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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着镜子,转过身,“让我猜猜,你的目的是什么。”白昼收起那管口红,抿了抿唇,使色泽更均匀饱满,目光却透过镜子,好整以暇地看着薄晴。薄晴转着转眼眸,开始分析:“和白昊的争锋相对,打架闹事,是为了表现给有心人看,让人觉得你还是不懂事不沉稳,还是很好对付的一个小丫头而已。而那个吻痕,是故意露给闻嘉木看的吧?让他明白,你已经心有所属,并且发展到了那种程度?”“bingo。”白昼点头,打个响指。“以闻嘉木的本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傅时夜和我的关系,但这事儿没摆到台面上,他就装作不知情,那我偏要让他清楚,我和我喜欢的男人,已经发展到了什么程度。骄傲如闻嘉木,不至于就为了恶心我,非得上赶着去戴这顶绿帽子吧。”“还有,这不是吻痕。”拉链一拉,扣上短裙的金属腰带,白昼拿起手包,率先朝外走去。石英粉的冰绸衬衫,随着玻璃门拉开,微微鼓起风,高跟鞋瞧在琉璃地板上,清脆好听。丝毫没有之前和人打架闹事的泼蛮样子。薄晴忙拿起包,跟上去,怅然叹气,“小白啊,有时候我觉得你才是我哥的亲meimei,做事有魄力,也狠得下心,脑子转的又快,你们简直就是一路人。”“我的确受薄易哥影响挺大,从小到大,他教会我很多东西。”步伐顿了顿,她停下看向薄晴,“所以,我也真的一直把他当亲哥看待。”薄晴对上她的视线,半晌没有说话,然后伸手去按电梯,俩人走进去,随着电梯门关上,才缓缓道,“可是我觉得哥哥并不是只把你当meimei看待,他对你的喜欢,已经不是对meimei的喜欢了。”白昼沉默,有些烦躁地扯扯头发,没戳破之前,大家都可以装作不知道,可一旦戳破,还真的挺难以面对的。“嗯,最近感觉出来了。”薄晴:“那你怎么想的?”“叮”一声,到达目的楼层,电梯门打开。白昼偏头,反问她,“那你又是怎么想的?”“我当然是希望,你和傅时夜分手,跟我哥在一起啊。”薄晴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和我们成为真正的一家人,这样我们三就能一直在一起了,不好吗?”“三个人?一直在一起?”白昼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薄晴后脑勺,“不一样的,傻姑娘。”“如果我真的和你哥在一起,无论谈恋爱还是结婚,我们就需要更多的二人空间,而不是像我们之前那样的三个人嬉笑玩闹,难道我们接吻,或者上/床,你都要在旁边吗?”她的话直接又犀利,直接问懵薄晴。“那样你不会高兴的,你就会觉得,我抢走了你哥哥,你不觉得,那更加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吗?”白昼收回手,笑着走出电梯,朝前面烫金招牌的美发造型店走去。认识这么多年,薄晴对薄易的依赖程度,白昼很清楚,甚至可以预想到,如果将来薄易真的谈恋爱结婚,妯娌关系处理起来,不会比婆媳关系简单。也幸好她不喜欢薄易,所以也没去想过这些问题,反正,那都是别人的事儿。只是今天薄晴提到这个话题,她也就剖析给她看,薄晴喜欢的是,三个人像好朋友好兄妹一样的关系,这种的家人,而绝非是可以和薄易结婚的那个家人。还好这话是薄晴先捅出来的,而不是薄易,只要说服了薄晴,让她想通,她自然会去跟薄易沟通的,不至于那这种尴尬问题摆到明面上来,解决的好的话,大家还能像朋友一样,就不会那么尴尬。****弄完造型出来,一头长发乌黑柔顺,发尾微卷,在灯影下泛着光泽。随着步伐微微荡起漂亮的弧度,落在肩头,摇曳在背后。所谓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儿都散发着精致,也不是不可能,只要金钱到位,配备一位发型师、一位服装造型师、一位美容护理师、一位美甲师等等,任何人都可以精致起来。万恶的金钱,在某种程度也的确很万能。一如先前预测,等她们弄好发型出来,差不多就到了晚餐时间,餐厅是早就定好的,她们过去时,大家都已经到齐。餐厅靠湖畔,露台上晚风习习,灯火交映,悠扬琴音自钢琴师灵活的指间流淌,一景一物都足以显示,这餐厅价格不菲。不过,既然是团建,当然要让孩子们吃的开心,玩的开心啦。乔可遇和魏星洲身边都还留着空位,白昼本打算坐到乔可遇身边的,但过去时,魏星洲已经起身替她拉开了椅子,她没多想,也就顺势坐下。白昊已经履行诺言,带着A.G女团离开酒店,但估计人还在度假村,既然明天有酒会,他肯定也会参加。不过少了白昊那烦人精在跟前晃,顿时感觉连空气都清新不少,这顿晚餐的氛围,也是尤其的好。晚餐结束后,白昼没跟薄晴一道回,只笑眯眯对薄晴说还有事,后者不需要问,看她那神情,也知道是干嘛去。“那你今晚也甭回来了,我可不会给你留门。”说完,薄晴甩头走人。看着她背影,白昼撇撇嘴,不留就不留,又不是无处可去。拿出手机,正打算拨个电话,稍稍一犹豫,还是算了,直接过去吧。叮咚——门铃响了几声,通讯视频亮了一下,又被关掉,白昼刚要皱眉,大门却打开了。开门的是傅时夜,看了一眼白昼,松开把手朝里走去,嗯......这意思,是让她进去吧?齐一鸣好像不在啊今天,在玄关换了鞋,跟着进去。空旷的屋子就傅时夜一人,落地窗旁一盏昏暗的灯,除此外,一片黑寂。傅时夜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烟,没点燃,但白昼几乎立马感觉到,他心情不大好。又是怎么了呢?下午帮她比赛那会儿,不还挺正常的么。将手包搁在茶几,顺便看了眼青瓷烟缸,里面已经有几个烟头。她目光微凝,傅时夜一直没有抽烟的习惯,这是怎么了?转头去看傅时夜,他指间转着一只黑色的打火机,咔擦打着火,正要点烟。男人微微低头,嘴里含着支烟,点烟的动作宛如电影镜头,帅气又有魅力。可这会儿倒不是欣赏美色的时候,白昼单膝跪在他腿边沙发,一手撑在傅时夜肩头,伸手要去夺他手中的烟。他刚吸一口,女孩就已经靠过来,白雾吐出,横隔在俩人之间,隔着淡淡烟雾,白昼看见男人眼底阴沉一片。她垂了下眼敛,取走他指间的烟,熄灭在烟缸中,然后顺势,就坐在他腿上。自从那回在丹朱华庭喝醉酒,瞎说了些胡话后,俩人一直处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