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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只有面孔,我们的性格,也无比相似。我甚至觉得,你比宋筠更像我的meimei。”说着,她拧开瓶子,里面的气味冲鼻。沈劲率先反应过来,迅速将阮胭护在身后。然而,那瓶液体却没有朝阮胭泼去。宋叶眉将它用力泼向了自己的手臂——烧碱水一碰上皮肤,瞬间烧破她的白衬衫,渐渐鼓起一群巨大的血色燎泡。蓝色瓶子被她用力摔到地上,里面残余的液体流出。她的脸色发白,明明已经痛得站都站不稳了,她还咬着牙说:“扯平了,现在我谁都不欠了。”说完,她把手里最后的两枝白色玫瑰扔进沈劲和阮胭的怀里。“百年好合。”第71章双火葬场宋叶眉这一闹,几乎把沈氏集团的整个公众形象毁得差不多。沈劲忙得头脚不沾。公关,人事,财务。沈崇礼被拘禁,沈万宥中风半瘫,陆柏良远在冰岛,几乎所有的问题都压在了他一个人身上。偏偏阮胭也帮不了忙。从沈家回来的第二天,她就被邢清要求去补拍当初周子绝的那部电影。资方已经重新找好了导演。所有原定的几个主创的档期也都协调好了,必须赶回去拍摄了。他们再也耽搁不起。拍摄地点,很巧,居然还是在华遥。但是是在华遥的城郊。虽然拍摄场地对阮胭来说是熟悉的。但这部戏拍得却无比艰难,导演是个中年胖子,叫赵春,人很和善,就是因为太和善了,甚少会像邓飞虹那样给阮胭讲戏。以至于她不得不自己摸索着去理解剧本里的人物。但剧本太艰难了。声带被毁的女医生。阮胭为了入戏,每天都尽量减少说话。以至于沈劲都有些隐隐的不满:“怎么和我的话越来越少了。”“我们的话本来也不多。”阮胭笑着回他。“你是在反过来倒打我一耙吗?”“嗯。”阮胭答得理直气壮。“那你下来。”沈劲在电话里说。“什么下来?”“到楼下来打一耙。”阮胭推开窗,沈劲果真站在楼下,仰头对着她轻笑。她连忙披上外套匆匆跑下楼。他穿着黑色大衣,白衬衫扎进黑色西裤,长腿修长,立在灯下,看着她。“胭胭。”他喊她。阮胭没忍住,小跑到他身边。他长手一捞,就把人捞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敞开黑大衣,把她紧紧裹着,就让她露出一张小脸,“冷不冷?”“不冷。”今天是立冬,华遥气温降得快。阮胭为了拍戏,白天还得穿着短袖到处窜,沈劲在她休息的时候,都看到了,生怕她冻感冒了,公司的事情稍微告一段落,他就连夜赶来了承庆。“不冷也过来点。”沈劲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可是再过来点,我们就没办法走路了。”阮胭看着两个人抵在一起的脚尖。“那我就抱着你走。”沈劲一用力,就又让她踩在自己脚上,她整个人都被她裹进了大衣里,往日里她清冷沉默的模样都不见了,就剩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胭胭,我有点想亲你,可以吗?”“我说不可以,那你会不亲吗?”“不会。”他说着,已经低头亲上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两个人闹腾了一会,阮胭从他怀里钻出来,站定,问他,“你今天怎么会过来啊。”“你忘了啊。”“什么?”沈劲把阮胭手的揣进自己兜里,“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一个月纪念日啊。”阮胭沉默了下,她确实没有记,拍戏太忙了,剧本里的时间一天就是一年。“对不起哦。”阮胭说,“我真的忘了。”“嗯,有惩罚。”“惩罚什么?”“罚你现在把手从我兜里拿出来。”沈劲说着真的把她的手拿了出来。阮胭怔怔地看着他,表示接受这个惩罚。“傻子。”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是怕把你手给冰到了。”说着,他把原本放到阮胭那边兜里的手机拿出来,放进另一侧的大衣口袋,然后重新握着她的手揣进他衣兜里。阮胭愣了下,手机屏幕也会冰吗。她唇角的幅度变得柔和,“我现在相信了。”“相信什么?”他陪她走在路上。“相信你真的很爱很爱我。”沈劲说:“难道以前不信?”阮胭低下头,以前也信。但是,越是这样细枝末节的微小,反而越能说服她相信看不见摸不着的宏大。立冬,其实还挺好的。*阮胭带他回到自己的酒店。等电梯的间隙,她问他公司处理得怎么样了。沈劲摇头:“还是很艰难,但也正好趁这个机会,大刀阔斧地整顿一下沈氏。”沈氏内部有太多问题了。不管是沈崇礼留下的烂摊子,还是沈万宥的积年弊病,处处都很棘手。他也不想喊陆柏良回来,在阮胭跟前晃他容易吃醋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陆柏良也挺不容易,他难得可以去做点喜欢的事情了,他没必要再拿这些去限制他。“那要辛苦你了。”阮胭靠紧他。“不怕,更辛苦的事情还在后头。”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阮胭回头问他:“还有什么辛苦的事。”沈劲含笑看着她。那种笑,她一下就明白了。她把手往他裤兜里一伸,果不其然,那个小小的方盒子还在!只是冬天大衣太厚,她刚刚抱住他的时候,没有发现。沈劲看着她脸上五彩纷呈的表情,笑着说:“你摸了我的口袋,我也得摸你的口袋才公平。”说完,他伸手就往她大衣口袋里摸去。阮胭还没反应过来,口袋里的房卡就被他掏走了。他伸出手,把房卡送到她门上,滴的一声——门就开了。好啊,沈劲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狗!阮胭跟在他身后进了屋。沈劲立刻转身过来,将她抵在门上,他低头凑近了她。温热的吻落在她脖颈间。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嗓音低沉:“胭胭,你今天已经洗过澡了吗。”阮胭没说话。她被他吻得有些发软。“不说也没关系,我闻出来了,你好香。”沈劲咬着她的耳垂不放。阮胭有轻轻的推拒,却又任凭他剥下她的外套。屋内已经供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