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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用脑袋磕了几下玻璃:“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啊!”她这声哭嚎的太厉害,尖锐的声音止住了窃窃私语的人群,人群中的几个妇女都冒了泪,连连劝道:“别哭了,别哭了马大嫂子,快起来吧。”赵桂田一个人扶不住马大嫂,人群里于是又挤出来两三个妇女,其中还有之前祖天漾问过口供的李二嫂子,她揉揉眼睛,悲戚戚地劝了马大嫂两句,就抑制不住地抬头问:“我说警察同志,真是是马大流氓干的?我听说警察找到的时候,这俩孩子都给这老流氓分尸了?说是胳膊和腿儿都给砍下来了?我的mama哎,这可真不是人能干的,我就说这老东西不是好人,你们不早听我的,要是早一点,这两个孩子还能救回来,你们说是不是?”人群中大家都在窃窃私语,仿佛他们几个才是谋害王晓梅和马玉芬的凶手,马大嫂嚎哭的动静一下比一下低沉,马村长不知从什么地方捡起一把铁锹吼道:“那个王八蛋在哪呢!今天我不把他天灵感给掀了!”几个粗壮的满脸横rou男人跟着马村长,怒吼着要让包立柱血债血偿,祖天漾看着他们的架势,明白了当时他说要把包立柱放回来的时候他为什么那么害怕,这一个村子的人,全都听从村长的派遣,什么法律和道德,对他们来说都不如村长的一个命令管用。祖天漾皱起眉头,还没说话。那马大嫂突然两眼一翻白,对着天空挺了挺身子,昏厥了过去,祖天漾连忙一把把她抱住,翻开她的眼白看了看,回头对丁东说:“快,送医院。”第52章以恶制恶审讯室内,按照白泽源的要求换了大瓦数的灯泡,直直地照着包立柱的脸,短短几天他变得比之前更加邋遢,花白的胡子已经生出来,越发显得脸上的狼狈,宽大的囚服套在他身上,空空荡荡却不保暖,他昂着头坐在审讯椅上,依旧是之前那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模样,耷拉着眼皮,撇着嘴,无论季言问什么他都不说话。白泽源观察了他一会,伸手点点桌子:“包立柱,我知道你们这种人的心态,杀人分尸都敢干,觉得自己特别的了不起,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不把法律包括我们执法人员放在眼里,觉得自己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尤其是你,你还是两条命,所以还想临死前逞一把英雄是不是?”包立柱对多日的提讯已经麻木,不光没有什么不适,反而觉得还挺舒服,这里的条件比他住的地方要好得多,伙食也不错,每日提审他要么一言不发,要么胡说八道,看着几个年轻帅气的小警察被他摆弄的团团转,包立柱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尤其是有几次二组人手不够用,小刘借调过来做笔录,他更是兴奋。审讯室里的大灯太刺眼,包立柱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但是灯光依然烤着他,开始还觉得挺暖和,渐渐地这种光照开始刺激他的中枢神经系统,让他有点兴奋甚至暴躁,他开始下意识地躲着灯光,嘴里胡乱念经一样,装疯卖傻起来。白泽源冷笑一声站起来,拿着灯直直地照射他:“我告诉你!对付好人我不敢说我都多少手段,但是对付你这种坏蛋,我有的是办法!”他继而放缓了口气:“包立柱,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10月6日晚上,你在村外的田地里看秋,但是你心里很不服气,全村人都在家里看电视吃完饭睡觉,只有你孤零零地躺在村外的茅草房子里看着庄稼。这都要怪裕发村的那个村长,如果不是他当初报警把你抓起来,你就不会这么惨了,你恨他却没有机会报复,所以你觉得心烦意乱,出来溜达,这时候你看见他的女儿从村外回来,还带着你一直垂涎的村里一个寡妇的女儿,你看见只有两个小女孩就动了歪心眼,你们村里的这个山洞本来是个秘密,因为私自炸山是犯法的,所以马路修好之后,村长就下令谁也不许再走山洞,还把山锁了起来,钥匙只有村长有,可是被马玉芬偷偷拿出来用,你于是威胁马玉芬,把她们俩骗到你的小茅草屋里,你上了锁,把她们俩绑起来,实施了强jian,但是她们都认识你,你怕她们会说出去,所以就把她们杀了,然后分别埋在了不同的地方……或者是呢杀了一个,把另一个藏了起来?说是不是这样?”包立柱歪着脖子从嘴里发出两声意义不明的呻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眯着眼睛在心里专心的数数,看看自己数到多少能被放回去。季言皱着眉看了白泽源一下,白泽源嘴角上扬着,站起身子,走到包立柱面前不客气道:“哎,别以为你装疯卖傻就有用,我听说你在监狱里面待过,那你有没有听你的狱友们说起过他们不招的时候都吃过什么苦头?我都不明白你装傻还有什么用?你还把人肢解了,两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你竟然下的出这样的手,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就你这种人,打死你都不为过!”包立柱听懂最后一句,他转了转眼珠,从嗓子眼里挤出:“你们不敢打人,这是新中国,你们不敢打人,要是被人发现你们就完了!”季言听到这句才反应过来,之前包立柱的种种果然都是在跟他们玩心眼,他愤恨地扔下做记录的笔,皱眉看着包立柱。白泽源笑了两声,伸手压住他的肩膀:“扛不住了吧啊?终于开口了?我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话!你现在就给我老实交代,要不我就替天行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也配有人权?你把两个姑娘给糟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的后果?赶紧交代!”包立柱梗着脖子:“我没什么可交代的,不是我做的!”白泽源说:“把他架起来!”两个狱警伸手把他抓起来,包立柱看看左右:“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季言也回头看白泽源,白泽源冷笑一声,对两个狱警说:“把他的鞋脱了。”两个狱警对视一眼,照做了,白泽源抓起包立柱的一条腿,搬到审讯椅上,抓起订卷的木质尺子对着他的脚底板就是一下子,包立柱立刻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季言头一次看到这种情况,看看白泽源又看看包立柱,抿着嘴没出声。白泽源冷笑说:“你以为谁都那么好糊弄呢?就你这种人,不给你来点实在的你拿我们当傻子糊弄是不是?没事,我给你长长个头儿!”说罢,白泽源对着他又是两下,脚心中有多个xue位存在,很快包立柱的哭喊就变了调,他的脚心迅速红肿起来,他伸出手想要去抓,但是被狱警死死地摁住,季言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小声对白泽源说:“白专家,这样不合适吧?”白泽源说:“小季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们这种审讯手段对付一般的嫌疑人还可以,这个人杀人分尸,这么冷血,你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