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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念了四年大学。她猜测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无论她爸还是她妈,都问不出什么话来,跟她说得最多的就是,玩三年也该玩够了,收收心思,好好念书,别再去想什么娱乐圈,她不可能再去出道当什么艺人。简单来说就是,好好读书,将来继承家业才是正道,别整天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至今,她都不知道当年白赫东为何那么强势得非要送她出国,甚至白老爷子也默许。直觉告诉她当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但究竟是什么,却不得而知。当年她对傅时夜的确挺过分的,说分手后就突然消失,之后再也没联系过他。手机当时就被白赫东拿走,换了新的号码,而且她和傅时夜秘密交往的事白赫东也知道,并且严令不许再来往,既然分手了,那就分得干脆点。或者更直白点来说,如果她乖一点听话一点,不再联系傅时夜,那么傅时夜未来的路不会受到任何干扰,不然的话,他的演艺生涯估计也到此结束。说白了,算是威胁。一开始白昼没觉得有什么,不联系就不联系,反正分手了,况且她还在生气呢。白赫东对她管束也的确很严,即使远在国外,但别墅外有保镖,别墅内有管家和保姆,电话也会被监控,和朋友出去玩儿身边也会跟着人。那段时间,她感觉自己像是犯人一样,尤其闹心。但她爸的手段她是清楚的,也不想因为自己,而毁了傅时夜的前程。主要是,她也没有能力胆敢跟家里对着干,一度觉得,电视剧那些千金们说离家出走,说的跟玩儿似的。真要她身无分文的离开家,除了饿死,她估计是没什么活路的。从小锦衣玉食的小公主,娇贵惯了,哪怕在海外当练习生最累那段时间,也只是训练辛苦,也没受过什么苛待。说白了,那时候的白昼,还没如今这么有志气,在万恶的金钱面前,那点儿小志气根本不值一提。被约束管制着,闹脾气,犯倔,就这样慢慢的过了一年,她学聪明了,开始了新的作天作地,交各种帅气的小男朋友,聚会partly,活得肆意潇洒,张扬得无法无天。好像又恢复了本性,反叛风骨,野性难驯。加上后来薄家长子,也就是薄晴的哥哥,薄易来国外开拓新市场,也会帮忙盯着她,白赫东才没有继续让人跟监视犯人似的监视她。直到如今回国,再想起四年前那些事,仍旧觉得很魔幻,同时也在心底暗自鄙弃自己当年还真是一点傲骨都没有,被她爸拿捏得死死的。从纸巾盒连抽了几张纸巾,抹干眼泪,摁完鼻涕,朝外面的垃圾桶一丢。踩油门,车子飞驰出去。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疯狂地想见到傅时夜。之前回国时躲着他,只是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但后来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就是没有放下啊,就是还惦记着他。从今晚参加云山别墅的宴会,再见到盛夏,再从闵桕辰口中得知那些她所不知道的过往......短短的几个小时里,怎么感觉好像过得尤其漫长。随着大门打开,本以为能看见屋内的光线,可是......傅时夜站在冰冷又黑暗的屋子里,淡淡地垂眼看,着她,问:“有事儿?”“我......”白昼顿了顿,红着眼眶看着他,门口檐灯清冷的光线落下,男人一半在暗影里,一半在冷光中。她心尖又开始轻轻的,一抽一抽地细密疼痛,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想伸手拉他走到光亮中,想热烈的拥抱住他。“上次跟你说的......我重新追你这事儿,我是认真的。”傅时夜一手搭在门把上,一侧肩膀慵散地倚靠在门框上,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低眼看着她。可是那目光并不隐晦,直勾勾地,黑沉沉的,像深不可测的寒潭,被这道目光看得久了,心尖都会发麻。白昼抿唇,眸子闪了闪,轻轻垂下,像等着他的审判。她之前哭过,眼眶周围还微微泛着红,眸子湿漉漉的,洇着水汽,带着一种魔魅般的勾人风情,将他心底沉睡的,带着恶念的凶兽,再次唤醒。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寂静中响起,“怎么,不害怕我了?”她倔强的抬头,“我什么时候害怕过你?”傅时夜不再倚着门框,稍稍站直,长指搭在门把手上,轻轻叩响,“是吗?不怕我会变本加厉?”嗓音低沉,明明语气很冷,但却又苏到能让人头皮发麻。他没有隐藏心底的那股戾气,不再像曾经那样,在她面前伪装出正常人的模样,明明在意得不得了,却害怕在她面前暴露内心那些黑暗又偏执的想法。白昼知道他指的什么意思,干脆上前一步,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乌黑清亮的眸子,明净地像琉璃般,喊他:“哥哥。”那轻软的一声,仿佛某种隐秘的咒语,彻底唤醒被压制着的羁念。她知道,傅时夜最受不了她这样喊他。也就在声音落下的那一秒,她手腕被狠狠攥住,被他急促一拉,人就跌撞地站在了门内。与此同时,门被关上。视线陷入黑暗。她什么都看不见,被傅时夜压着抵在墙上,他动作粗野蛮横,力道也重,但在她脑袋差点磕在墙壁时,一只手掌扣在她脑后。手腕被箍得生疼,属于傅时夜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他一口咬在她颈脖上。牙尖衔着细腻的皮rou,根本没有要收力的打算,呼吸有些急促,像蛰伏多时,逐渐醒来的野兽。素来娇气的白昼,难得这回没有吭声喊疼,咬牙忍着。若是以往,傅时夜稍微失控重力一点,她都能矫情地哼唧半天。她抬起另一只没被他禁锢的手,勾着傅时夜的脖子,轻轻抚在他脑后,认真说,“哥哥,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第28章他牙关松力,看着小姑娘脖子上印下的咬痕,手从她脑后移开,指腹轻轻摩挲着齿痕。应该是痛的,但她却没躲。看不出她有一丁点儿害怕,是对她太好了?还是,她胆子变更大了?就那么笃定的,吃死了他?屋内光线虽暗,但也并非什么都看不见,有窗外透进的光。等眼睛渐渐适应昏暗后,白昼稍稍侧头朝屋内打量一下,却突然被他钳住下巴,只能顺从地对视上他的眼眸。但她夜晚视力不佳,在这样的昏暗中,也只能看见他的一个轮廓,根本看不清傅时夜此刻什么神情。“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