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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没有?”正在挣扎着脱衣服,准备洗澡的方玉:“……”强压着怒火,他回了一句:“不幸还活着。”方然一点也没发觉自己开头失败,只觉得被这句话激得脑袋发晕,他定了定神,才只用了比刚才稍大一点的力道踢门:“方玉。”方玉没好气:“干嘛。”门后传来闷闷的男声——不耐烦又高傲,仔细听起来却还带点莫名的委屈:“开门,我想跟你做。”不是“想做”,而是“想跟你做”。方玉几乎要被气笑了,他嗤了一声,不知道在笑谁。谁理你。他想。顿了顿,却还是打开了门。然后,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勾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嘴巴微微撅起的方然。方玉:“……”方然:“……”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方然立马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方玉已经看到了。觉得这样的方然实在是很傻逼,方玉忍不住嘴角一翘,眼神蓦地柔软下来——却因为身体不舒服,显得这个微笑无比嘲讽。于是方然在心里就更委屈了。方然确实是委屈。他想跟方玉zuoai,无时无刻不想——废话,他喜欢他,当然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将两人连在一起——可不是这种方式。他一点也不想当方玉的按摩棒,这种无爱sex,让他觉得痛苦到极点。到底是哪个傻逼说,追人先从床伴开始的?可是现在他不得不过来求欢,不是他忍不下去了,而是……只有这样,方玉才有可能给他开门。他需要确认一下,方玉的情况。他没法放心,方玉以他不知道的状况,一个人过一整夜。如果是因为过度的劳累,他可以把方玉cao晕过去以后,为对方做一个仔仔细细的全身按摩,再偷偷涂上他专门从陈睡那要来的药膏,以方玉的恢复力,明天就可以活蹦乱跳的了……理了理心情,方然张张嘴,刚想说些什么,方玉就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同时往侧边一退,后背撞开浴室的门,两人跌了进去。花洒被衣服勾住,哗哗地放出热水。方然站在水下,抱着跌进他怀里的方玉,心里却想,这家伙看起来好得很,真好。真好。11他们在并不宽敞的淋浴间里急切地相互抚摸,热水蒸腾出水雾,又将他们浇得浑身湿透。方玉被放在洗手台上,两腿向两边打开,方然着迷地握住他左脚的脚踝,低头吻了一下,然后将自己送了进去。今天的方玉格外的热情,甚至里面也是,又烫又紧,比平时还要敏感,将他牢牢箍住,深处吸吮含咬,让方然几乎把持不住,只想把整根插进去,大力抽送。“……”他闭了闭眼,咬紧后槽牙,遏制住这股冲动,接着伸手垫着方玉后背免得对方磕到,小幅度抽插起来。每次都只浅浅地抽送,抵在深处磨碾,他忍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直到实在忍不住了,他才往里头重重一撞,再猛地拔出——仍旧不敢全部进去——如此这般解解馋,接着伺候怀里的大爷。他们两个人zuoai(方然一直坚持他们是在zuoai)时,方然的心中都有一股深深的怨气,这股怨气折磨着他,让他也折磨着方玉。顾及方玉的身体,他的动作不算大,也不算粗鲁。但每一次,都一定要磨到方玉最难堪的地方,逼着方玉叫出来,露出浪荡的姿态,他才肯罢休。如果方玉硬气地不鸟他,方然就会使尽浑身解数,半强迫地反复玩弄挑逗方玉的身体,直到方玉求他为止。有一次他们都发了疯,带着一肚子火上床,方然不肯服软,方玉也不肯。最后还是方然仗着体能优势,把方玉绑在床头,cao了整整一个晚上,方玉才算听话。那场对于两人来说都是酷刑的性爱,让他们更了解彼此的身体,更加的配合,方玉从此以后也放的非常开,让他叫就叫,让他掰开腿,他就掰开腿。可方然后悔了。他再也得不到哪怕一次方玉意乱情迷时的亲吻,一闪而逝的笑容,热情肆意的拥抱。他想让方玉睁开眼,看着他,明白身上的人是谁,温柔地对他笑,舒服的时候在他耳边印一个吻。而不是现在这样。方玉被这样弄得很有感觉,没几下就手软脚软地倒在台上,眼角发红,浑身泛粉,表情迷茫。他爽到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更别提微微抽搐的大腿,下面的yinjing也硬挺挺地高高翘起,清液直流,它的主人却无力顾及,只随着方然的动作,从鼻间发出无意识的轻软闷哼。却一直闭着眼睛。“……”方然感觉自己被割裂,他亢奋的rou体告诉他,他爱死了方玉这副又帅又荡,被自己cao软cao翻,cao到腿都合不拢的模样——心脏却在抽搐。他zuoai时话不怎么多,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每次看到这副场景,也只不过cao得更猛一点,以及,几乎忍不住地想要和方玉接吻。亲吻能够传达一个人的感情。别抵抗我。别讨厌我。爱我。唇在离方玉的只有几厘米的时候突兀地停住,意乱情迷间,他硬生生扭头,艰难撕下自己黏在对方嘴唇上的目光。不能接吻。他差点忘了。12方玉的身体里面越来越热,方然终于发现了不对,他皱着眉将自己退出来,方玉顿时不满地哼了一声。方然没管他,又把花洒关了,打开换气,伸手挥散了水雾,才看到方玉全身上下红得不正常,探了探额头,guntang。低咒一声,方然黑着脸把一滩水一样的方玉从台子上抱了下来,又推了推他:“还能走么?”方玉动了动眼皮,勉强掀了条缝,迷迷瞪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拽着他湿透的衣服,哑声说了句:“来cao我……”接着眼一闭,腿一软,倒了下去。“……”很久以后,方然都记得当时的感受。那一刻,他怀里搂着人事不知的方玉,感觉自己心脏都骤停了。1341.3℃,高烧。方然简直气得手发抖,也不知道在气谁。他在房间里接连不停地转了好几个圈,几乎想要把躺在床上的家伙拎起来爆揍一顿,最后却还是忍住冲动,只坐在床头,伸手执起对方一只手,放在双手掌心紧紧握住。他是真的怕方玉。怕得要死。大概是感觉到被攥住,尚在昏迷中的方玉不安地动了动,模模糊糊嘟哝了句:“疼……”“什么?”方然没听清。方玉不安地皱起眉毛,侧着蜷起身体,额头上的冰袋掉到了一旁:“疼……”方然这下听清了。瞬间,他就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僵在那,一动也不动了。方玉这个姿态,他在很久之前,也见过。14当时他们都在上一年级,而他,还年轻气盛,远没有习惯这种爱上一个人却得不到回应的绝望和苦涩。那段时间他总感觉身体不太对,去问陈睡,陈睡检查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