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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火:“混小子,关键时候别犯傻!”景陵低垂的眼神一闪,“可以。不过妖君,若只是交易镇魂丹的话,今日宁坊开阁,妖君大可直接找墨襄交易,既然妖君在宁坊侯了我如此长的时间,应不止此一事吧。”既已知晓对方来意,那便尽量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先发制人。弓要点头,倒是没有多计较小辈的心思:“确实,我想请小友为小女炼制一具身体。”景陵又慢悠悠的自沏了杯茶:“身体?是可以供灵魂使用的普通身体,还是与原来的身体一般的、可自由修炼晋升的身体?”“当然是后者!”“啧啧,宁坊无论炼器还是炼丹,需下单者自备炼材。可成长性身体一需原主精血,二需一系列珍惜炼材,妖君确认能够收集齐全?”“不瞒小友,精血和大部分炼材早已准备好,除了镇魂丹外,还差海菁草和龙恒筋,也应会在近几年收集完毕。此次前来,不过是想赠送小友一本炼器全谱,其上有炼制此类分.身的详细方法,小友闲暇时若有兴趣,可翻阅一番。”景陵温吞一笑,恭敬接过玉简,心中叹息:这话说的着实有够委婉,然而却又是一位父亲的拳拳父爱之心……不过,“妖君当真信我有能炼制的能力?”弓要低声轻笑。作为一位中年美大叔,他将鹤族的禁欲与优雅发挥的淋漓尽致,“小友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虽说妖界大部分人不知,然而像我等血脉渊源流长的妖却都已知晓,紫色劫雷为炼器雷劫,红色劫雷才为炼丹雷劫。小友紫色雷劫已至四九小天劫,那么便是一般的灵器、甚至伪道器,都是可以炼制的。”景陵笑笑,没有否认。毕竟天劫颜色,是他永远无法改变的。所以,他会炼器,迟早都会被发现,他从未遮掩,只是面对流言不动声色的引导过罢了。反正今后,宁坊上空紫色劫雷与红色劫雷交替,将会成为主流现象。弓要顿了顿,又诚恳补充道:“我尽量准备两份材料,小友只需有一份成功即可。”“妖君放心,我的炼器能力虽说不强,但五成的成功率还是可以保证的。”而且,他这五成成功率只适用在他自己身上,至于炼制其他的器,他说是百分百的成功率,明心老头都不会说他不谦虚。两人相视一笑,隐晦得达成了今后的短暂同盟。临行前,弓要妖君又换取了一瓶易容丹后,不忘叮嘱道:“小友最近多注意身边出没色别有用心之人。据我所知,宏毓妖君和香凝妖君欲拉你入津襄岭,已派绝色之人前来,小友小心为妙。”景陵眉梢一动,莫名想起那位在宁坊将平地砸出一个深坑的“柔弱”女子,煞有介事点头:“多谢妖君提醒。”之后两人又略略寒暄数句,弓要妖君才起身匆匆告辞。虽然景陵有种强烈的直觉:对方是怕他再话唠的停不下来,提前落跑了。宁坊外,匆匆离开的弓要站在易丹界碑下,最后看了眼宁坊的护山大阵后,转身离开。他的独女莲华,乃是万万年难得一见的纯阴之体、冰雪之魂,当初在莲华出生时,弓要便将其抱至叔父处,由叔父封印其体质,除非莲华破身、否则外人无从得知其纯阴之体。为了保证莲华的安全,他甚至特地要了莲华的三滴精血,欲为其作一替身,以备关键之需……然而世事难料!谁能想到,他为女儿想的万全之策,最终竟会栽在一个混小子身上,真真是好的很!而随着莲华的身死道消,这三滴精血的作用已从制作替身、晋级到制作身体,只是他原先准备的材料也需要相应替换罢了。待新身体做好后,莲华将保有冰雪之魂,失去纯阴之体,或许也是件幸事。想至此,弓要妖君叹出一口气,一时间,竟连心境也宽松了不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待弓要妖君离开后,景陵在宁坊四处逡巡。食蚁兽和穿山甲在宁坊内围各占一峰,建设的井井有条,墨襄和荣梨等人,最近也收取了部分追随者,协助打理些宁坊日常事物,众人忙中有序,反倒是他这名宁坊主人最闲,一时让他心生得意和感慨。☆、第18章萧浊迎客峰上,萧浊自从醒来后,便一直带着股淡淡的颓废。月农作为萧浊的挚友,虽心中焦虑,却不知从何做起。毕竟挚友现在心灵虽有些许损伤,但起码经脉俱在可以修炼,断掉的翅膀亦被修复完毕、可以飞行,在他看来,已比预期好上太多。至于芳尘那妖女,曾经他就说过,她并不是真心喜爱萧浊,谁想当时萧浊竟一脑门钻到那妖女身上,为了她不仅叛族,竟还跨州私奔。虽说她为芳尘偷取的那枚护身符很是珍贵,族内气愤者居多,但到底怜惜族人,将此事压下,未将他除名,一直等待着他归去解释。此次他随友人跨洲游历,亦被秃鹫一族嘱托,前来寻他。也是因此,他才会先行脱离众妖、来找萧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眼见将秃鹫族长的话语带到后,萧浊越发沉默寡言,月农叹息连连,就连刚刚引起他兴趣的小青蛇都没了逗弄的兴致。秃鹫族盼萧浊归,萧浊因愧不愿归,那他之后如何是好?应归何处?想起最近打听过的上宜州局势,和宁坊现状,他目光略动,眼波流转间,有了主意。第二日,月农收拾妥当,携上一壶传闻中得景陵独爱的灵茶,拜访主峰。“小生于萧仪州时,便听闻上宜州藏龙卧虎,此行游历,果真不假也。昔闻上宜州为凤族出生之地,其内某处有凤族上古秘境悬而未开,故我等飞禽类慕名而往。我一路上拜访过华峰的令羽妖君,拜访过津襄岭的宏毓妖君,皆是上宜州风采绝代之人物,此刻再见景陵道友,更似久别知己般,让人心生暖意……”景陵慢悠悠的品茶,笑看他吊书袋。月农微坐于景陵洞府外的石凳上,也不道明来意,仿若自己只是来聊天般,慢悠悠的将自己一路上的见闻缓缓道来,其中穿插一些听闻的典故,不时与景陵印证。说到最后,景陵亦被激发了谈话的兴致,兴冲冲的开始接话。于是他这一张口,月农就再也没能插.进话去。十天后,月农抬头望着石桌顶上的繁茂的天梨木,雪白如云的梨花点点坠落,将这片天地装扮的更加美丽淡雅。他嗅着鼻尖淡雅的梨香,直至叶尖的朝露散尽,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