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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却能与七湖五派为敌,这绝非侥幸之事!何况现在济世堂中高手环顾,哪是你们说劫就能劫的?”“那要如何?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骆风受辱于他人?”宁昊气急败坏地叫道。沙石有些诧异地看着宁昊,不知他对此事何以如此大反应,叹了口气说:“国舅爷又何必对此事耿耿于怀,您便听小将一句劝,待事情明晰后,夜堂主绝不会为难与你二人,眼下骆小爵爷也只是受制于他人,并不会有半点损伤。”又转对莫言宁书道,“你二人也休要再给国舅爷添乱,济世堂的手段绝非你们能想像得到的。”宁昊当初虽未详细描述过济世堂的深浅,但就眼下的局式看来,也知想要强行救人是没可能的,于是深深叹了口气,无奈道:“骆风若有半点闪失,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好过!”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沙石看在眼中,浑身一寒,只说:“国舅爷莫要太过伤神,此事小将定是站在你这边的。”☆、77沙石走后,宁昊与宁书、莫言皆被济世堂人软禁在房中,莫言与守门的仆人闹了一场,非要硬闯出去,不想吵闹声引来了夜鹭,非但没讨得好去,还被夜鹭暗下了软筋散之毒,一时间别说与人动武,便是站立行走也成问题,被宁书扶回房中卧倒,只恨自己无百毒不侵的本事,救不到骆风。晚膳是济世堂的仆人送来的,宁书待人走后拿出一根银针便要试毒,宁昊却说:“若他们真想毒我,你这小小银针又哪试得出来?”自顾自端了汤水喝了下去。宁书心中暗苦,空有一身本领,可在这夜门中人眼里也不过平常人等,哪里帮得到宁昊分毫,如今也只能打醒十二分精神守在宁昊身侧,以防有变。宁昊倒似想开了一般,有的吃便吃,有得睡便睡,到亥时前后,又有仆人送来了宵夜,宁昊也不浪费,招呼屋内的莫言和宁书一起吃喝,莫言拒绝苦着脸站在一旁,宁书被宁昊催逼着坐在桌旁陪他吃了一些,宁昊突然摔了手中碗盏,捂着肚子痛得脸色发白,宁书吓得不轻,丢了碗筷便来扶宁昊,莫言也忙奔了过来细察情况。宁昊此时已痛得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宁书吓得不行,连声急唤‘少爷’,莫言转身奔到门口却被门外仆从拦下,莫言大怒,出手将二人打伤,嘴里大叫:“济世堂这般恶贼!通通出来受死!”那边宁昊嘴角溢出黑血,已痛晕过去,宁书将人抱扶到床上,急跑了出来,莫言已在走廊里大开杀戒,宁、骆两府先前带出来的侍卫、随从多已被济世堂的人关押起来,此刻在外的不过是数名一直隐在暗处的死士,见状也都加入进来,在客栈之中见人便打,见门便砸,宁书跑过去拉住莫言叫道:“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快找人看看少爷要紧。”对正搜楼的死士下令道,“统统回房保护少爷,没我命令不得擅离!”这些死士自对宁书的命令也是听的,当下涌入屋内在床前守护,走廊上留下一众听到动静赶来的济世堂弟子,此刻却也悍于莫言及那些死士的手段,隔得远远的不敢轻易上前,地上有些个受伤未死的仆人翻腾着唉唉痛呼。隔了三间房的沙石听到动静也急奔了出来,刚好听到宁书的话,看到廊间情景,他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忙问道:“出了什么事?”莫言浑身硬崩地立在那里冷眼睨着沙石,宁书忙说:“少将军,请你快找人来看看我家少爷,他似被人下毒了!”走廊尽头房内正关着骆风,夜氏兄妹正在内里等待骆风毒发之时,夜鹰听到动静,示意夜鹭留在屋内,自己开门出来,一眼看到走廊上情景,当下拉下脸来走了过来:“怎么回事?”莫言此刻浑身充满杀气,恶狠狠瞪着夜鹰,宁书忙上前挡在莫言身前,对夜鹰道:“夜少堂主,我少爷中毒可是你所为?”夜鹰脸上一变,也不回话,快步走向宁昊房间,却被莫言拦住:“是不是你干的?”夜鹰回瞪着莫言吐出二字:“不是!”沙石焦急莫名,对莫言说:“夜兄今日即已承诺不会伤害国舅爷与骆小爵爷,便不会暗中下手,你先让他去看看再说。”莫言瞪着夜鹰冷声道:“若宁爷有个好歹,你济世堂也休想好过!”侧身让出道来。夜鹰不与他答话,快步奔入房中,宁书等人也紧跟了进来,宁书对死士们使了个眼色,让出一条道来,夜鹰奔至宁昊床边,只见宁昊已脸色黑紫,气息虚弱,心中暗暗吃惊,伸手探了宁昊脉象,回头来问:“他今日吃过些什么?”宁书忙将桌上剩肴端了过来,夜鹰手不离宁昊脉门,伸头一一闻过,脸上神情一变再变,低喃道:“这些食物都没有问题啊。”猛抬头对沙石说,“三弟,烦你去请我爹过来看看。”沙石忙应了一声出去找人。宁书心里也是惊疑不已,今日宁昊所食用的饭菜他也都有吃过,可现如今,宁昊明显中了巨毒,而自己却是无恙,这会儿又听夜鹰说这些食物皆无毒,忙问道:“少堂主,若这些食物无毒,我家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了?”夜鹰也是疑惑难解,暗自揣测种种可能,眼下却也不敢妄断,沉吟一阵后方反问宁书:“宁爷他可有日常服药的习惯?”宁书点头道:“这倒是有的,少爷因自小带的病根每日里皆有服保健汤药,数月前得白阁主赠以良药后少爷的身体虽好了许多,但仍有服些养身汤药,离京后,因旅途不便,汤药便是停了,仅有服用些滋养丹药。”“拿给我看。”宁书忙自怀中掏出一只玉盒来,打开盖子,里面分成数个小格,每格内皆有一丸丹药,正是白泽生所赠的滋养药丸,宁昊往日里为保身体不至耗损过巨,倒是每日都有服用,只是这几日出了这一摊子事方才停了药。此时,沙石已请了夜白黎前来,见到屋内情景,夜白黎黑冷着脸行了过来,夜鹰忙起身将手中药盒呈于夜白黎,并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夜白黎脸色未变,看不出情绪,只是将那药盒拿到鼻前略嗅了嗅,俯身扒开宁昊的嘴凑近一些嗅了嗅,直起身来伸出一只手道:“拿针来。”夜鹰忙从怀中掏出一卷针囊,细细铺开了放在床沿边上,拈出一根三寸银针递到夜白黎手中,又伸手拉住宁昊双手将人拉得坐直起来,在宁书的协助下脱去宁昊上衣,背朝外坐在床上。夜白黎一言不发,拈针在宁昊头、背部连下十余针,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出地死死盯着夜白黎行针的过程。正在夜白黎行针的紧要关头,屋外突然传来数声惨叫,接着是夜鹭的娇喝声,这间屋子的房门和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