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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气得嘴角抽搐。“我放屁?”傅传心又灌了一口酒,呵呵地冷笑道,“你丫敢说你不喜欢我哥?敢说?你他妈敢说吗?!”傅传心和易云舒吵闹的声音不算小,虽然周围的桌位没有客人,但饭馆里远处的客人们已经在窃窃私语了。“我他妈喜欢的是左珊!我喜欢小诗十几年!我喜欢她十几年!”易云舒拍桌大叫着,“我怎么可能喜欢……怎么可能!这他妈怎么可能!”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薅住傅传心的衣领拽了过来,咬牙切齿地放狠话,“你丫甭他妈再给我胡说八道!尤其是在叶歧路面前,你敢瞎比比一句看我不弄死你丫的!”“呵——”傅传心挑眉讥笑道,“被戳破心事儿,恼羞成怒了吧?”易云舒:“…………”他用力地将傅传心推回座位上——因为惯性,傅传心“咚”地一声撞到了椅背——易云舒端起酒杯里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后,二话不说转身离去。与柯芳结束谈话的叶歧路与易云舒正好在饭馆门口打了个照面儿。见易云舒脸色阴沉又脚步匆匆的,叶歧路拉了一下易云舒,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要去哪儿啊?”易云舒停了下脚,慢慢地将视线挪到了叶歧路的脸上,然后一副欲说还休、满腹心思的样子,但最后他只是压低声线说了一句:“我有急事儿,回头再聚吧——”说完易云舒就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夜市的茫茫人海中。易云舒这是怎么了啊?叶歧路一脸懵逼地回去——傅传心又要了几瓶酒,在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叶歧路将傅传心的酒杯抢了下来,“你他妈甭喝了!这醉醺醺的样子回去,你爸爸不打死你啊?”“打!让他打死我!”说着傅传心的眼眶中又泛起泪花,“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没有陈克我活着还不如去死——我好想他啊!”他“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叶歧路:“…………”人家两人之间的事儿,外人也不好插手,叶歧路坐在傅传心旁边的座位上,慢慢地拍着对方的背,能舒服多少是多少吧……哭着哭着傅传心可能是哭累了,就变成了抽泣。见对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叶歧路这才问:“易云舒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刚才在外面好像听到你们俩儿争吵的声音?”一听到易云舒的名字,傅传心哼笑了一声,哭得通红的眼睛看向叶歧路,在对方的脸上流连了一番,不知是要笑还是叹气的发出一个稍显古怪的声音,几秒钟后,他说:“大概……同是天涯沦落人吧——”叶歧路:“…………”今儿大概是黄历不好……不仅涤非出事儿,傅传心和易云舒的表现也是一个比一个不正常。一连三天,都没有涤非的消息。涤母来找了叶歧路几次,都被叶歧路以临时去外地演出给遮掩过去了。但这种借口,三天尚且管用,那要是三十天呢?三个月呢?三年呢?治标不治本——叶歧路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每天都会去一次公安局找邹队长打听涤非的情况。每一次叶歧路都只问涤非,完全没问过小康和肥牛的情况,他的内心里在乎的只有涤非,而那两位,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瘾君子,完全不值得同情,自作自受而已。邹队长每次都对叶歧路摇头叹气。到了第六天,邹队长才偷偷给叶歧路透露:涤非很难撇清关系了。叶歧路当然相信涤非的人品,他知道涤非是被陷害。其实说陷害也不准确,是别人推卸的责任硬丢到了涤非的头上。这种窦娥冤的黑幕不管在哪个年代,都在上演着。在涤非被带走的第七天,叶歧路照例去公安局打听情况——他遇到了易云舒。易云舒见到他的时候一愣,过了好久才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叶歧路笑了笑,“不是说最近都放假吗?这几天顾小白说你不在北京,去哪儿了啊?”“去香港。”易云舒言简意赅地说,“去找小诗去了,好久没见她,我想她。”叶歧路挑了下眉梢,微微点头,没再说话。易云舒的目光紧紧锁住叶歧路,轻轻笑了下,那笑容很是轻描淡写,“你呢?这几天在干什么?”叶歧路笑着指了指地面,“看看我们在哪儿呢?这儿可是炮儿局啊,我现在每天准时报道。”易云舒不用问就知道叶歧路来炮儿局报道的原因,“涤非还没放出来呢?”“没有。”叶歧路无奈地耸了耸肩,坦诚相告,“很有可能放不出来了——不过,在最终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都不会放弃他的。”易云舒轻轻咽了一下口水——嘴里有点不是滋味儿——不过他表面上还是镇静无比,“你……真的那么担心涤非吗?”叶歧路点了点头。“你……”易云舒嘴巴动了一下,“就那么相信他是无辜的?”叶歧路掷地有声:“当然!”易云舒直直盯着叶歧路的眼睛动了动,“你真的那么想让他出来吗?”叶歧路又重复了一遍:“当然!”易云舒慢慢地长吁了一口气,“歧路,你回家吧,一切都会好的。”叶歧路歪了一下脑袋——他完全不知道易云舒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听易云舒的话回家,而是到处溜达儿了一下,再没什么进展了,过了半个小时,他只好回家。晚上叶歧路去找了叶纷飞,并将涤非的事儿给她大致说了说。叶纷飞一边给叶歧路倒水一边皱眉听,等到叶歧路说完,她想了想,“这事儿估摸着和那迪斯科的老板脱不了关系。大非豪爽仗义,一天天又粗心大意傻啦吧唧的,免不了就被小人在背后算计一下。”叶歧路扁了下嘴角,“小姑,那怎么办啊?涤伯伯不在北京,就剩涤伯母一个女流,我都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她,怕她再出点什么事儿,我都没法给大非交代。”“行,这事儿我知道了。”叶纷飞敲了下叶歧路的头,“你这贼小子,来我这儿哭惨,不就是想让我帮你么?就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我闭着眼睛都能数。”“哎呦!”叶歧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力抱住叶纷飞,“瞧小姑您说的是什么话啊?您到哪儿都是大拿儿,我最多就是一棒槌,在您面前我不永远跟小时候一样光着腚的么?”“去去去——”叶纷飞笑着推了叶歧路一下,“臭贫个什么!赶紧回家帮你奶奶伺候你爷爷去,还有甭被这些事儿太分心,你就快要考试了!”叶歧路:“知道啦!”时间来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