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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南凌璧,转身抬手捏起手中的烫金帖子,微微一抖,一簇火苗即刻燃起将贴子瞬间吞噬。看着手中飞灰在风中散去,他眉眼微微舒展,嘴角擎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笑意。“小黎,又要见面了……伤脑筋,该怎么对待你呢?”南凌璧轻轻呢喃,像在问山间的风,寒潭似的双眸转深,似有温情在内荡漾,又有莫名的色彩鼓动。☆、57炎修宫莲华殿西厢房内“大人,名帖已发,另外,修一那里已有回应,说是南家少主已启程。”一身穿黑衣斗篷的男子屈膝禀报。“恩……”不等案几前宁非开口,屋外一老者进门恭敬地弯身说道:“大人,有一年岁二十五左右的邵性男子来访,自称与宫主有约。”闻言宁非眼中一道厉色闪过,他不会忘了宫主受的苦全拜这个人所赐。“让他候着。”沉沉地吐出几个字,若是邵殇在这里,一定被这沉沉的威压惊地浑身冷汗,就如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一般。毫无疑问,如果不是因为邵殇提供的计划,为了那枚解毒圣丹,宁非一定让他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前厅的邵殇等到日落西山了,才见到一高挑人影从门外缓缓迈入,面容刚毅英挺,双眉斜飞,眼眸似鹰,一身慑人的气势却不是秦黎,虽然只见过没几次,然而秦黎容貌绝美,雌雄莫辩,绝不是眼下这个男人。从没被这么怠慢过的邵殇忍住心底喷薄的怒意,起身拱手道:“阁下能否告知贵宫主何时能见在下?”宁非脚步不见快,却几步便至主位,黑色绣着金丝鹰羽的袍尾半揭盖在健壮修长的腿上,铺一坐下便自有一股沉郁内敛的气质,他深邃的双眸一眯,“等着便是。”“你什么意思?”邵殇媚眼一挑,再也憋不住一肚子的火气,折扇一捏起身怒道:“不是有约在先……唔!!!”不等他反应,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铺面而来的杀气让他本能的头一偏,然而脸颊一痛,只觉得脸上几丝血液滑下,不等他发怒还击,第二道杀气已至,他顾不得姿势地狼狈后空翻连转两圈躲闪,然而只觉得腰侧一片麻木,骨头痛得右腿站立都觉得不着力,此时哪里还有什么脾气,前方黑影一闪,一拳坚硬实打实地挥在自己的脸上,脑子晕然一片地扑倒在地,未等回过神就先警觉地往一边滚去,随即便有一脚沉沉踩下,地面瞬间凹下一块缝隙,见此邵殇背后汗水扑簌簌滑下透湿了衣服。对方功力深不可测,他此时才深刻体会这人的可怕。早闻天下排行榜前十的高手其中之一就是炎修宫的第一影从,想必就是此人了。自己此刻没有之前胜却在握的气势,哪里有这等战意回击,而且,独身一人在此早没了优势。他也不是忍不起的人,压下心底滔天的杀意,只能尽力躲闪,不到片刻就已灰头土脸,最后被一腿踹在胸口狠狠飞出厅外连滚了数圈才停下,“哇”地大大吐了一口鲜血,恐怕肋骨断了两根,正当他觉得自己凶多极少惊恐不已犹豫着要不要还击搏命时,面前的男人一脚将他踩在地上,脚底微一用力,他呼吸一滞,抬头看着这个男人居高临下,神色轻蔑犹如看着蝼蚁,邵殇顶着铺天盖地的威压艰难地问:“你,你想杀我?”虽然极力表现地不畏惧,然而声音不稳,神情谨慎小心已经泄露了他心底的不确定。“你该死。”宁非毫不掩饰杀意地说,见到之前宫主受的那些苦,他心中的火已经烧了很久,憋着无处可泄,今天一听是这个罪魁祸首来了,早已酝酿着要好好招待他。“阁下是忘了在我族后山说好的事吗?”虽然恨的要死,然而此时他哪里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这个男人一身杀气,稍有不慎怕是自己今日要尸骨无存死的不明不白了。“你以为,你为什么现在还活着?”“那阁下这是……”邵殇咬牙喷出血沫问。“你的开胃菜,若是三日后宫主有什么不适,我一定会将你的骨头一寸一寸捏碎,让你在这样的痛苦里一直活着忏悔。”宁非冷笑这一字一句地说,毫不掩饰的威胁,如果三天后没找到克制寒毒的纯阳内力,他不会让邵殇死的太快的,看着宁非俊美的脸上露出狰狞地神色,像化身修罗一般,就算满心疑问邵殇哪里敢再问什么,他喉咙咯咯直响,吃力地吞咽了一下口中的血液,他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最宠爱的娈侍给连累了。当初名叫青儿的红衣少年在混斗中被抓了,现在也不知落在哪家手里,也就再也没人告诉邵殇秦黎被他喂了什么药。只是离开了一时半刻,宁非就心神不宁地赶回莲华殿。进门的时候,一眼看到空无一人的床榻,心脏似掉下一般噗通一声停了一下。疾步赶到床榻触摸被褥,发现温度还没散,说明人离开的并不久,回头准备紧急召集炎修宫部众,然而回头见到一散发披着米白广袖中单的身影,是已经醒来的秦黎。“主子,您可有好些?”宁非上前躬身询问,他极想仔细检查一下秦黎的身体,然而到底也是按耐住那种迫切的念头,遵守本分地垂首立于一旁。“非,”秦黎步履缓慢地走向宁非,展开双手拥抱住宁非结实健壮的身躯,果然很温暖。长这么大没吃过什么苦的秦黎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尝受了非人的痛苦,心底防线到底还是崩塌了一些,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根本不能与现代相提并论,比如匪夷所思地毒,神幻莫测的高人。昏迷中的刺骨寒意给他很深的阴影,以至于醒来已经不再被寒毒折磨的身体也丝毫暖不起来,然而他同样也记得身后的温暖,耳边的低喃。醒来时独自一人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孤独,这个世界毕竟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人在虚弱的时候格外会想家,他回忆着远在现代的宇文白,是他的发小,从小相伴长大,很多事情都被他预测好,自己解决的轻松,商业王国在他手上就如一个高级魔方,被他左右轮圈很快便能组合好,所谓的暗杀,黑道的合作,对比这个世界的一切就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浅显容易。自己在这里太脆弱,就算有了前身留的一身内力与术法灵力,也只是个会用然而不熟练的外行而已,到了此时秦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如前身。事实上他早已醒来,只是不愿睁开双眼,躺在床上逼着自己面对浑身的冷意,他不甘心,他从来都不是弱者,不论到了哪里,他都不愿自己的命不受自己控制,那感觉太槽糕。他是秦黎,秦家少主,先祖的荣耀不允许他软弱,然而等他振作起来,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拥抱他的念头。“非,我冷。”秦黎小小地放纵了一下自己的渴望,允许自己这片刻软弱示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现在示为伴侣的男人。“主子,可是寒毒还在作祟?”宁非心神一紧,上前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