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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谁知道竟然会出这种事!我今年难道是流年不利么,怎么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全都冲着我来了,就连这二十生辰也不让我消停!”“谁让你这书呆子好欺负?”陈榕见陈善昭那表情一下子呆滞了起来,顿时有些好笑,随即便关切地说,“这样吧,今日是你的生辰,你也轻易离不开,我去那边替你瞧瞧!”“十七叔,这怎么使得,就算是失火,也不能劳动你这亲王……”“废话,若单单失火自然不管我的事,可若是有人算计你呢?总而言之,我带着人去那边瞧一瞧,哪怕火势大了,有我在应天府衙和江宁县衙的差役们也不敢出工不出力!好了,回头若是我家王妃问起,你让人说一声,我出去看看!”眼见陈榕撇下自己二话不说就出去了,陈善昭张了张口想要把人叫住,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打算。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他才招手唤来了一个小厮,才想吩咐两句,他又打消了主意,当即沉声对人吩咐道:“若是里头有人找我,就说我到内院去了。”“是,世子爷!”章晗和嘉兴公主双双面色阴沉地回来,这顿时让太子妃和诸位王妃公主都有些猜测。然而,宗室贵妇往往都练就了不动声色的本领,即便异常好奇两人都说了些什么,可这会儿全都默契地不闻不问。只有吴氏在章晗送了嘉兴公主回座之后,等人到了自己的面前,她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句:“弟妹,别人都在看你呢。就算十二姑姑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你若这时候流露出来……”章晗何尝不知道别人都在观察自己审视自己。尽管之前人人仿佛都对她这晚辈又亲切又和蔼,但她深知皇室之中多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自然不会奢望别人都拿真心待她。此时此刻吴氏这一开口提醒,她便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微笑:“没事,和十二姑姑无关,只是刚刚得了一个消息……”话还没说完,章晗就只看见那边戏台旁边的通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转了出来,脚步如飞须臾便出现在了水月轩前,不是陈善昭还有谁?他这个今日过生辰的寿星亲自过来,自然引来了好些戏谑打趣,而陈善昭一改往日在这些婶婶姑姑前的耐性,打叠精神敷衍了几个就快步走到了章晗面前,一把拉着人要往外走。感觉到了他手上那股力道和那冰冷的感觉,章晗不由自主跟上了他的脚步,可还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声音。“善昭,你这个寿星不过来和大家说说话也就算了,还拖着你媳妇要到哪儿去?”陈善昭回头一看,见说话的是宁安公主,他轻轻捏了捏章晗的手,一时有些尴尬地侧过了脑袋。这时候,章晗立时接口说道:“二姑姑恕罪,实在是世子爷突然想起一件事要和我商量,待会儿他自然会再过来和诸位行礼说话。”见陈善昭立时如释重负地连连称是,行过礼后就立时把章晗拽了出去,一时间四座议论声顿时更大了,亦是此前才过门的襄王妃更是有些酸溜溜地开口说道:“看来赵王世子和世子妃真是如胶似漆,一刻都分不开,就这么一会儿也不放心,非得把人从咱们当中拉出去问问,难不成以为咱们这些婶婶姑姑会给他媳妇气受?”听到这话,嘉兴公主顿时忍不住了,当即没好气地说道:“他们就算是如胶似漆,那也是福分,却犯不着非得在这时候露出来给咱们这些外人瞧。我知道你们多半在猜,刚刚我和她跑到外头说什么去了。原本不过是两句闲话,可结果才要进来的时候,外头突然报说,是赵王府在三山街的一家铺子正好着火。原本王府产业小有闪失也就罢了,偏偏这几天太子妃举荐给赵王世子妃的两个掌柜正在那儿查账呢,他们两个若不是担心人有个闪失对不住太子妃殿下的好心,谁理会这些!横竖赵王府又不是少了那家铺子就会饿死!”嘉兴公主原只是气不过襄王妃那些酸溜溜的话,然而说着说着,她就顺嘴把太子妃扫了进去了,一时间就只听外头戏台上那几个戏子正依依呀呀唱得起劲,整个水月轩中一时鸦雀无声。尤其是居中而坐的太子妃脸色错愕难当,旋即借着捏紧手绢,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挑选的那两个掌柜都是一等一的精明人,此次应该是意外才对……否则,三山街那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热闹去处,真要是火势太大延烧众多官民房屋,就连她也脱不开干系!陈善昭拖着章晗出了水月轩,却是也不去哪间屋子,沿着回廊走了一箭之地,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刚刚匆忙跟上来的芳草和碧茵在那儿守着,他就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四周,这才回国了头来。就在这时候,章晗忍不住开口说道:“都是我没想仔细……我曾经让赵四家的辗转给三山街那个管事出主意,说是若烧了账本没了凭据,查账的事情就能暂时告一段落。又让她连那两个掌柜也暗示过了,原本是想让他们争一争,可今天这场火兴许是因此而起……”然而,章晗话还没说完,就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握住,一抬头就看到了陈善昭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少胡思乱想。你只是给他们递了这样一个消息,会怎么做全都在于别人。就算这场火真的与此有关,那也是他们作恶,和你无关!”章晗见陈善昭说得斩钉截铁,心中此前得了消息之后的不安却没法就此消解,随即便苦笑道:“只希望老天保佑,不要有什么死伤!”“这儿不是天干物燥的北方,前几天还下过雨,论理不至于。”陈善昭说着微微一顿,随即若有所思地说,“想来我把你急急忙忙拖出来,她们必然少不得四处打听。就让她们全都知道知道,太子妃给你荐了两个一等一的掌柜来,你又信之不疑把人派去查账,结果事情却闹得这样大。原本不过是私底下议论议论,经过这一茬,如今却得是人尽皆知了。而且,十七叔我是拦都拦不住,他自己亲自往那儿去了!三山街那个秋老六虽说贪得无厌,却决计不会丧心病狂纵火,也不至于大意失火。事情既然出了,就别想缘由,只要收场就行了!”当陈善昭和章晗分别回到那济济一堂的贵客中间的时候,看似气氛已经恢复了起初的喜庆热闹,一众宾客们也都默契地不议论先前刚听说的事,但最尊贵的那一对夫妇却是都无心继续凑这热闹。然而来都来了,哪怕他们再关心外头的事情,也只能按捺心思等着。而章晗虽说亦惦记着那场火可能带来的伤亡,面上却勉强带着笑意招待这些宗室长辈们,又对张茹低声知会了淄王赶过去的事。直到午后未正时分,沈姑姑进来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她先是如释重负,但听着听着便露出了满脸怒容:“这些混账东西!”话音刚落,嘉兴公主便第一个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