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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地以夫妻俩继承人的身份出席各种场合。这里得说上一句,因为容嵘一口气办了四个毛纺厂两个棉纺厂,大几千员工不仅来自东兖县,更有东州府手脚勤快的大姑娘小媳妇慕名而来应聘上班。在厂子里工作累是真的累,但钱也真的不少拿,晚上还有个扫盲班……厂里的女人们因为识字和工作,渐渐有了见识,加上足够养活全家三代人的高收入,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上升,有相当话语权;同时守城军中负责配置火油和测算火油抛射角度的“工兵”之中也有相当比例的女兵;再有晓晓这个现成的实例,这几年里东州府的女户是越来越多。蒯汜在晓晓的陪同下微服私访,走在东兖县的街头巷尾……不过走马观花了一回,他人就受了点刺激,良性刺激。百闻不如一见,不怪太子要把叶三当做眼中钉。蒯汜在心里嘲讽:为了夺嫡,朝上斗得乌烟瘴气,你就算顺利登基又能得到什么。西南的西齐倒还罢了,南面的楚国出了位英主,正跃跃欲试想要找准机会北上呢。摸着良心说,蒯汜已经看出这块地方彻底姓叶了,别看他是个亲王,但没钱没威望没人手的光杆亲王,媳妇还是太子的人,无论身和心都属于太子,他要是来了东州真按太子的嘱咐来,八成会忽然“病亡”……叶三若真是心慈手软根本熬不过去头一年。想到这里,蒯汜忍不住望向身边的年轻姑娘。晓晓刚好也转过头来,跟蒯汜对上目光,笑了笑,“瞧你愁容满面的……愁前程吗?”蒯汜几乎融化在这个笑容里,他也在此时下定了决心。明面上叶珣还是要做个尽职的官员,因此蒯汜这位亲王没有召见他的时候他不好擅离职守。这天闺女晓晓又是红着脸回来的,拉着他和容嵘嘀咕,“东州王……怎么弱不禁风?”然后晓晓就坐在叶珣和容嵘中间,一手挽住一个人的臂弯,彻底打开了话匣子。东州王妃发现自己有孕在身,她知道东州王蒯汜在大婚之前就发觉不对,于是自始至终不碰过她,是那种连衣角都沾不上的“不碰”。得亏东州这边比较冷,衣裳穿得厚,但再过些日子她依旧得显怀,那就完全瞒不住了。所以她必须铤而走险,先下手为强——说实话这位王妃会选择太子,那是因为人家有个太后梦。王妃身边有几个得用之人,她家底也不菲,然而东州王府好死不死挨着东兖县,她雇人刺杀根本没戏。于是她和心腹们商量了时日,终于确定用下毒加美人计这传统的两招联用,送东州王归西。王妃设想得很好,她就想先徐徐加料,等王爷在和叶曦相好的时候再下“重料”。不过王妃带着的药材不齐全,得派心腹出门采买,这一采买还是露了馅。东兖县所有的药庄和药方在卖出有较高毒性药材的当天都要登记和汇报,而管着这些的就是晓晓。东兖县姓叶不是玩笑话,晓晓稍微一查就知道怎么回事,当即派人给蒯汜递了话。蒯汜也将计就计——不要低估任何一个掺和进夺嫡的皇子,这不就把王妃和王妃的心腹们一锅端了。蒯汜当时审问,审完他就苍白着脸,好似丢了魂儿一般,回到书房一把抱住了等在这里听热闹的晓晓。病弱美人泫然欲泣,晓晓十分心动,也想好好安抚一下他,就……说到这里,晓晓捂着脸感慨道,“美色误人啊。”话说晓晓刚过完生日,虚岁都十八了。容嵘就问:“感觉如何?”晓晓特别实诚,“我觉得……还不错。”容嵘扫了眼叶珣,又比了个“都交给我”的手势,叶珣这才不情不愿地出了门。容嵘拉住晓晓的手,“你爹走了,说吧。”晓晓红着小脸道:“倒是挺温柔的,什么都听我的,也体贴人,就是事后话忒多,问我什么时候成亲想要几个孩子几男几女现在预备什么的,说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扯着他的手腕,想他闭嘴嘛……一不小心好像把他扭骨裂了。我给他请了大夫,知道并无大碍才回来的。”她再次强调,“娘亲,你知道我功夫好菜的,他……比我还菜。”容嵘在内心划出一行省略号。晓晓跟后妈大眼瞪小眼,之后忧郁道,“娘亲,你想笑就笑,不用顾及我。”容嵘放声大笑,还忍不住拍了下桌子。叶珣坐在外间很是欣慰,但内心仍旧略微复杂,“狼灭闺女,挺好。”不仅拱了白菜,还把人家小白菜的叶子给拱拦了……识海里的小毛球已经笑到滚了好几圈。叶珣耐心地坐着喝了一杯茶,终于起身重返里间,“咱们过去瞧瞧吧。”现在他也不提什么轻易不“擅离职守”,因为他有预感蒯汜八成就是新男主,所以得赶紧去考查一下。于是一家三口连饭都没吃就出城直奔“隔壁”的东州王府去了。得到消息的东州王蒯汜吊着骨裂的胳膊在自家大门口迎接爱人……和未来的岳父岳母。叶珣在小毛球那儿看到过蒯汜的照片,见到真心,饶是多个世界稳坐天下第一美人的他都得说上一句:太不上像了,不怪他家那号称“人群中最闪亮的星”的漂亮闺女能一眼看中。而且蒯汜与其说病弱,不如说是后世最吃香的纤细,而且他有这个时代非常难得一见的纯净感。彼此见礼后,叶珣还没开口,蒯汜已经凑到晓晓跟前委屈道,“都是我多嘴,但你怎么能不告而别?”当着岳父岳母他只能收敛,于是就拉住晓晓的手,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瞧。晓晓无奈道:“我都把我爹娘带来了,还不行吗?”这不就是“我这就给你名分”的意思吗?容嵘自然而然地挽住叶珣的胳膊,“两人站一起还挺养眼。”又传音道,“我看他俩是真合得来。”活了这么久,有没有真情意,很难瞒得过叶珣这双眼。世界之子之间的感情,哪怕其中一位源于另一位的选择,往往牵扯了太多利益,但起码他们两个现在都是真心的。于是叶珣也传音道:“是还可以。到时候闹掰了就去父留子,对甲方也有个交代。”容嵘大笑,“有道理。”话说人证物证俱在,蒯汜给皇帝打了“报告”,要求和离然后迎娶东兖县令叶巡独女,还委婉地告诉他父皇他之前那个媳妇跟太子有来往。皇帝这几年里沉迷炼丹修炼,但并未让皇后与太子全然架空——有一说一,就目前皇子们展现出的能力和手段,太子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至于狠辣无情,实在是帝王必修课,压根不算缺点。然而太子已经露出不会善待兄弟的苗头,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