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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城外十里茶亭等待,所以属下特地派遣白小软与柳青云前往接应庄主。”云若静转过头,问白小软,道,“当初你们不是中了五毒李的招吗?你们是怎么找到关押我的地方?”木小软恭敬道,“五毒李说,他在肖公子身下种下了琉璃香,一遇月光,便会发绿,所以就凭着这个所谓的琉璃香,我们找到了关押庄主的那座宅院。”云若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大家都辛苦了,先回舵里再说。”木小软在前面引路,一行人从官道走向田野大约半个时辰,众人面前出现一辆气势恢宏的大院,月舵主道,“这就是了,庄主请。”云若静毫不客气,当先一步跨进大院,从外表上看,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富豪之家,谁能想到他的幕后其实是流云庄的一个分舵。☆、卷三10入京月舵主安排好了房间,将云若静亲自送到客房,正准备离去时,云若静唤住了他,道,“月舵主,那封密信你能看出是何人所写的吗?”月舵主想了想,随后歉然道,“庄主,那封密件的笔迹属下确实不知道是何人所为?”“这就奇怪了,”云若静眉头深锁,道,“能深知我行程的,只有天剑,我和贤弟。但是贤弟并非流云庄人,不熟悉分舵的运作,他是断断不可能送出密件,那么就剩下天剑,天剑老实忠厚,对我言听必从,又是青山长老力荐,但是他也不可能推断出我必然会在茶亭停留,那么这个神秘人究竟是何人呢?”月舵主闻言也不由一怔,道,“这么说,庄主的一言一行其实已经在此人的掌握之中。”“不错,”云若静道,“就是这一点令人恐怖,不过值得幸运的是,从你所说的来看,此人对我并无恶意。”还好此人是友非敌,一想到此,月舵主不由直冒冷汗,忙建议,“不如让属下派人一路护送庄主入京。”云若静摆手道,“无需,既然对方对我并无恶意,我也暂时不需担心。”“只是,这种你在暗处cao纵我的做法让人心里疙疙瘩瘩,有了芥蒂。”远风送来草木的芳香,云若静辗转难眠。他索性走出房间,在庭院里散步,忽然发现一旁的假山旁立着一人,正对月仰叹,便不由之主移过脚步,道,“贤弟。”肖然脸上一片落寞,回头悠然叹道,“不知为何,每次看到十五的月亮,我就会想起我那从小失散的哥哥,不知他现在好吗?”云若静轻声道,“他有你这样一个弟弟惦念着,心里一定很安慰。”肖然道,“我总是在想,我的大哥若能在世上,会是怎么样的,他喜欢笑,还是喜欢哭,他会喜欢我这个弟弟吗,会对我温柔吗,会在我伤心的时候安慰我吗,大哥,每次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就希望我的大哥早日出现,我是真的好想他。”“贤弟,”云若静的手不自觉的搭上他的肩膀,定定的注视着他,“不用担心,即使你大哥真的不见了,你还有我这个大哥,我愿意为你笑,我愿意去关心你,我愿意在你伤心的时候安慰你,行吗?”肖然愣住了,久久望着他说不出话来。夜风轻轻拂过两人的脸庞,发梢,身子。云若静看到肖然那被飞扬起的长发,还有那雾气蒙蒙的眼睛。他就像一个紫色的精灵,深深的抨击着自己的灵魂,让自己不断的为他愿意,他柔声道,“贤弟,不要怕,日后你至少还有我陪着你。”“那么,你会一辈子陪着我吗?”肖然突然变得胆怯,但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云若静温柔笑笑,“我当然愿意一辈子陪着你,因为我是你的大哥呀。”“那有一天你成家了,还会陪着我吗?”肖然追问。“傻瓜,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所以我当然还会陪着你,为你排忧解难。”肖然缓缓垂下头,在夜色下,看不清他的表情。突然,他幽幽道,“大哥,我好羡慕你的师弟。”师弟,云若静道,“为什么?”“因为你一直把他放在心里。”云若静闻声道,“贤弟,我也一直把你放在我的心里呢,对了,贤弟可曾把你这个大哥放在心里?”肖然抬起头,肯定道,“大哥在我心中一直是独一无二的。”“那么贤弟在我心中也一直是独一无二的。”也许是今晚的月色太过温柔,也许是今晚的清风太过撩人,不知不觉,两人的视线在月光中流淌,交汇,不由自主的相互走近,直到肖然偎在云若静怀中时,他才猛然惊醒,慌忙道,“哎,大哥,我好像像中了魔一般,总想往你那里钻。”云若静忍不住轻轻一笑,捏捏他秀挺的鼻子,宠溺道,“大哥欢迎你。”肖然脸一红,慌忙道,“我,我累了,明天还要上路。”说着慌慌张张跑了。云若静望着他的背影,会意的一笑。月色下的庭院此时只有他一人寂寞的立在那里,四周空荡荡的,更显宁静。云若静收敛了笑容,转身没入屋角的阴影里,倏而便不见身影。分舵里的人手并不多,每天每人都有各种事情忙着,月舵主则一路陪着云若静到处参观。云若静漫不经心道,“这几个月的生意怎样,可遇到什么大有来头的人暗中阻挡。”月舵主想了想,谨慎道,“庄主,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起一件是事来。”“什么事?”“那就是一个月前,我送货到六福堂,谁知老板突然翻脸不与我们合作,我一直想不明白刘老板会突然毁约,现在经你一提起,我便觉得其中有蹊跷。”云若静吃惊道,“竟有这种事,只是当初你们为何不早早上报到庄里。”月舵主道,“只因那六福堂与我们每年合作的生意不多,我想也没必要让庄主扰心。”云若静却正色道,“话不是这么说。如果他们当初与我们一直紧密来往,现在却突然失口毁约,我担心很可能背后有人怂恿他如此。既然那些幕后之人可以撬了我们的墙脚,那么,他就会继续撬第二个墙脚,一直把所有的墙脚都撬完,那么,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想。”月舵主闻言,面色发白,道,“这么说来,六福堂这件事实际上有可能是对手针对我们而来。”“不错,”云若静道,“所以,现在你尽快派出人手,将六福堂的事查个清楚,我们的往来朋友一个都不能丢。”月舵主点头应是。云若静道,“这件事最好秘密进行,查出结果,到时直接向我汇报即可。”“我明白。”“还有,近来舵里可曾新招收弟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