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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的眼神顺着人家的裤子窜上去。言彦犹豫那几秒他觉得自己心脏都要停跳了,所幸言彦到底没让他失望:“谢谢您的好意,但还是算了吧。我还是想要我家山羊完完整整健健康康的。”医生表示理解,但语气里还是很遗憾似的:“我已经好久没阉过山羊了,还挺想练练手的。”不过公立体系的兽医到底还是负责的,白大褂带着遗憾给王闲闲打了一针,还让言彦去领了几只针管,附带几种配合使用的药。诊所这时候人少,大夫没事儿就亲自带着言彦和王闲闲去药房拿药,路上还跟他们闲聊:“您真是把这山羊当宠物养?太少见了,这要带到一般的宠物医院都没办法,那些安置大型犬的台子没法放山羊。您看这角,这蹄子,”白大褂一边说着一边指点,王闲闲在他手下一个劲儿的瑟缩,恨不得自己能低到尘埃里,“这小家伙破坏力可不比那些温顺的牧羊、黑背什么的差。”言彦一边觉得好笑,一边跟人家“好好好,是是是,不然我们怎么能来到这边找到您呢”的赔笑。王闲闲听着直哆嗦,恨不得蹬他一脚,迫于外人在场不敢动,只好继续瞪着言彦的裤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医生好像对王闲闲特别有感情,陪着他们办了手续拿了药还不算,还恋恋不舍地把他们送到了畜牧站的大铁门门口,最后冲他们依依惜别:“哥们儿,下次您这山羊要剪蹄子钉蹄钉什么的还找我啊,我就过把瘾,不收你钱。”王闲闲觉得自己四只蹄子也疼了起来。31“言彦,你说刚才那大夫会不会是屠夫转行的呀?我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他那眼神像是要把我扒了皮抽了筋拆了骨头炖羊汤。”言彦嘲他:“你还能分清人家看你的眼神?还能看出那么多意思?”王闲闲被安全带绑着起不了身,但这不妨碍他冲着言彦嚷嚷:“他在觊觎你男朋友你知道吗?像这种时候你应该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这边挺身维护我,万一哪天我真被拐跑了被做成羊杂你都没地儿哭去。”“我怎么会哭呢,到时候我一定那碗羊杂汤里撒上一大把香菜和蒜泥,为了纪念你,顶多再加一勺辣椒油吧。”“你这个吃法不正宗。羊杂一定要配醋,能盖住羊身上那股子膻味儿。而且一定要用香醋不能用陈醋,陈醋味道就重了,配上羊肺口感特别怪。言彦你知道吗,羊肺是整个羊杂汤的精华!好的羊杂汤里面羊肺特别嫩,而且鲜,像是刚挖出来似的,带点血丝,却没有血腥味。配上那羊心羊肝,还有羊大肠——羊肠和猪肠差别超级大!炖吊子吃的就是那土了吧唧的吊子味,一定要带点儿臭,刺激你的鼻子,告诉你正在吃的是什么。羊杂里的羊肠就是点缀,切成一小圈儿一小圈儿的,每一圈儿都带点儿肥油膘,在嘴里嚼两下,和着汤囫囵咽下去,那滋味儿,没得挑了!哎呀我说得我自己都馋了,真想现在就来一碗。要不咱别回家了,直接转头往护国庙走吧?”言彦几乎要信了他的邪调转车头了:“闲闲,你还记得自己现在是一只羊吗?”王闲闲安静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了:“同类相残似乎很野蛮。算了,咱别往护国庙走了吧。”言彦一边开车一边点头儿:“您这副尊容还是老实点儿为好,别像以前一样成天净想着作妖——”“我们去砖瓦市那家陈记吧,或是后门,洋火巷子里也有一个门脸儿,猪大肠那个味儿弄的,隔着三条街都能闻见。旁边还有一家的芥末墩儿做的特别好,配卤煮火烧是一绝。吃完了这个咱们再在梅子斜街溜一圈,喝一碗带着烟熏味儿的酸梅汤,嚼两个糖雪球,带些茯苓夹饼和羊羹回来。我家太上皇最喜欢栗子味儿的,皇太后偏爱红豆的,他们两个每次都剩下一堆奇奇怪怪的柚子的、苹果的、菠萝的给我。我小时候不懂,我妈还骗我说羊羹就是用羊肝做的,说是内脏味道不好,所以要加些料做成甜的,不然浪费了。”言彦正好在红灯前停下了,扭头问他:“羊羹不是用羊肝做的?那为什么叫羊羹呢?”王闲闲一本正经:“当然不是!羊羹是羊rou羹的简称,当然是用羊rou做的。我这样的还不行,必须得找那种皮厚rou肥的羊,胶原蛋白含量高,这样才好冻成一整块的形状。”言彦也一本正经:“看来,我还得再加把劲儿把你养肥点儿。”以下几节涉及宗教(佛道)内容,均为戏作,与真实世界无关,如有冒犯,请求原谅。32王闲闲跟着言彦大摇大摆走进郊外一座颇负盛名的寺庙里的时候还很惊讶:“我以为佛家清净地都不让宠物入内的,这样不会亵渎神灵吗?”“‘一切众生皆有佛性,如来常驻无有变易。’”言彦跟他解释道,“大乘佛教中期之后一般就广泛认同涅槃佛性论了。而佛家讲究因果、六道轮回,你今日有幸得以投胎至人道,焉知来世不会因造作种种愚痴业、或是身语意各种恶行而堕入畜生道?比丘、比丘尼之所以要茹素,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担心会不小心吃到自己前世的亲朋好友、兄弟姊们。”王闲闲震惊了:“言彦,我知道你研究哲学,想不到对佛教也有所了解。刚刚你跟山门前洒扫的小沙弥为了我的事说了半天,就是在辩论佛理吗?”“不是。”言彦很是坦然,“我只是告诉他我认识这寺的主持,他不相信,非要我给大师打电话。”33言彦抱着王闲闲,绕过天王殿、也不拜药师佛或是观音,把大雄宝殿也隔了去,直往后院藏经阁旁边的一个小门走去。从这道门出来,只见一条小道蜿蜿蜒蜒,两旁枝枝叶叶,山石林立,显是不在寺庙所辖范围之内,是一条山道。王闲闲心下一百个好奇,这时候也不由自主地压下去了。大概深山藏古寺很有一番道理。刚刚自大殿往后就少见人影了,这时候行在山路上,香火气息越来越淡,信仰的气息却越来越浓,饶是王闲闲这种平时混不吝的也情不自禁地肃穆了起来。倒是言彦看着他这模样颇不习惯,颠了颠手臂:“闲闲,你怎么突然这么老实了?也不嚷嚷着要下来走走?我抱了你一路手都酸了。”王闲闲在从他怀里跳下来还是用角顶他下巴两个选项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乖乖地把羊头在他胸前埋得更深了一点儿。“言彦,你这是要带我找哪位高僧大德求真问道?唉,你真是有心了。但是我现在这副模样自己都羞于见人,要不咱还是回去吧……”言彦觉得有意思:“闲闲,这回你都没再骂我唯心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