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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后面不对劲了,猛地回头望了一眼,就见二人一个在背手写字,一个在四处眺望看风景。她苦恼似的皱眉,没注意到那书案后面挡着看不见的地方,有男女的手指正在交缠着。苏宴道:“香云,快到正午了,你先回去吧。”香云一愣,看苏宴手好像轻轻勾了下,那柳绮玉往他身侧一靠,差点就往他怀里倒去。香云吓了一大跳,可下一瞬,那二人跟个没事人一样,一个接着写字,一个接着看风景,香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苏宴搁下买笔,噙笑看着她:“香云,你现在不回去吃饭,族长夫人不会出来找你?”香云点头,立马明白苏宴是在关心她,并非有意要赶她走的,便“哎”的应了苏宴一声,挪动双腿往外头走去。边走边道:“苏大人等着,香云等会来给你送午饭。”她甚至不忘拉柳绮玉一起走,却发现苏宴给柳绮玉倒了杯茶,柔声问柳绮玉:“渴不渴?”香云大惊,一抬首,触及到苏宴眼尾扫过来那淡淡的一眼,顿时脸红成酱紫色,像哑巴一样,低着头跑出去。等人一走,柳绮玉满面焦急,拿起杯盏,就将水往苏宴身上泼,然后弯下腰搓洗,企图洗掉衣裳上面的墨迹。苏宴无奈的让她起身,说:“别洗了,这身我不要了。”柳绮玉不由骂了句败家男人,这么好的布料说不要就不要?苏宴却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腕,带她绕过堂舍,走进了后厢房。屋内香炉青烟,清香袅袅。柳绮玉进来后,用打来的水净面,好一番擦洗。她换上了他新买来的一套衣裙,从屏风后走出来,就见那长身玉立在香炉边的男人,正用金玉火箸往里面添香料。他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柳绮玉心里忐忑,坐在床上,手抚着身后锦被,丝绸的触感传来。她仰起头来,一头青丝散乱垂下,看着床顶镂空雕刻的花纹微微发愣——龙凤呈祥和鸳鸯戏水的样式。她听人说过,大户人家的姑娘出嫁,都要配上这样的嫁妆,象征着多子多福。苏宴为何要买这样一张床......思忖着思忖着,柳绮玉耳畔飞起红色,突然听男人脚步声走来。她赶紧就要站起身,可仰的太久了,支撑着的手臂一下没了力气,人反倒向后倒去,整个人陷进了被窝里。苏宴欺身而来,那一张玉容骤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柳绮玉气凝在了一瞬,脸晕红潮,气息不平,感觉他手触抚上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开了头。她乌黑的发丝缠上他玉白的手,背后是月白地锦被,说不出的妩媚妖娆。柳绮玉指甲攥着被子,喃喃道:“这样不行的,你先起来......”苏宴忍不住伸出手,撩起她额前的细发,掌心体会着她那柔软细腻的肌肤,见她连指尖都泛了红,笑道:“绮玉,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柳绮玉睁眼,羞愤欲死,手搭在他肩上,嗔他:“什么我胡思乱想?你看看你在做甚!”苏宴拿下肩上那只手,与她十指相扣,举过她的头:“做什么了,你与我好好说说。”他偏要她列举他的罪状,可夏天这么热,被单也不薄,两个人躺在床上,她都出了一层细汗了。她躲开他的呼吸,道:“你做的可多了,哄骗我来找你,把我与你带到一个屋子,你还这样......这样要欺负我......”话音才落,就觉腰下的被子一动,一件衣袍被抽了出来。苏宴抖抖衣裳,立起身来,淡声道:“你刚刚压着是要换的衣裳了。”柳绮玉:“......”她气的要命,这人每次都这德行,惯会戏弄她!她赤脚踢他,脚上用了力。他握住了一只,竟觉滑如凝脂,不小心便顺着滑到了她纤柔的小腿肚,他一时心乱,没想另一只又向他腿踢来,忘记防备,身子向下一跌。柳绮玉叫了一声,快被要被压断气了。这苏宴看上去清瘦单薄,可到底是男人,这么一压,她哪里受得住?她扳开他肩膀,在床上滚了一下,想与他换了上下,可头昏脑胀,滚了一回,非但没有得偿所愿,反而把衣服给弄散开了。苏宴被她又推又扯,等她没了劲不折腾了,她胸|脯起伏,贴在他唇边喘气:“苏大人,别闹了,我不行了......”苏宴搂着他腰肢的手轻轻一紧,其实他也快不行了......柳绮玉仰头,正如失水的鱼儿吐息,就觉脖颈一痒,他深情款款地望了她一眼,轻柔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柳绮玉睁大了眸子。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棽然小天使的灌溉10瓶营养液,昨天漏掉了,不好意思~评论本章随机掉落红包,之后还有抽奖哦~☆、第27章吻痕她浑身僵硬,唯脖颈那儿了温热一片,只感觉着他的唇轻轻碰了一下,又一下,断断续续,像是在厮磨,又像是在攻城略地。柳绮玉先是想推开他,可一只手与他扣着,另一只手腕被他握着,动也不得。苏宴抬起玄玉般的眸子,看她从脖子到耳朵,擦破了一块皮,留下了一道半指长的伤痕。他蹙起眉,问:“怎么破了皮的?”柳绮玉眼睫微扬,头向另一边肩倒去:“我不清楚,大概是和谢衡打架的时候擦伤的吧......”太近了,太亲昵了,不能再这个样子了......柳绮玉被困在他臂弯里,呼吸困难,身子向里翻去,想要借机起身,忽然她的腰肢被他扣住,就觉他人俯身贴来。她惊叫一声:“苏宴!”她心乱如麻,挣扎了几下,以为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可他只是用他的唇,温温柔柔的拂过她耳边的肌肤,一遍一遍轻吻她的伤痕。他搂抱着她,声音带了一丝暗哑:“伤口还疼不疼?”柳绮玉心软了一瞬,说实话,自从降生在这个世界,每天多是面对刁滑的乡民。从未有人待她这么温柔过,像他一样细心地抚慰她的伤口,耐心地问她疼不疼。她道:“不疼了,你再别亲我耳朵了,你再亲伤口也亲不好啊。”苏宴失笑,轻声道:“你怎么知道不一定会好呢?”他高挺的鼻梁,顺着她脖子滑上,“我帮你吻吻,好的快。”柳绮玉红的整个脸都熟了,头向下埋在锦被里,低声骂了句:“你放屁,色胚!”这样能好就怪了!这话说完,就觉耳垂一疼。柳绮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