜发生的故事么?”展昭一耸肩,“谁晓得,上台估计也有赵爵给的台词。”白玉堂皱眉想了想,“这就是你说的……赵爵原本就准备好的一场秀?”展昭无奈地一摊手,“咱俩看来是无意之中当了一回演员了,赵祯估计是提供道具和布景的人了吧,而至于那些猎人,已经瞬间变成了猎物,最以为自己是黄雀在后的那位,则是变成了真正最大的那只终极猎物。”白玉堂看了看斗篷里的枪,“白烨想我来抓住E区的那个人?在台上可以射击到那个位置,但是台上亮地下黑,我们在开枪之前都是靶子!”“赵爵应该会提前考虑到这点了吧。”展昭微微挑起了嘴角,“而且,我大概能猜到一些剧情内容了?包括整个案件本身。”白玉堂疑惑,“和教堂的拿起枪击案有关系?”“那可不。”展昭伸手指了指耳朵,“你听!钟声,熟不熟悉?”白玉堂微微地一皱眉,“E区的那个人,原来是他啊!”……作者有话要说:2626、弹给凶手的镇魂曲26舞台与坟墓...体育馆里的灯光再一次熄灭,背景音乐缓缓地响起来,学生们稍稍有一点点纳闷——因为早先说好了的,所有女生一起上去做背景墙,为此大家还都穿了统一的服装排练了半天,怎么这次没用上?刘萌和陈曦尴尬地跑出来报幕,“下面欣赏舞台剧。”同学们都疑惑地等着,就听到背景音乐更加清晰了起来,是古怪的呼啸风声,以及轻轻的鸣钟声音,显得很萧条。这鸣钟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节奏感,类似于老式教堂的敲钟声,众人都微微地愣了愣,有好些学生都在本地居住,生活在这里的时间都不短,因此总觉得这钟声似曾相识。这时,追光落下,黑暗的舞台上,已经有人站在那里。等众人看清楚后,好些女生都捂着嘴,忍住尖叫。不过窃窃私语的声音还是响了起来……连不少男生都赞叹,台上那人,真是漂亮。此时,舞台上只有一道淡蓝色的追光,一根铁质的路灯柱。展昭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西装,显得十分修长,他随意地靠在路灯柱子上边,双手插在裤兜里,很随意。展昭本身就有一股斯文之气,黑色的正装驾驭得最好,给人感觉异常舒服。台下,白驰睁大了眼睛看着,马欣激动地抓着他胳膊晃来晃去,“好帅好帅!”不远处的一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潜进来的白锦堂架起腿,有些纳闷地问身边正津津有味看着的公孙,“这是什么戏码?”公孙考虑的却似乎并不是这些,他看的也不是台上的展昭,而是仰着脸,微微歪着头,皱眉思考。“怎么了?”白锦堂看他。“嗯……我觉得这钟声好熟悉。”公孙皱眉,“我在哪里听到过呢?”白锦堂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你笑什么?”公孙不解地看他。白锦堂伸手在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打火机,给公孙看。公孙皱眉,不明白他想说明什么。白锦堂伸出一根手指,用指甲盖轻轻地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