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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年五十八,是国内第五代导演中的翘楚,国内三大电影节的最佳导演,他已经拿过两个。他也希望能靠这部电影一举斩下三大里他从没拿过的那个奖项,作为步入花甲时,给自己的贺礼。想到这儿,他看了眼几个主演。宋筠来得早,她今天穿了条红色抹胸连衣裙,美得张扬,虽然他不太认可宋筠的演技,但毕竟是出道六年的人了,稍加调.教还是胜过大多数演员。让他最期待的还是阮胭。小姑娘虽然是个新人,话不多,但在试镜时,她是唯一一个正确使用了手术剪刀的演员,一场戏试下来,专业又流畅。连谢丏都忍不住问邢清这姑娘以前是不是医学生。结果邢清说,不是,人就是电影学院刚毕业的学生,才签进公司一年不到。更让他觉得玄妙的是,宋筠和阮胭长得还真有那么一丝丝微妙的相似。这跟里的剧情是多么相似:两个要好的、长得相似的好姐妹……简直是老天都在帮他,把阮胭送到了他的镜头下!然而,这种期待感在看到从侧门进来的身影时,一下子就凝住了——阮胭只穿了个白衬衫和黑裙子就来了,这套衣服他甚至在昨晚剧组聚餐时,还看到她的经纪人穿过……“谢导。”阮胭同谢丏问好。谢丏打量了她一圈,面色不虞:“怎么回事?”“出了点,”阮胭犹豫了一下,“意外。”真的是,意外吗?谢丏脸色沉了沉,目光在宋筠和阮胭之间游移了片刻。正欲开口,台上的主持开始一一介绍到场嘉宾了。他正了正中山装的领子,转身往台上走,阮胭也规规矩矩跟了上去。按照咖位,宋筠站C位,男主角和导演站在她左右两侧,阮胭自觉站到了靠边的位置。一身白衣黑裙,不施粉黛,清丽的眉目间,倒多了些不争的意味。记者提问时,偶尔也会问及这位刚从电影学院毕业的新人。但后来他们发现无论问什么,这位聪明的姑娘总能不卑不亢地打太极圆回去,于是他们就又把话题重新聚焦于宋筠身上了。“宋小姐,上周有人拍到您和讯科总裁共乘一车,请问你们二人现在是处于交往阶段吗?”宋筠撩了撩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在回答之前,她先偏头看了下阮胭,眼神意味深长,而后才回答记者的问题:“今天是新电影发布会,不是新恋情发布会哦。关于私人问题不作回答,还望诸位老师给我们一些私人空间,感谢。”我们。她说的是,“我们”。……全场的记者都炸了。就连提问的记者也笑开来:“看来我们台下半年的业绩,光靠你们二位的新闻就能养活了!”在一堆人的哄笑中,宋筠再次侧身看向阮胭。而这一次,她朝阮胭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是隐晦的,带了丝同情的笑容。无数个镜头大炮对着台上拍,阮胭却一点也不怯,她只是张了张口,用口型对宋筠无声说了句:恭喜。宋筠的笑意立刻被冻住。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没有意思。后面记者再问什么,她也懒得回答了。开机发布会就这样闹哄哄地结束了。只是,在下台的时候,谢丏突然叫住宋筠和阮胭。宋筠问:“谢导还有什么事吗?”谢丏的眼神在两个人之间飘忽了瞬间,又打量了一下阮胭身上简单的白衣黑裙,他开口道:“宋筠你留下,我们谈谈。”阮胭识趣地离开。要走到后台的时候,她回过头,谢丏不知道说了什么,宋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知道宋筠看不看得到,但阮胭还是冲她遥遥一笑。如同宋筠在台上对她做的一样。邢清走过来,看了看远处的宋筠和谢丏,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阮胭,不由得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宋筠肯定以为我们会慌里慌张借礼服、找化妆师,然后看着我们忙里出错。结果她万万没想到我们会直接将计就计,直接上台吧!”邢清越想越觉得阮胭这招高明,连连赞叹:“不做任何反抗,就这么坦荡荡让谢导自个儿看明白,这可比我们主动凑上去告状卖惨强多了……”阮胭挽了挽衬衫袖子,对她说:“别夸了,我回去休息,明天飞横店,记得帮我订机票。”邢清点点头,同她挥手作别。出了酒店,外面的瓢泼大雨还在下,阮胭绕到酒店背后,淋着雨进入地下停车场。停车场灯光昏暗,她掏出钥匙,按了一下,车灯陡然亮起的瞬间,她却猝不及防被人往身后一拽。一阵熟悉的男人气息袭来,侵袭感极重、极浓。她被人牢牢禁锢在怀里,身上湿漉漉的衬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腰,掌心体温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传过来,像沾了火星子,让阮胭原本被雨水浸得冰凉的身子,渐渐变热。“沈劲。”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带了些恼意。然,如同猫叫一样,只会愈发挠人。他掐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昏暗的灯光里,他看着她潋滟的凤眸,看得专注。她以为他要亲她的眼睛,那是他的吻最常降落的地方。而他这次却低下头,粗重的呼吸停在她的唇角:“这么湿,是要诱惑谁?”第2章她是替身他话里的危险意味极重。阮胭瑟缩了下:“衬衫是邢清的,刚刚被雨水淋了才这样。”“邢清的?”沈劲重复了一遍,低声骂了句,“没衣服穿了吗,借别人的。”沈劲说完就松了手。他惯来这样,洁癖至极,个性阴晴不定。阮胭抿了抿唇,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垫脚吻上他喉头那道疤。每次她惹他不开心了,她这样做,他的神色便会舒缓下来。“以后不会这样了。”她说。果然,沈劲哼了一声,脸色好看多了。但他的视线也未在她身上过多停留,拎着她后颈,像拎一只猫,往不远处的一辆迈巴赫走去。有司机下来为他们开车门。他转头对阮胭说:“过两天带上卡,出去买几件衣裳,别再让我见到你穿别人的衣服。”沈劲在物质上从未亏待过阮胭,两人刚睡的第一晚,他就给了她一张卡,无限额的。后来秘书说阮小姐没动过里面的钱时,他也没什么感觉,只当她是欲擒故纵,圈子里太多女人这样了,装作不图钱财,实际上,都是在等着钓后面的大鱼。阮胭跟了他快两年,还是和刚认识的时候一样,他买再多的奢侈品给她,她也都只是放在衣柜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