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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肚里不生病,真是解决了咱大问题。”小孩子们更是激动的不行。要知道那里的石头和沙子包括挖坑都是他们的成果。他们纷纷七嘴八舌告诉大人们,他们刚刚都负责干了些什么。田老太太拍了下马老太的胳膊:“老jiejie,你家胖丫随她爹,脑子好使,心肠更好,你可别骂了,她是为了大伙。”马老太:谁让她脑子好使了,瞎好心肠什么。嗳呦,心口痛,大伙是乐了,她的木炭啊。钱佩英摸了摸女儿乱糟糟的头发,眼里带笑。看来上辈子总出去野,一放假就出去玩,不白玩。宋茯苓凑到宋福生身边,听她爹和问话的大伙吹牛道:“这不算啥,老早以前念给闺女听的,没想到她记住了,呵呵,是,聪慧。书上写的,那还能有错?放心吧,婶子,这回再烧开了喝,放心喝,肚里不长虫。虽然咱们只在这暂时歇脚,但是离开水能有好?得做饭,大家睁眼就得喝水,没事儿,不就是半袋子木炭嘛,为了大家,不算啥。”听听,人前,宋福生这话说的多漂亮。人后。“爹,你心疼了?”“恩。”宋福生不愧身体是马老太生的,一点儿不含糊的就承认,“你该事前和我商量商量,我取一定的量给你。”“您别心疼,或许我能制出木炭,咱俩可以试一试。”“恩,啊?!”宋茯苓拽宋福生到一大块空地上:“您看,这是我们之前砍竹子的地方,咱就在这烧木炭,空地大。”宋福生说你等会儿,你啥时候会烧木炭的?你爹我都不会。你个城里孩子,小九零后,这不扯淡哪嘛。宋茯苓解释道:“我和驴友们出去玩,有一个朋友特喜欢荒野生存那一套。他曾经和我们显摆说过在野外烧木炭的全过程。据说真成功了,就是没拿走木炭,被管理人员先发现给他抓走了。”宋福生惊讶极了。他知道闺女的朋友乱七八糟的啥样都有,就是没想到还有敢放火烧木碳的。在他们那个文明社会,那不被抓走才奇怪。再作下去就能上天。“他说的靠谱吗?他说真成啦?别是吹牛。”“反正在这里也没人抓咱们,也没人说咱们是破坏环境,靠不靠谱的试试不就知道了。爹,咱试试?”“试。”宋福生心想:死马当活马医,闲着也是闲着。要是真能烧成功了可妥了,到时候多烧制些,路上带着。谁知道往后是个什么情况,一天比一天冷倒是真的,物资多还不好。宋茯苓冲四壮摆手,又喊道:“米寿?米寿。”钱米寿还没回应,围着水桶的几个小孩子先回喊道:“胖丫jiejie,么事儿?我们来帮你,你说吧,我们帮你。”呼啦啦跑来了好几个小家伙。宋福生好笑,他闺女快成孩子王了。上辈子是大学辅导员,辅导员没当两天,跑这来当幼儿园老师来了。宋茯苓让几个小家伙捡比较干燥、密度较高的木头。钱米寿瞪着茫然的大眼睛:啥是密度较高,jiejie嘴里新词可真多。“喏,就是这种,在地上捡干树枝,小的大的都捡。你们再捡些干树叶,引火用。”宋茯苓安排完开始和她爹和泥,边忙活边和她爹说:“一会儿他们捡够木头,我去给木头由小到大一根根堆成圆锥形,堆成直径一米,高七十五厘米就行。咱也不能一次贪多,弄太高了,容易冒大烟再着火。爹,到时候你就负责把这泥巴烀在我堆的木头外面,烀成一个窑壁,壁厚是你手掌宽度就差不多。别忘记都弄完,顶部留一个开口,底部四周挖出8个进气孔。”宋福生很痛快答应:“好。”爷俩堆木头、和泥巴,一步一步有条不紊的进行。钱佩英过来喊他们吃饭啦。爷俩就像没听着似的。钱佩英拎着饭勺子又喊一遍,宋福生才回道:“都混这样了,能有啥好饭,那还叫饭啊,怀里揣两根玉米拿来得了。这家伙,喊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不知道的以为有四菜一汤呢。”钱佩英到了近前说:“你这回真猜对了,真凑上四个菜了。”“恩?”宋茯苓也疑惑地看向她妈。钱佩英掰着手指头:“田喜发刚才带那些人打了三只野兔。咱家分大半只,兔子死的太惨,娘让直接做了。咱家茯苓不是让大伙喝上干净水了嘛,你得承认,大伙还挺有人情味。老郭家嫂子做的萝卜条、炒的韭菜和野菜,端来两大盘。高屠户他大儿媳又给送块猪rou来,让咱自己腌,说他没盐粒子了。里正爷他家蒸的干粮,特意多蒸了十几个,给咱送来。还有一家,我不熟,忘了姓啥,是煮的苞米面粥,直接多煮出一锅来,带出了咱家的份。反正就王婆子家没给,剩下多多少水的都意思了一下,你娘好像头回受到这种待遇,从接完这些东西,也不再骂咱家茯苓祸害木炭了。”第四十四章仔细使用现代的东西王婆子家在村里也算富足人家。她老头子死之前是个挑货郎,还有一手精巧的编筐手艺。老头子没了后,大儿子承父业走家串户接着挑货,并且扩大营生,负责收各家各户攒的鸡蛋以及农产品挑到镇上去卖,中间商挣差价。二儿子和小儿子负责在家归拢地。所以相比较,王婆子的大儿子眼界比村里人稍微强点。他和田喜发他们围完栅栏打完兔子回来后就问:“娘,人家都给我宋婶子家送点吃喝,表示一下,你怎么什么也没送。拢共现在山上就咱七户人家,干啥得抱成一团。你这样,咱们显得多没脸面。”王婆子撇了下嘴没吭声。这不是之前让马婆子给骂了吗?再说她也不是不拿,水槽子里有人家半袋子木炭,水她也得用,她就是想再等等,至于等什么,不知道,就是想再等等。现在被大儿子这么一说,她划拉一下跟前儿的袋子,打开这个舍不得,打开那个也舍不得,想了想,跑她推车那要给宋福生家舀一勺子咸菜。王婆子大儿子说:“娘,你再给揣几个鸡蛋。”“啥?不中。啥水啊这么贵,我不喝了。”王婆子大儿子看了眼附近,家家户户围在各家的火堆前吃饭,估计听不见。他小声道:“娘,你别以为咱们现在这样,宋童生就和咱们差不多了,差很多呐。人家是朝廷承认的童生,身上有文书。咱要是在这躲几天躲过征兵回村了还好说,咱也求不到他头上,不走动都没事儿。要是村里回不去,咱往后要是想进别的城镇,那门口是有官兵把守的。不让随便进,守门官兵知道咱们是干啥的啊?是不是流寇啊。这就需要宋童生给咱们作保了,人家把那文书往外一掏,你别看现在外面乱,他身上有功名到哪都好使,也比咱能说上话。”王婆子听的一愣,很后悔和马婆子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