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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所想,十分自在,“因为想看你吃瘪的样子。”“……恭喜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要做朋友吗?”秦潜这下倒是真的想和他交个朋友了,这个人的性格真的挺有趣。一直是他捉弄别人,让别人吃瘪。但现在发现被人撂倒的感觉也不错?温云砚抬眼看他,发现他并不是开玩笑。原来是个抖M啊……然后十分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不要。”“为什么!”秦潜瞪大了双眼。温云砚懒得理他,继续揣测角色。你会做饭吗?你有殷先生长得好看吗?你会像殷先生那么重视我们纯洁的友谊吗?所以综上所诉,还是殷先生更适合做朋友。晚上说不定还能再去殷先生家蹭口饭,不会到殷先生今天会做什么好吃的……对了,他走的时候好像忘了和殷先生说,应该没什么事吧。不等温云砚再想,场记已经打响场记板。“A——”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客,各位读者们,么么哒(づ ̄3 ̄)づ╭?~第16章魔修宣传片的最开始是将七个角色的扮演者拉出。仙修与魔修曾是一对好友,妖修曾是鬼修之宠,法修、剑修和佛修曾是结拜的三兄弟。然而命运轮转,世事无常,一切都不复最初的模样。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仙修还是妖修等,都在一开始就有了痕迹,眼神和动作所展示出的性格都有一部分趋向未来的轨迹,唯独魔修。魔修的一开始是个眼神干净澄澈,笑容纯粹优美的少年。纵使身体的原因让他的脸总带着一份挥之不去的苍白,但一举一动仍能透露出他对生命的热爱。就在开场的那一刻,温云砚终于想清楚该怎么演。最浓墨重彩的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事物打碎给人看,一开始有多美好,到最后毁灭的时候就有多震撼人心。那么就先演一个根正苗红的好少年吧!“那个,导演,他演的……”编剧呐呐道。“别吵。”编剧默默把人设崩了四个字咽进肚子里。负责拍摄的导演顾成峰眯了眯眼,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很快明白过来。这是种很冒险的举动,如果不能精准地把握节奏,观众会一下转换不过来,或者人设崩塌。某些导演会为了追求平衡效果,而斥责这些演员并重拍。不过这种举动他倒是很欣赏。“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句话再这个圈子同样适用,不脱颖而出,鹤立鸡群,难道还混在一堆鸡毛里当个高级点的龙套吗?现在就看他接下来的表现了,顾成峰的嘴角默默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故事发展的很快,魔修和仙修拜进同一个师门,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派。然而他们的命运在此刻划出不一样的轨迹,仙修是变异单灵根,一进门就得到掌门重视,成为掌门的关门弟子。而魔修却因为体弱多病,先天不足,而沦为杂役。但魔修依旧是最开始的样子,每天养花种药,没有丝毫不满。仙修曾问过他:“你这样有什么意义吗?”他笑的干净纯粹,无欲无求,从出生就知道自己要死亡,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什么恐惧了。“体会到生命之美已经足够有意义。”掌门曾暗中看过他,摇了摇头,他无法治愈魔修。并在仙修面前深深感叹道:“此子心性是修仙的不二人选,然而……”原本就这样下去,仙修会成仙,魔修只能静静死去。但一切悲剧都源于一场可笑的栽赃。门派高层的一个二世祖用卑鄙手段杀了另一个门派的天才弟子。仙修魔修所在的门派虽是修仙大教,然而因为是正道,才更顾及脸面,但二世祖的父母是高层,于是这件事的解决方式是栽赃。而天才弟子出事的那一个晚上,整个门派只有魔修外出过,于是栽赃就这么成立了。他猝不及防间被执法堂抓住,关入刑堂,只等三日之后在另一门派的来人面前处死。一开始他不知道为什么,只以为自己触犯了什么禁忌,然而守卫的一次醉酒,让他知道了所有真相。他第一次露出嘲讽的笑,这世间人是那么的自私,远不如山间草木。但他也没多久好活了,这样的结局虽有些遗憾,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这个想法仅止于此了。二世祖的父母怕他反抗,吩咐刑堂的人好好堵住他的嘴。一开始是鞭刑,带着倒刺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抽打在他的身上,每一鞭都会刮下一层皮rou。然后是用针扎入指尖,挑开指甲,手指连心,疼的他撕心裂肺。到最后他已经逐渐失去意识,忘记自己身在何方。每一次清醒,他都会变得更痛苦。执行的那个人笑意满满地安慰道:“放心你还死不了。”频临死亡的边缘,却永远也死不了,因为他的价值还没利用完。他意识模糊,看不见执行人,嘴角却扬起一个笑,温柔的令人心醉的笑,在此情此景下,却弥漫出深深诡意,令人背后一寒。随之而来的是越发沉重的疼痛。三天可以很快,一眨眼间,也可以很慢,度日如年。对他来说,这三天是后者,漫长到仿佛一个生死的轮回。当他被带出刑堂时,看押他的弟子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不是我们绝情,而是你不够强大。”“在这个世界,不够强大的人,只能去死。”他在镇魔殿上,四周具是修为高深的长老。他的面前是掌门,他的身后是那个门派的长老。忽的,他看到了一个熟人——仙修。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堂下罪人,云泥之别,不过于此。接着是无数人的指证,认识的,不认识的。,但他们都有一个特点——他们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将目光投向仙修,仙修微微别过头去。他笑了,笑容干净而纯粹,不染半分尘埃。即便满身伤口,依旧不掩仙人之姿。掌门皱了皱眉,问道:“违反师门戒律,你可知罪?”他说:“知罪。”因为他不够强大。掌门眉间刻痕愈深,再次问道:“残害别门优秀弟子,你可知罪?”他说:“知罪。”因为他不够强大。掌门叹了口气,不再多说,“按刑堂戒律,当处极刑,你可有异议?”他说:“有。”众人错愕之际,他起身,身上枷锁沉重,拉扯着他的伤口,白衣已化血。他眼神平淡,俯瞰这些人,淡淡地说:“我还有三错,你未说。”不扥众人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