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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浅???!”郑琨履行了谌浅本该做的事,因为我们可怜的正在发烧的谌浅有点虚弱。郑琨把谌琰送到学校门口的早餐铺听谌琰絮叨了几句便回了宿舍,照顾他那个从小就要他cao心的竹马兼宿友。是人都知道校医就是个摆设,所以郑琨在飞奔到宿舍楼后立即带着谌浅到附近的市医院挂号打吊瓶。作为一个移民城市,假期x市的人明显比往常少,可医院依然是人满为患着。郑琨在床边找到一个位置把谌浅用毛毯紧紧裹住,开了较远离谌浅一边的窗户透气后才去交钱。回来后谌浅正靠着椅背玩手机,郑琨撇了撇嘴角,搬了把塑料椅子坐在他旁边替他挡风陪聊。郑琨看着谌浅右手刷游戏,清了清嗓子,突然说了一句话:“谌浅,你告诉我这世界上会不会有两个长得很像的人。”谌浅手一抖,郑琨的声音让他想起昨晚那一声酥到骨头里的“浅浅”,好不容易冲到29关的小人被飞下来的锯子砸死。FUCK!“嗯?什么?”郑琨歪头看着他,挑起了一边的嘴角,状似随意地又问了一遍:“你说,这世上会不会有两个很相像的人。”谌浅眨了眨眼睛,认真地看着手机屏幕里被砸死的二维小人,仿佛在为他惋惜,淡定道:“会是肯定会有的,你看虽然概率只有几十亿分之一,可也还是会有的,又不是不可能事件。”“那真是太好了,”郑琨笑笑,将长腿交叉,右腿搭在左腿上,“我给你听我女神的歌。”谌浅通过左边的耳塞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在叶子上发布的最新翻唱歌曲,这是他和圈内另一个妹子合唱的,女孩子独有的清亮嗓音衬得他的声音略显低沉,却也更为迷人。他记得昆玉曾在这个下面评论过“求嫁”。谌浅的左耳尖慢慢变红,不过他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他只是有点心虚,郑琨昨天已经看到了女装的他,今天又给他听这首歌,是不是,是不是——“你知道吗,我昨天遇到了她哦,和视频里的一样迷人。”完了。“我看到她就开始想如果你穿着裙子……的样子。”怎么办。“所以我又有了灵感,想写一个触碰不到但很相似的两个人的爱情故事,我取名为。”——不是。郑琨没发现!有点庆幸的同时有一点点的失落,果然是妆前妆后两个人啊……谌浅的脸变得更红,这不是过于开心而激动染上的绯红,而是因为……郑琨看他一直不说话便慢慢凑近他插着耳机的左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渐渐溶湿了他整个耳朵,冰凉的手指——或许是耳朵过于红热才显得那么冰凉——触碰到了他的耳垂,谌浅一个哆嗦——耳机被摘了下来。“你怎么了,你看你有点呼吸不畅。”“不,我只是有点头疼,睡一觉就好了。”谌浅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谌浅把头靠向椅背,远离郑琨的右侧,睫毛因为头疼而微微颤抖,头痛已经向身体四肢扩散,然后蔓延到耳垂和指尖。坚硬的实木椅子隔着头部难受,不过相较其他,倒是缓解了头部的疼痛。手指在最后入睡前因疼痛缩了缩,颤抖的指尖慢慢被人用温暖包裹,谌浅擦着那一抹温暖,感受着冰凉的药水流入血管逐渐睡着。那人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缓慢将自己的手指插1入谌浅的指缝,轻轻握了握。清风,暖阳,岁月静好。郑琨打开手机,里面是几首已完成的歌曲,还有最近谱写的歌词:我们像一块磁铁的南北极,那么相像却无法靠近,也许我只能寻找另一个和你相似的人,我知道你的答案,可是为什么,我们都不愿面对最后的结语。郑琨的手指在手机上顿了顿,因为想到了什么而皱了皱眉。他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谱写这首歌,他知道是一个悲剧,但他现在不想按照之前的设想完成它。为什么呢。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太忙了OTZZZZZ,其实是懒!并不!以后应该是周更OTZZZZ然而我还是想写小短文,我为什么要给自己和你们刨这么大一个坑!啊我喜欢这个标题。啊我有时间再二改!谢谢你们。第8章我想我是真的爱你第八章我想我是真的爱你一切仿佛又归入正轨。为什么是说仿佛,因为在没有看到任何前程无法预估结局的时候妄下断论是不对的。快要期末,谌浅和郑琨准备着各自不同专业的期末考试,谌浅开始整日泡在图书馆,背着干涩的中医药基础理论,而郑琨则和社团里的乐队联系期末大作。可以说,在期末的这段时间两个人是繁忙而平淡的。“啊……我大概要累死了……”谌浅旁边的同学交完卷碰了碰还在收拾书包的谌浅,“老李头监考太严了,我还想看你的,被他一瞪我就怂……”谌浅收拾的手停了停,他记得这个同学,是为数不多的愿意和他打招呼讲话的人,好像姓孟:“嗯……对不起啊,考前你也没说一声,我下次给你看……”孟书延摆了摆手说:“没事,我就是和你抱怨一下,这第一个学期真是太辛苦了……要背的真多!!”这学期太辛苦了吗……好像除了刚开始,自己都还挺开心的,就是最近事情和莫名其妙的心绪有点多。谌浅拉上书包拉链,含糊地说了声:“嗯。”孟书延看他这样也不恼,知道他平时不爱说话,看了看表说:“我和大黄还有他们社的人约了饭,你要不要一起去,就去新开的‘清bar’,环境挺好,都是学生也不乱,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谌浅摇了摇头,孟书延的社交圈挺广,刚刚的话估计也不过是顺口一提,去了还会给别人带来麻烦。倒是……大黄他们社——就是说郑琨也会去了?不过刚好今晚看看回家的高铁票,希望不要太难买。孟书延看谌浅拒绝倒也不勉强,和他说了声“再见”就拎起包走出了教室。郑琨坐在“清bar”里,乐队早已摆开了架势,就等他一个手势开始唱歌。一个人匆匆跑进来,看到大黄他们都看着他,那人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摆了摆手豪气道:“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来晚了,一会儿小食我买单。”大黄拨弄了一下吉他的弦,调笑道:“每次都是你来的最晚啊,看来你那么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