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闹别扭穿上女噗装勾引男人
20 男人像吃饱喝足的狮子,抱着季妍安安静静窝在浴缸里泡澡。沈铎的下巴就搁在她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全部打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季妍把玩着沈铎的手掌,看着手掌上经脉格外明显,男人的手比自己的大了一圈,厚实有力格外guntang。 她拨弄着他的手指,这次沈铎只做了一次,跟以前疯起来做上个三四次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挺了下背,感受到腰间那根依旧挺立的物件心里更加疑惑了,他也没阳痿,为什么没继续做下去。 想到沈铎出差了快半个月,难不成在外面吃饱喝足了现在对着她已经没什么兴趣了?说不定没有撞见她自慰,两人估计都滚不到床上去。季妍皱了皱眉,自己为什么会胡思乱想思考这些事,为什么像个怨妇在抱怨丈夫在外偷吃。 “想什么呢?”沈铎突然开口,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他微微侧过头就能看见季妍捏着他的手若有所思,还时不时地小声嘀咕着什么,一看就是在纠结什么事情。 “没什么。” 心情不美丽说话也硬邦邦的,谁听了都觉得她在生气。果然沈铎动了动,把头凑了过来贴在女人的脸上,大手掐了掐她的脸,什么也没说就深深地看着她。 “干嘛。”季妍被他盯得有些尴尬,赶紧转移了视线。这男人莫名其妙地盯着自己,心里怪紧张的。 “猜你在生什么闷气。”沈铎虽然平时直男了些,但是在情绪感知方面还是很敏感的。他明显能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心情突然变坏了,但是他猜不到原因。 “谁…谁生闷气了,你别胡说。”季妍一下被猜中心事结结巴巴地说道,转过头背对着沈铎大气也不敢出。这男人真是够敏锐的,这样能出来她不开心。 “猜不出,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沈铎贴着她的脸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把她团在怀里像抱绒毛玩具似的蹭了蹭。 两人安静下来泡了会澡,季妍先行起身要离开,沈铎出奇的没使坏,趴在浴缸边看着她擦身子。 明明几个月前还是小妈和儿子的别扭身份,现在却厮混在一起该做的事都做了。季妍也习惯跟他待在一起,两人从开始的互相排斥竟然能奇妙的共处。 看着季妍套上浴袍走了出去,他也跟着起身收拾自己。套好浴袍边擦头发边走了出去,看见季妍坐在椅子上晒太阳。这时太阳都快下山了,夕阳的余晖洒在女人的乌发上,光打在她的侧脸上,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 “干嘛呢。”沈铎走过去眯着眼看着窗外即将下山的太阳,伸手点了点季妍的肩膀示意给他让个位置他也想坐下。 “走开。” 季妍瞪了他一眼,翻了个身背对他。沈铎抱着手臂笑了,季妍有点不对劲,从他俩做完之后就怪怪的。难道还在生气他莫名其妙出差半个月?也不对啊,看她自己在家里玩的挺开心啊,他属实有点摸不透是什么原因让季妍翻脸了。 “到底什么原因不开心?”沈铎算是有耐心,蹲下来看着她埋在阴影的脸,越发猜不透季妍的心思。 “没有啦,别一直问。”季妍坐了起来。她怎么能说因为觉得zuoai次数变少,怀疑沈铎在外面吃饱了再回来的,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啊。 “好,饭应该做好了,先下去吃饭吧大小姐。”沈铎站起身来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推着她往门外走。 两人落座吃饭,电视里正在放夸张的肥皂剧,女主穿一件水蓝色的女仆装跪在地上擦地,沈铎觉得挺新鲜就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全被季妍看在眼里。 “原来你好这口?” “什么?” 季妍指了指电视里的女主,沈铎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心里一阵好笑却没表现出来,他装作思考地看了一会,转过头认真的对季妍说:“还不赖。” 女人一怔,骂了他一句色狼就低头继续扒饭,再也没跟他有过眼神交流。沈铎看着她低头露出的发旋心里直发笑,不知道季妍到底在生气什么,总觉得有好戏看了。 季妍吃饭速度挺慢,沈铎吃完后揉了揉她的头发告知自己还有工作先走一步,女人还是没正眼看他,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沈铎被她这副模样彻底逗笑,强行忍着就上了楼,丝毫没注意到季妍幽怨的眼神。 到了年中公司的事儿一大堆,沈铎埋在一堆文件中忙活了一两个小时才能歇口气。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10点,季妍也没来找自己,估计不知道在哪儿生闷气呢。他起身准备去挑个漂亮的杯子去地窖找瓶红酒喝,心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他去看看季妍。 他想着就在同一层楼,便朝季妍的房间走去,门竟然没关牢,他轻手轻脚地推开一点缝隙,透过缝隙看到的场景差点惊掉他的下巴。 季妍穿着肥皂剧差不多款式的水蓝女仆装,那衣服估计不是她常穿的尺码有些偏小,动作幅度一大就会漏出一节细腰,她现在伸着一条腿正努力将白丝穿上去。 “干嘛呢季妍。” 沈铎再也憋不住,一把推门而入,反手把门也锁好了。他突然出现把季妍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竟然把白丝袜刮破一个小口,瞬间就滑丝到脚趾头去了。 “你进来怎么也不知道敲门啊!”季妍吓了一跳,立即把被子抓过来盖在身上遮得死死的。这套女仆装是她之前爱玩cos买来随便穿穿的,吃饭时看见沈铎对女仆装挺感兴趣,鬼使神差地就找出来穿上了,谁知道这男人就闯了进来! “敲门了就看不见你穿女仆装了。”沈铎懒懒靠在门上,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声音都变得些许暗哑,看向季妍的眼神都多了一丝欲望。 他看着裸露在外穿着白丝的双脚,喉结上下滚动着,直起身子慢慢朝季妍走了过去。坐在床上的女人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慢慢往后挪去直到抵住了墙壁。 “想逃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