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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乖乖就范,洗得不仅仔细还十分风情万种,萧一献坐在床头撸着管,都能看到她扭着腰的妖娆。最后她赤条条地走出来,柔情蜜意地坐在萧一献身边,伸手摸小萧。萧一献双手撑在身后,笑着看她动作:“带了什么东西?”女人本来以为今晚是为喜欢玩特殊的无良客人,害怕自己受伤,就将自己所有的助欲的东西都拿来了,结果伺候的是位大帅哥,她都苏了,哪里需要什么助兴的东西,她柔柔地倚着他的肩,娇嗔道:“今晚不需要那种东西吧?”“带了什么?我看看。”萧一献坚持道。女人只好起身到客厅拿了几个东西过来,萧一献挑挑拣拣,选了一瓶喷雾的,对着自己就喷了几下,女人跨坐在他身上,他眼尾很快潮起来,红起来,猛地翻身就将女人压在底下,在女人娇嗔中落吻。别墅。席来州烦躁地不断拨打电话,阿言走了过来:“监控视频里他是和李少走的。”他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俨然就是“李以均”三个字同一连串电话号码。席来州立刻夺过来拨打,很快,电话通了,李以均特有的吊儿郎当语气。“Hello?”“你带萧一献去哪儿了?”席来州冷声问。“席来州?”“你把萧一献带到哪里去了!”席来州急躁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刹声,然后是车胎声,隐约像是在调转方向,李以均笑道:“告诉你我就是傻X!”第二十四章席来州将手机扔回阿言手里,疾步走向自己的车,一边打电话给自己的三叔。家里有黑道势力的就是三叔和大哥,三叔好说话,他最先打给他,结果没人接听。启动车,席来州飙起来,单手持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飞快地拨打了大哥的电话:“大哥,找人帮我追踪个号码!”“老五?”席大懒洋洋地说:“你也有今天?我告诉你,你要玩日子,就不要动用家里资源。要用家里资源,你就得给我乖乖进公司帮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席大没有席三好说话,席来州着急起来,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好,你帮我找人,我进公司。”席大不为所动,冷冷道:“别以为我像大伯一样好糊弄,你上次说进航空公司帮忙,结果去开飞机?”这是秋后算账的架势,席来州本可以慢慢还价,但时间不等人,一想到萧一献要和别人上床,他就炸了,他如同砧板上的鱼任由大哥处置:“这次肯定不会耍花样。”“行,号码是谁的?”席大问,“丁晓?你把名字连同号码一起发我,我可以帮你精确到几楼几号房。”席来州立刻说:“叫萧一献,电话我现在——”“行。”席大阴阴笑道,“你这次要再敢耍花样,我就切他一根手指头给你玩玩。”挂断电话,席来州立刻发短信。跑车飙到山底,顺入车流,顿时如龙入浅滩。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信息,给出了萧一献的地点和房间号。萧一献有点烦躁,身下这女人聒噪得很。一会儿问:“帅哥,我在浴室看到一个超漂亮的耳环,是你不要的吗?”他一点都不觉得那个别针好看,那是席来州欺骗自己的象征。那晚席来州说的话通通都是骗人的,偏偏自己还当真当成宝,傻不拉几地带他回家,他心里肯定在嗤笑自己愚蠢。如果受不了自己恐同,大可以明明白白说出来,大家是朋友,难免有互相看不惯的地方,有必要这样欺瞒吗?越是看重席来州,越是喜欢席来州相处,他就越是不能原谅他,他居然把自己当猴耍,他根本不是真心和自己相处的!他不就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恋么?今晚就证明给他看,cao!萧一献冷声道:“你喜欢就拿去。”再一会儿,她说:“帅哥你有没有觉得床一直在震,好像是手机在震?”“……你能敬业点吗?”再再一会儿,她又问:“帅哥我美不美?”这种调情话他还能忍受,勉强回道:“美。”“像不像邱柔柔?我眼睛照着她整的。”“……”萧一献叹气道,“不像,我觉得你像道数学证明题。”极其想做,但是看不懂,做不下的那种。他翻身起来,完全没了兴致,下床取钱夹,取出一半钞票塞到她手里:“你走吧。”“帅……”萧一献从床上找出一直振动的手机,划掉席来州的电话,翻出通讯录找酒保的电话,正要摁下拨打,李以均的电话突然拨进来,他措手不及摁了接听。“喂?”萧一献烦躁地捋头发,“有屁快放。”“在干嘛呢。”李以均问。女人缠上萧一献的腰:“帅哥我错了,我不说话了……”李以均大抵是听到了女人的声音,笑得幸灾乐祸:“和女人在一起啊,那我就放心了,你尽情玩吧!”他挂了电话。“……”将手机抛在床上,萧一献将一直纠缠的女人推开:“给你一分钟,收拾走人。”女人悻悻然穿衣服,萧一献进浴室淋浴,水声淅淅沥沥,还没释放的小萧翘得老高,他单手撸着。水声中掺杂一阵类似撞门的“砰砰”声,萧一献疑惑地眯眼看去,女人已经穿好衣服,耍性子似的将背包甩上肩,发出一声“砰”,他放心下来,又转回来撸管,接下来的“砰砰”声他也没有管。忽然,女人颤声道:“帅哥我走啦……”“嗯。”他应得漫不经心,慵懒而性感。他转身靠在浅金瓷墙上,在水雾中深深闭眼,“呵……嘶……”他嘴唇微微抖动着,艰难地发出几个单音节,喘声一波波溢出,底下撸动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糊声。“嗯啊……嗯啊……啊……”尾调陡然缥缈起来,牙齿轻轻闭合,他难以抑制地大声喘气,唇像明艳欲滴的红玫瑰在水中颤颤。快了更快了,他低哑地发出一声呻吟,嘴唇一闭一合间,喉结下的倒三角凹陷和锁骨时隐时现,手中白色液体被流水冲走。余韵渐渐散去,他右手摸索着关了淋浴,扑簌簌撑起湿漉漉的睫毛——浴室内白雾笼罩,白雾涌散的浴室玻璃门前俨然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青年,他单手捂住鼻子,双眸迷离地落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cao!”萧一献猛地探手在顶架上取下干净浴巾围住下身,又是别扭又是愤怒地问,“你怎么进来的?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席来州没有说话,赤裸裸的眼神落在他的右手上。萧一献心中愤怒不已,猛地推搡开席来州,走到客厅倒了杯温水喝,余光中席来州冲进浴室,打开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