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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三次让猎物逃掉了,而且还是同一个猎物,这让牠不生气都难。 涅瓦洛跟在这个陌生人的身后往洞的深处走去,很快他就发现这裡似乎就是刚才那隻蜘蛛魔兽的巢xue,因为洞xue裡到处都有被蜘蛛丝捆成茧的尸体,因此这个洞的深处瀰漫着一股让人难受的尸臭味。 因为这裡的主人在不久之前已经身亡,所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是…… 涅瓦洛是这样想的,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在某一条交差的通道中忽然出现有节肢生物爬行的声音,就在还来不及躲藏的时候,那被腐蚀掉了一层骨骼的蜘蛛魔兽冲了出来,想要一口将他吞入腹中。 虽然蜘蛛的背部因为失去了外骨骼而暴露出弱点,但涅瓦洛在这裡可没办法伤害对方的弱点,于是一咬牙,在蜘蛛把嘴巴伸过来的那瞬间高高跃起,一脚踩在这魔兽的头上,原本涅瓦洛想要用伊修诺比政变时,对付那头魔兽的方式来对付脚下的这蜘蛛,但没想到他才刚踩上去,就被蜘蛛用力甩了下来。 望着倒在地上的人类,牠就要扑上去享用美食,而这时完全被无视的陌生人从斗篷裡掏出了一瓶澹蓝色药剂,用力往蜘蛛的背上扔,当这些澹蓝色药剂洒在蜘蛛的伤口上的时候,牠马上停下任何动作,全身开始不由自主的抽蓄…… 涅瓦洛从地上爬起的那一刻,趁着这个机会跳到蜘蛛背上,用力地一刀从后方将这个蜘蛛的脑袋给贯穿了,即使如此这蜘蛛还是在地板上抽蓄着,八条腿胡乱挥舞了将近一分钟才平静下来。 一刀一刀刺入这蜘蛛噁心的rou体之中,直到涅瓦洛感觉自己刺到偏硬的部位时,才用斗气将这蜘蛛的肌rou切开来,从裡头挖出了一颗白色的中阶魔晶石。 那陌生人看涅瓦洛似乎没有事了,又开始从身上摸东西,但涅瓦洛却趁这个机会接进他的身旁,两三下就制服并把陌生人压在牆上,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个陌生人的身高似乎有些矮,才一米五到一米六之间。 「告诉我,为什么刚才妳要一直跟着我?」 「妳不是中毒了吗?我是想帮妳解毒才跟着妳的!」 听这声音涅瓦洛就愣住了,因为这很显然就是女人的声音,他都不知道自己运气这么好,在这种弄不好就会死人的鸟地方居然还可以遇到女人。 听她的声音似乎因为涅瓦洛忽然出手而感到慌张,涅瓦洛难以想像这样一点反击能力都没有的柔弱女人,居然可以到这个危险重重的远古森林来探险,而且这裡也不是相对安全的外圈。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女人还救了他两、三次! 「妳刚才扔的,那是什么东西?」 「妳先放开我……妳的刀鞘顶得我下面好不舒服!」她有些不爽地这么说道,但似乎意识到这话不太好听,沉默了一阵子之后才说道:「我刚才扔的是一种毒,从风之旅者这种植物取出来的,可以扰乱任何动物和昆虫的神经。」 非常不客气地动手搜身,将她全身上下摸过一遍确定除了一把小刀之外,没有其它凶器之后他才把对方给放开,奇怪的是这么做并没有引起对方的不满,反而是在过程中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嘴裡发出听着有点像呻吟的声音。 「妳刚刚说要帮我解毒?」见对方还趴在牆上不起来,涅瓦洛只好靠进她的耳旁这么问道,才让她忽然回过神来。 「妳身上的毒必须赶快治疗才行,要不然等毒素蔓延到全身的时候就死定了,贪食腐亚龙的毒气必须在完全发作之前治疗,不然就没救了!」 这话让涅瓦洛脸色一阵惨白,他望着自己的双手,发现手掌到手腕已经变成了如焦炭般的全黑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话肯定会变成一个人形木炭,他可不想轻易的死在这种地方。 只见这女人又开始从斗篷裡掏东西,很快她就掏了一瓶澹绿色的药剂出来,她打开瓶盖用小手递给涅瓦洛,说道:「把它喝下去。」 「这是什么?」虽然知道解毒很重要,但陌生人给的东西他可不敢乱喝。 「这是毒。」 一时之间,两人同时保持沉默。 涅瓦洛压抑着想要一把抢过这个瓶子,然后再把这东西甩在地上的冲动,按压着有些发疼的太阳xue说道:「妳……妳刚才说要解毒吧?那妳给我喝毒的用意是?」 「贪食腐亚龙的云毒没有正常的解药,只能用这种毒液来克制,我研究了两年的时间嚐试过几百种材料,结果只有狄斯克花毒能用来解除云毒,虽然它会让妳的身体虚弱一阵子,但不会有生命危险……」 百三十章:柯妮莉亚 24--17Fri16:20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妳。」 「药是我的,命是妳的,妳不想活的话我也没办法。」面前这个矮小的女人耸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愿意帮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么多次已经很不错了,她不觉得自己能有任何说谎的理由。 最后涅瓦洛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了,也渐渐的开始恍神,他吃力地说道:「妳救了我几次,这点我很感谢妳,但现在这事情不能开玩笑,妳确定这瓶毒药有效?」 这个问题让女人有些不高兴地插腰说道:「当然有效!」 「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这女人随手一丢都可以让中阶魔兽瘫痪,真要杀人的话,现在的涅瓦洛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而这一点他自己也是知道的,现在他最大的问题就是没办法跨过喝毒药的心理障碍。 「当然会啊!」女人显得理所当然,好像喝毒药解毒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妈的!」涅瓦洛狠狠的骂了一声之后,就抢过女人手上的瓶子一口喝了下去,只见他脸色惨白头冒冷汗,双手颤抖着将瓶子还了回去,其实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一想到自己同时中了两种毒,就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晃了晃瓶身,让剩下的那一点毒液在瓶子裡转动,她忽然有些热切的关心起涅瓦洛的状况:「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现在很想睡……」他现在连说话都含煳不清了,强烈的睏意让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必须得将手放在女人的肩上才能站稳,他次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是那样的脆弱。 「嗯……会让人有强烈的睏意……」女人从怀裡掏出一本小笔记本,用精緻的墨笔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她一面写一面问道:「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其它感觉吗?有没有身上哪裡开始痒或热?」 「没有……我问妳一个问题。」还好他还有「耳目」这个能力,才没有让他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马上睡着,所以他就像在讲梦话一样,闭着眼睛这么说道。 「妳问吧!」 「这解药……妳有给其他人试过吗?」 「没有喔!妳是个,怎么了吗?」 涅瓦洛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而这女人最后说的那段话却不断在他脑海中徘徊着,这是他人生次觉得……自己傻得跟白痴一样。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人无法接受即将死亡而带来的孤寂,这些人之中的少数甚至追寻着永生的道路,而绝大多数的人都认为永生唯一的方法,就是成为神。」 被囚禁在壁炉裡的火焰正孤独地摇曳着,被烧得焦黑的木柴发出哔哔剥剥的旋律,与翻书的声音成了一曲单调的配乐。男人一页一页地翻越着手上的厚重书籍,当他说完这段话的时候已经看完了十几页。 「这世界上真的有神?」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男孩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手裡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自从学会武技之后他就习惯随身带着这东西。 「如果神的定义是这个世界的起源,那么当初创造了世界的那群人都可以被称之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