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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落了!还好我早给她收着了!”孙大娘从胸口处拿出一本说厚不厚说薄不薄的册子。柳绮玉接过,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时候,外头忽然跑进来一个中年妇人。她甩着帕子,一脸喜气地道:“苏里长来了,手上还带了贺礼呢!”好似一滴水掉入油锅,屋子里一下喧闹起来,宾客们交头接耳。香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从椅子上跳起来,“果然来了果然来了,苏大人听了我的话,果然来找我了!”她问青梅:“怎么样,我头发有没有乱?”青梅哪顾得了她,也是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裳,敷衍回了一句话,就和屋子其他姑娘一样,翘首看向门口,满目憧憬,盼望着那一抹身影的出现。背对众人的柳绮玉,听人来报,脸上笑容却微微一僵。苏宴怎么来了?他与喜儿和她男人又没有什么交情,赶来凑什么热闹?想起那夜他离开时,是如何用冷漠冰冷的言语羞辱她,柳绮玉攥紧手上册子的边沿,怕到时候会忍不住再扇他一个巴掌。厅中人站到两边,孙大娘拉着柳绮玉手腕,与她在一处角落说话。柳绮玉心不在焉听着,目光游离,只想快点回去找喜儿。钱家老宅院三进四出,从祖上继承下来的,众人远远就瞧见大门二门敞开,足足等了半晌,才听一串脚步声走进。苏宴一身锦衣鲜服,清雅高贵,衣襟被太阳照耀出一层璀璨迷离的光,他缓缓抬眸,漆黑目中,流光如盛。这般俊的男子乍然出现,一下吸引在场所有女子的注意。谁还顾着说话,不屏住呼吸,争取多看一眼呢?青梅定力稍强,拉着香云的袖子,道:“苏大人好像往我们这儿走来了!”香云回神,一瞧还真是!苏宴和钱家人笑着寒暄了几句,便和他的侍从朝这处走来。青梅那句话显然起到了作用,四面八方羡慕的目光齐齐投向香云。“这就是那位探花郎苏大人?”“他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说了吗!来找柳香云的,隔壁村族长的女儿,他在往这边看呢!”香云不理那些酸气冲天的女人,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头花,对身后的孙大娘道:“今天苏大人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肯来参加你家喜儿的婚事,大娘,这事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啊。”她模样理所当然,说的声音极大,一时在场人都信了七八分,围到了她的身边。香云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满足,余光扫着默默无言的柳绮玉,嗤笑一声,扬起眉头,吐出心中怨气。不过,渐渐的,紧张与局促窜上了心头,香云飞快地将它们压下,摇动着衣摆,学着柳绮玉走路那一种如杨柳拂风的姿态,款款迎了上去。他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香云心提到了嗓子尖,眼波一动,微微笑道:“苏大人,你怎么才来?”苏宴垂眸,看她那东施效颦,浑不自知的姿态,嘴角牵了一牵,倒才知道西北竟有成亲时请丑角来唱戏的风俗。他懒得搭理,错身而过,目光停在侧脸对着他的柳绮玉身上。少女泛白的指尖掐进书里。她怎么就是这么倔,不肯在他面前低一次头呢?苏宴脸上犹能感受到被她扇的那火辣辣一掌,他身处高位多年,被如此对待,心里说没有半点怨气是不可能的。他安安静静的看着她,目中掠过冷意:“柳绮玉,我有话与你说。”柳绮玉睫毛一颤。电光火石间,众人明锐地察觉到二人间气氛不对,皆看了过来。香云脸上神情急转直下,脸黑如乌盖,“苏,苏大人......”苏宴这次用了命令的口吻:“跟我出来。”柳绮玉咬牙,扬起目光,与他对视。眼里分明满是怨恨与委屈,恼他当着这么多人面让她下不来台。苏宴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正在气头上,哪里会让步。再僵下去,不好做人的反倒是孙大娘,怎能坏了人家喜事?柳绮玉闭了闭眼,随他出屋子。身后的香云简直不敢置信刚刚发生了什么,指着那宛如璧人走在一起的二人,眼酸极了,问青梅:“苏宴是不是认错人了?”青梅勉强一笑,自觉丢人至极,周围姑娘们被香云戏弄过,都怒目指指点点,不加掩饰地嘲笑她们,香云还有心思管苏宴是不是认错人了?香云手帕擦脸,在青梅提点下,才惊觉叫人看笑话了,忙走到一边和孙大娘和钱家人套近乎,谁想不止他们,屋子里就没一人愿意睬香云。她热脸贴了几个冷屁股,被抱团的姑娘们讥讽了好几句,终于忍不住,拉着青梅寻一块没人的地哭去了。===柳绮玉走的太慢。苏宴走走停停,也不故意加快,就等她跟上。二人间气氛僵而诡异。等到了院子里一处幽静的厢房外,苏宴才下脚步,修长的手指搭在廊边栏杆上,抿起薄唇,问:“毒药呢?”柳绮玉看他伸出来的手,骨节微凸,带着不容拒绝的态度,心一下沉入了谷底。她还想做最后一次反抗:“什么毒药?我不知道。”苏宴一步步逼近,拉过她的手腕,柳绮玉吃痛。苏宴冷笑:“柳绮玉,说你笨你还不信,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去杀荣虎?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不慎,被他发现了,你会有什么下场?”柳绮玉鼻头一酸,她当然知道,可这事轮到到苏宴管吗?她背靠上墙壁,已无退路,道:“苏大人,请你放尊重点,再这样我要叫人了。”把人叫来对谁都没有好处,她不敢。苏宴不理,手往她袖口探去,问:“藏哪儿了?”顺着她手臂没查到,苏宴让她转身,靠过来,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从腰往上摸索。或许是有意罚她,他的手在她腰下狠狠的掐了一把柳绮玉手抵着墙,回头看他,眼里带了泪珠:“你干嘛,我都说了疼,你怎么还要查!”她怕装毒药的瓷瓶不小心掉出来,思索许久,便放到了衣襟前胸口前那一处小袋子里。反正本就鼓鼓囊囊,自然不会引起人怀疑。但按照苏宴这么查下去,早晚会发现,说不定还借机对她做什么。柳绮玉不想和他再纠缠了。苏宴顿了顿,见她哭红了眼,心猛地一抽,之前对她的怨气一下抛之脑后,不假思索地将人抱进怀里,面容埋在她颈部,柔声道:“玉儿,别哭了,我不查了。”那句“玉儿”叫的多情意绵绵啊,柳绮玉都快相信他心里是有她的,如果他的手没有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