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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身不喜欢束缚的感觉,总之两人上床从来没带过套。陆郁祥在他全身都留下自己的痕迹,上周那些快要消失的印记被加深,而那些新的则异常瞩目。几轮下俩,他搂着浑身脱力的翁呈站在镜子前面,扬起下巴欣赏自己的‘杰作’。翁呈后背靠在他的胸口上,侧过头便将嘴唇压在他的脸上。两人一般高,陆郁祥的yinjing正巧顶在翁呈两瓣屁股之间。翁呈感到身后再一次硬起来的巨物,心里一阵纠结。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他实在是没力气继续下去。陆郁祥从镜中对上他的眼睛,勾起嘴角说了一句,“给你攒着…等你回来就在这镜子前面干你。”性事不加节制本就是陆郁祥的过错,这话听起来倒像是他高抬贵手。翁呈眯着眼睛白了他一下,侧过头不再多说。洗过澡,翁呈躺在陆郁祥身边。他伸手拦住陆郁祥的腰,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对方反感。陆郁祥侧过头看了看他,接着翻身面对翁呈。他闭上眼睛的同时将手搭在翁呈的腰上,“睡吧。”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谈不上亲密。翁呈大男人一个,对这个姿势也觉有些别扭。奈何放在他身上的这只手属于陆郁祥,他实在没什么能力抗拒。进入梦乡之前,翁呈想起大学第一次见到陆郁祥的时候,对方在踢球。不听话的足球滚到翁呈的脚下,那会儿他正在跟朋友说话。顺着足球的方向,他看见正在朝这边走过来的陆郁祥。翁呈鬼使神差的弯腰将球捡起来,接着便迎上陆郁祥的目光,“你捡它干嘛啊?!多脏…”翁呈下意识便问他,“你叫什么?”那会儿将话说出口之后,瓮呈才意识到冒昧。可惜收不回来,索性补了一句,“我叫翁呈,你呢?”陆郁祥有那么点惊讶,之后便咧着嘴笑起来,“陆郁祥,今年的新生…”“你好…”陆郁祥笑意更浓,指着翁呈手里的足球,“你能先把球还我吗?那边几个爷们儿等着呢…”第9章翁呈从外地回来那天,先前那项目的最终方案终于敲定。结果必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翁呈一早下飞机便去了办公室,他例行公事翻看桌上所有的文件。翻看过中,翁呈下意识觉得手头关于那项目的最终方案和印象中有些出入。他仔细研究了由财务部门最终板上钉钉的经费报表,这才瞧见原本毫无建树的杨总此时已经在‘大饼’上给自己画了不少好处。翁呈随手拿起电话,打给财务部门便提出质疑,“刚刚给我发过来的经费安排有没有仔细核对,分成还有利润那部分是不是和之前的版本有些出入?”“我们已经跟陆总核对过了,他也已经签字了。”财务部的同事漫不经心,一副翁呈多管闲事的样子。当然,指责和职务限制,同事还是客气的补了一句,“您要是有疑问,我们会再一次核对。”翁呈再一次仔细研究手里的报表。本科专业是土木工程,翁呈对算账没什么概念,只能凭借之前在工地上‘盘算’的经验。按照现在的分成,杨总的利润和投入严重失衡,一个项目下来,保不齐这默默无闻的小公司便能声名鹊起。翁呈想了想,拿起手中的报表朝着陆郁祥的办公室走去。“翁助理,陆总办公室这会儿有人,您要不再这儿等一下?”秘书在门口便将翁呈拦下来。陆郁祥的办公室大门紧闭,看起来‘戒备森严’。陆郁祥对工作想来认真负责,平日办公室来来往往。他与同事谈话绝大多数都敞开着们,方便有人临时找他有事。翁呈想起上次陆郁祥要求他关门还是被‘下药’之后回来上班之时,一晃几个月过去,眼下的情况已经大相径庭。翁呈在办公室门口站着,期间有不少同事从他身边路过,客气的与他打招呼,“翁助理,才回来工作就这么辛苦?”翁呈点头笑笑,嘴上也说不出什么。等了片刻功夫,陆郁祥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得体的职业女性,翁呈眯着眼睛与她的目光交错…在哪儿见过来着?翁呈一时觉得眼熟,可突然间毫无头绪。他回过神走进陆郁祥的办公室,“陆总。”陆郁祥坐在办公桌后面,瞧见翁呈进来,主动对他勾起嘴角,“出差怎么样?”“还可以,我了解了一下那边的土地情况,之后会写一份完整的报告给您。”公事公办,在商言商。陆郁祥从不会在办公室有任何不妥当的说辞,就连约翁呈上床都始终选在中午吃饭时间。翁呈顺从他的规矩,心中也觉这样处理非常专业。“你应该回去休息一下再来上班…“陆郁祥难得在办公室里对他表示关心,虽听不出情绪,也至少不是坏事。翁呈将手里的报表放到陆郁祥面前,“这份报表您看过了?“陆郁祥翻开瞄了一眼,随即端起水杯,“看过了,你没瞧见我的签名白纸黑字儿在上面呢…怎么了?”“杨…”翁呈原本想说杨总的汇康公司怎么突然分走这么多利润…转念突然回过神,刚刚从陆郁祥办公室走出去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真是那日在酒店杨总遣来送水果的人…只怕,这‘水果’最终还是被陆郁祥吃进了嘴里。“杨?”陆郁祥扬起眉毛,“杨什么?”翁呈一时语塞…按照陆郁祥的性子,有买有卖才算做‘生意’。若是这样分析来,翁呈便没必要开口了。陆郁祥见他不吭声,又问了一遍,“你想说什么?”翁呈摇摇头,眼中压制不住的情绪。在这环境中摸爬好几年,翁呈以为自己早已熟悉并且适应了这一切。奈何与陆郁祥有关,便还是觉得左侧胸口一阵绞痛。不为别的…翁呈觉得自己和那女人没什么差别,仅此而已…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没什么,我先出去了。”等了一圈什么都没说,翁呈无功而返。陆郁祥翻开手边的报表看了看,稍稍皱眉说,“行,你先回去吧。”到了中午饭时间,翁呈收到陆郁祥的信息:[晚上来我家里。]翁呈合上手机没有回复。出差这些天他心情不错,沉浸在走之前陆郁祥邀他‘过夜’的情绪中。离开那天陆郁祥和他一起起床,开车将他从到机场。两人没有所谓的‘吻别’,在机场也不过是简单的道别。可对翁呈来说是一种有别于以前的期待,哪儿想回来的第一天便觉自己‘贱’的可笑。片刻功夫,翁呈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后陆郁祥问,“短信你看到了吗?”“恩,正吃饭呢。”翁呈怕周围的同事瞧出端倪,想了想补了一句,“陆总,您又什么吩咐?”陆郁祥在电话那端笑了笑,毕竟午休也算在工作时间之外,“晚上来我家。”听到陆郁祥的声音自然是另一番光景,短信可以当做没看见,但这声音无法忽视,至于在翁呈心里机器的涟漪更加难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