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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许老送给程博昊喝茶的,用茶养杯面还会有金丝铜线的纹理。汤煦实在是喜欢,忍不住就拿来当酒杯。小年轻和他老师说下午在林清那边的事情,很羡慕地说那个院子里面的花圃,还有那个藤椅吊篮也好喜欢。喝多了反应慢半拍,盯着他老师看,脸上眼里都是掩不住的高兴。一顿饭下来,程博昊管着他没让他多喝,倒出来的酒还是大部分都进了他肚子里。张姨来收拾桌子时候,掂量酒壶里面剩下的酒说:“这酒劲儿大,先生你应该管管他。”汤煦说话都带了尾音,望着程博昊说:“老师,明天星期六。”“原来汤汤还没喝糊涂啊?”张姨还是笑话他,把碗筷都收到厨房去。小年轻自己稳稳当当去拿杯子倒水喝,喝酒多了渴,他灌完一杯水,看见程博昊坐在沙发上,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喊老师。他对程博昊说:“我一点都没醉。”说完就直接跨坐到程教授腿上,张姨酿的酒地道,小年轻身上全是米酒的香气,嘴唇颜色都比平时红,圈着他老师的脖子又把身体贴过去,说:“老师,我真的没醉,我就是想做平时不敢做的事。”程博昊鼻间怀里都是他味道,问:“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有啊。”汤煦更贴近程教授,呼吸间都是热气,他轻声说:“有好多的。”他认真捧着程教授的脸,表情执拗又带着憨态,“我说过要亲老师的。”厨房间的洗碗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灯也被关掉。汤煦凑近他老师用额头抵着他额头,伸舌头舔他的嘴唇,含住下嘴唇吮咬,又得寸进尺地把舌头抵进他嘴里。他热情又专心地吻,发出满足的叹息,贪欢的本能让他不断磨蹭程博昊,像个小勇士一样攻略城池。程教授扶着他的腰,怕他摔下去喘着气取笑说:“不要急。”小年轻羞躁气恼地咬他脸。大厅的灯光实在太亮了,汤煦脸上脖颈全是情欲的热度,程博昊抱起怀里的小年轻,关掉所有灯,往二楼的主卧去。他被程教授放在主卧的床铺上,米酒的后劲和一直急躁的欲望让他出了一身汗。汤煦觉得浑身软绵绵,下半身硬起来的欲望却又束缚他难受。看着程博昊拿了东西过来放在床头柜坐在他床边伸手摸他脸。汤煦抓着老师的手臂不让他离开,米酒的后劲让他比平时更显憨态,毫不掩饰地看着程博昊,难受又磨人地撒娇说还要亲。程博昊俯下身吻他,他一直在压抑,把人弄到自己身边原想只是看着宠,心里想过多少次把他据为己有,年少冲动到如今成熟稳重,他从未有过像今天这刻如此激动,这个孩子就在他身后,毫无防备地依赖他,赤裸裸渴求他,他再也无法压抑。就像一场等候多年的盛宴,程教授压在他身上用力地吻他,舌头被大力吮吸,汤煦难耐地用鼻音哼出声,又把手伸进他老师衣服里,抚摸他guntang的胸膛,找到他老师胸前的一点,恶劣揪着玩,程博昊大手滑到臀部用力揉捏,惩罚他调皮,吻从脸到耳垂,又咬他肩膀上的嫩rou。他在不久前还嘲笑林清是小处男,这么多年来他也谈恋爱,顾着学业就冷落女朋友,守着绅士之礼玩亲亲伸舌头都很少就只是碰嘴唇。可他并不乖。他皱着眉头躲开老师的亲吻,又一个翻身把程教授压身下,伸手扯他老师原本就容易脱下来的运动居家服。他跨坐在程教授的腰腹上,不耐烦解自己裤子的皮带,胡乱拉扯身上的衣物,又扑过去像小狼崽一样撒欢舔咬他老师。毫无经验,遵循本性。小年轻用生疏纯真的痴缠热情挑逗他老师。程博昊把身无寸缕的小年轻紧紧揽怀里,,一寸寸吻遍他全身,手指带着润滑油侵入他身体。爱怜地亲吻他,又不留情地扩张他内壁。所有的汗水和忍耐都磨尽了他耐心,他抓着汤煦的腰胯,坚定缓慢将自己插入他身体。被撑开的疼痛和陌生的刺激让汤煦被快感交织的大脑慢慢清醒,他害怕地紧紧抓着程博昊手臂,可怜兮兮地喊老师。程博昊低下头温柔吻他,又沙哑着嗓音哄他说:“乖,别乱动。”温暖湿润的内壁却本能地推挤他。程教授慢慢抽动,把汤煦呼痛喊疼的告饶都吻进呼吸里,他动作越来越大,让他紧紧攀附他,亲吻他汗湿的额头,舔他无意识张着喘气的嘴唇。以师为长,以身作则。程教授身体力行亲身授予小年轻最热烈的成人礼。清晨六点半,外面已经微亮。张姨在一楼大厅打扫卫生,时不时望向二楼楼梯方向。以前这个时间,就算是周末,程博昊都已经从楼上下来穿着一身运动装准备出门跑步。汤煦也是难得醒这么早,却半天睁不开眼睛。他浑身酸痛,贴着温暖的热源,酸乏又带着懒洋洋的惬意。“睡的怎么样?”头顶想起早安问候声音,他被扣着下巴贴了一个吻。汤煦猛然睁开眼睛,被窝里他和老师无任何衣物阻隔地贴在一起睡,手还搭在他老师腰上,昨晚那些让他颤栗的快感余味未消,全身是汗双腿打开地被狠狠贯穿,他用那个无法启齿的部位容纳他老师,索要第一次尝鲜的快感。他一瞬间面红耳热,目光闪烁,身后那处麻痛的灼热感更让他羞耻,都不好意思和程教授对视。汤煦说:“老师,你别看我了。”程博昊凑近他,说:“嗯?”“老师。”终于确定清楚一样,汤煦抬眼睛看他,带着情事餍足又引而不发的笑意。张姨把客厅都打扫好,她也不知道早上该做什么给楼上两人吃,就又弄了一盆干净温水,准备擦桌椅。她今早一直在抬头望楼上,刚拎干毛巾水,一抬头就看见汤煦一边扒头发一边下楼梯。张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客厅摆的钟,正好七点十分。汤煦看起来比平常起床懒散的样子精神要好多了。穿着牛仔裤,浅灰衬衣搭配薄毛线。看着这么年轻有朝气。他望见张姨在看他,立马露出一个笑,就像和喜欢的长辈打招呼,嘴甜地喊张姨,和她说早上好。程博昊也从楼上下来。张姨昨晚可是一晚上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在国内时候干酒店厨师本就见识多,来到温哥华也适应这么多年,大半辈子都没了,形形色色的人或事什么没见过。她昨天晚上回房间后就想明白,程博昊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