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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成交”,确实这个时间魔法师的出现,让穆离看到了希望。怕是陶邘反悔似的,穆离飞快的从保险柜里,找来带魔法的纸笔,写了一份合约,陶邘不在意的刺破手指,用血签上字。这是血契,反悔即反噬而亡。于是在滕钊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被卖掉了,他没想到的是,一个在末世出生,生活了十九年的人,怎么还会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孩子?“他会来救我。”陶邘笃定。“你怎么知道的,你们才认识两个周。还是两个大男人。”陶邘算了算时间,说,“你不用管,明天晚上,用囚车把我运出去就行。”营救陶邘的过程顺利的像做梦一样,滕钊觉得简直顺利的过头。他马不停蹄赶到利特尔区以后,等呀等,等到天黑,就看到陶邘坐在一个囚车里,被头上长角,身材高大的有点像马又有点像驴的生物拉着。周围有四五个人护卫,走的很慢,上面连个黑布也没盖。这也太业余了!滕钊心说,但也没多想。感谢他的时间异能,今天在线,于是轻松劫了陶邘逃跑了。之前两个周,他发现自己的异能在线和使用间隔还是有点关系的,这次能用,让他肯定了,基本上是五天左右能用一次。和小鱼走散的那天晚不好用,隔了两天的今天,恰好是距上一次使用过了五天,这不就好用了。两人跑到安全的地方,看对方没追过来,就决定休息一下。“小鱼你没事吧!”滕钊担忧的从上到下,从头到脚仔细看了看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滕钊使劲拍了拍陶邘后背。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害怕没有小鱼回不去原来的世界,还是害怕,失去陶邘,在这个世界上,他就真的是一个人了。陶邘是他在这个全是异类的世界唯一的救赎。“哥,我没事。我想死你啦哥!”陶邘一把抱住滕钊,使劲蹭了蹭。“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陶邘告诉他,那些人是冲自己来的,要抓他回去继续做实验,幸好有滕钊救他。确定没人追过来,两个人迎着月光,慢悠悠的往滕钊找的暂时住处走去。“对了,哥你听说过这本书吗?”陶邘告诉他,那些人在找长的像他们的人,可能与创世神有关。滕钊静静的听小鱼说着,结合最近的收集到的信息,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神说:“谁趁我睡觉,剪了我的胡子!”抚着本来到膝盖,如今在胸前的胡子,神第一次震怒。于是最可爱的小枫这天晚上没吃到晚饭。——第二卷?第七章日常(节选)(未发行)第9章一厢情愿“你是说传说里所谓的神,可能也是一个穿越者?”陶邘低下头,似乎在思考这种事的可能性。滕钊继续分析:当时这里的人类还没开化,也许那个前辈,用异能,或者只是他的知识、智慧,做了些当时这个世界人类无法理解的事□□情,给予了当时这里的人类很大帮助,就被当做神了。然后他,或其他人,有意,或者无意的创作并流传下这种创世传说。滕钊隐隐的觉得,故意的可能性更大。那么那位前辈最后去哪里了?这本滕钊翻看过,书的结局是这个创世神离开了,那他所谓的离开,是过世了?还是……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如果是回去了,那是不是有回去的办法,那位前辈,他有没有给后人留下什么信息?而且流传在外的只有第一卷和最后一卷,也就是第五卷。中间那些呢?失传了吗?还是被人藏起来了?因为里面有什么重要信息?滕钊说着自己的想法,陶邘低着头似乎在认真思考,没人看到他眼神闪烁,神色莫名。滕钊有种直觉,很多问题的答案就在这本书里。“啊,对了之前被抓住,那个研究所的所长以为我再也跑不了,就跟我说了很多事情。”陶邘的话打断了滕钊的思考。“关于,外面流传的版本删减过,至于剩下那三卷……”并不是外面传说的那样,已经失传了,只是那三卷分别由三个人或者说是势力秘密的保管着。类植人,类兽人皇室,还有整片大陆最大的魔法学院,孔明学院。“……”看着一脸平静说出那四个字的陶邘,滕钊表示,他一定是听错了。“小鱼啊,你知道孔明这两个字什么意思吗?”滕钊语重心长的提示,心想这个穿越者还是自己老乡,也说不定。“有什么意思?”陶邘睁大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你上过历史课吗?知道三国吗……”滕钊说完,突然反应过来,都末世了,谁还学这些。陶邘似乎是过了充满好奇心的年纪,没在意这些,而是问滕钊,“哥,咱接下来怎么办啊?”滕钊走在前面,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微蹙着眉毛,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陶邘走在后面,阴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当滕钊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对他说的话,做的事,会下意识的选择相信。哪怕陶邘的话,漏洞无数,比如研究所的所长,为什么要跟一个试验品说那么多,甚至其中还涉及不外传的秘闻。哪怕陶邘脸上,有时会闪出一丝不符合他性格的阴霾。滕钊没怀疑过吗?可是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怎么样的异能时好时坏,陶邘又图他什么呢?只是自己想多了吧。“咱们去你穿过来时的那个山洞,能回去最好,回不去再想办法吧!”滕钊的信条:车到山前必有路。“可是那些坏人还要抓我怎么办?咱们这样子,太显眼了。”陶邘担忧。“黑市有卖一种类似染发剂的东西。”滕钊几天前就打探过了,“而且咱这样比较适合兽类尾巴。”相比于全身刷上绿漆,确实还是戴个尾巴比较合适。“可是我们没钱啊。”在滕钊看不见的地方陶邘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黯淡的珠子,攥在手里。“这不用担心。”滕钊晃了晃手中的钱袋子。他刚刚救陶邘的时候顺手把那几个押送者的钱袋子顺走了,他们不仁就不能怪滕钊不义了。“哇,哥你好厉害。”陶邘一脸崇拜地说,一边悄悄把手又伸回口袋里。两个人慢悠悠走回滕钊找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