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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的对家……“我马上去办!!!”*阮胭在把东西发给邢清后的第二天就回了片场。她和方白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开过去的。临江市的雨停了,剧组那边的雨又开始下了,还是那种不大的斜斜细雨,把天衬得灰蒙蒙的。阮胭拄着拐杖进组,周子绝还过来假惺惺地慰问了几句:“怎么腿还没好?”阮胭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虽然要不了一百天,但估计也得到这个月月底才能好。”周子绝淡淡点头。副导过来问他,下雨了是不是还要继续拍,阴雨天的色温和光线实在是不好把握。周子绝却望着天空,近乎痴迷道:“拍,继续往下拍。”他对画面那种疯狂的完美主义又上来了。一行人浩浩荡荡搭好空中防雨的塑料膜。阮胭还是又搬了个小椅子在底下看着他们忙来忙去,等着看别人对戏。然而,等到一切都搭好后,副导演却阴沉着脸站出来说:“今天先收工,拍不了了。”“怎么回事啊?”有群演抱怨道。副导演也没给解释,直接就把他们片酬结了。群演们不干,阮胭就坐在椅子上,听到副导演对他们小声说:“拍不下去了,出大事儿了。”阮胭唇角浮上一丝笑,依旧坐得稳如泰山。整个剧组都人心惶惶。果不其然,一个小时后,整个微博都炸了!炸得惊天动地的那种——不知道是谁发了一段“横扫国外大奖的禁片十八部”片段剪辑,还附带禁片资源,全网疯转。按理来说,这种文艺禁片,即使踩线了、或者过于黄.暴了,平日里也绝对绝对不会有太多人关注,可是这次就像是有预谋一样,那些转发、点赞、吹捧周子绝天才导演的言论就像是雨后春笋一样齐刷刷冒出来。微博上主要分两拨人:一拨是把周子绝往死里捧杀,直言周子绝这样的天才导演被埋没完全是当局者对贤才的糟践;另一拨是疯狂,骂周子绝卖国贼,垃圾,夹带私货,甚至还隐晦地折射周子绝得到了境外资金的支持……事情越闹越大,微博不想摊上这种事儿,于是疯狂压热搜,而周子绝的几个对家公司好不容易抓到搞他的机会,又疯狂买热搜送他上去……前排吃瓜群众来了一大批,火上烹油:【“周导药丸。”】【“周子绝是真的惨,拍一部禁一部,部部拿奖,部部被禁。”】【“没觉得他惨,他部部拿外国大奖的原因你们真的没思考过?要不就是靠骂国家脏水,要不就是搞魔幻现实主义,把国内的人性扭曲的薄弱一面全部展现给外国佬看,满足他们的猎奇心理。”】……事情越闹越大,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他们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背后究竟有多少人在背后添柴加薪……主要是那些片子实在是太边缘了、太反社会了。热搜压了又上,上了又下。直到央视电影官微站了出来,只评了一句话:“永远记得,拍中国人的电影。”两层意思:一是,周子绝拍的电影,不是实际的国家现状;二是,周子绝,可能真的与境外资金有密切的往来。这条微博还被官微配了张图,是广电总局处罚周子绝禁拍电影八年的通知。……直到下午的时候,阮胭正坐在休息室里刷着这些热闹的微博。周子绝终于,再也忍不住。木质的大门被他一脚踹开,他恶狠狠地盯着阮胭的脸,眼睛里充满血丝:“我查监控了,你早就计划好了!那天你根本就是故意把我引去芦苇荡,好让你助理在我房间里偷东西是不是?”“八年禁拍,八年!阮胭,你他妈把我全毁了!”“全毁了!”他吼完,整个人大步上前,抓住阮胭的胳膊就把她往外拖——“我今天我不弄死你!”第40章他是替身“所以就这两支破钢笔值六位数?”顾兆野指着桌上那放在盒子里的两支钢笔感叹道。他不是觉得这玩意儿贵,而是因为他就不是个爱读书的人,觉得这东西一千块钱能买一打。说实话,就他们这拨人里,最聪明的是周牧玄,小时候坏事干了一箩筐,全是顾兆野帮忙背锅,江标是个说风凉话的,从幼儿园起就满心满眼里只有他的小媳妇谢弯弯。只有沈劲,为人最赤诚,成绩好就是好,也不像周牧玄那死学婊还要藏着掖着,做了坏事也自个儿头一个认,有时候还顺带把顾兆野那顿骂给一起领了。所以他虽然性子有时候看起来冷,但实际上却是大家最服气的,几个人都喊他一声哥。“可别埋汰人了,人向舟找了好些收藏家才找到的。”周牧玄轻轻踢了顾兆野一脚。沈劲懒得和他们多说,他端了杯酒自己灌自己。“愁啥,这不是笔都找到了吗,送出去不就得了?”周牧玄说。“送不出去。”沈劲又灌了一口,他苦笑道,“她连和我在一个房间里多待一会都不愿意。”“啊?”“江标天天给谢弯弯洗衣做饭伺候着,我想起以前和她在一起两年,就给她喂过两次药,却还为此沾沾自喜,我就想,做顿面给她吃。”顾兆野和周牧玄对视一眼,默契地摇摇头,这是真栽进去了。“光是打鸡蛋,我都练习了七八个,手被油溅了都是小事,可她连一碗面的工夫都不愿意多等,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后来张晓兰说不好吃,我居然还在庆幸,还好最后没给阮胭吃……”沈劲越喝越多。他向来不是个话多的人,甚至极少在周牧玄他们面前流露出这种无奈的情绪。周牧玄意识到不对,即使是酒精的刺激,也不该像这样。他又踢了顾二一脚。顾兆野咳嗽一声,故技重施,想逗乐他:“别怕,劲哥,你让嫂子把你当替身替回来就是。”沈劲原本还转着杯子,顾兆野这话一说完,他直接冷笑一声。下一秒,他把杯子一捏,整个全部摔到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在灯下折射出冷光。“替身,我他妈给她阮胭当了两年的替身!”说完,他的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已经握成拳青筋尽显的手被他握紧又松开,然后他想找杯酒喝,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到地上碎掉的杯子,整个人又怔住,仿佛要从这恍惚里醒过来似的。顾兆野没敢出声,连周牧玄也沉默了很久,才重新找了个杯子给沈劲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沈劲一口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