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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的光线透过指缝落下来,我眯了下眼睛,喃喃道:“唔,手指…rourou的手指…”说着,我又戳了下自己鼓鼓囊囊的腮帮子,亦是软乎乎肥嘟嘟的,不由一愣,忙低头看地上的影子。正午刚过,太阳些微西斜,非但没有将我的影子拉长,反而压缩地又扁又粗,看起来圆滚滚像一个小团子,看身量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未及冠的少年郎。若是灵体化身为人,是不会有影子的。既然如今在阳光下有我的影子,就说明现在的我是带着rou身一起来的。究竟发生了什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明明百年修为尽数弥散,rou身为何又突然能够化作人形了?一时间,我心中涌出无数疑惑。思路尚未来得及捋清,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四足落地,步子极缓有度。我猛地回头,看到有只吊睛白毛猛虎正从我身后慢慢靠近,张开血盆大口,不定何时就要扑将过来。“?!”我一呆,站在那里与它大眼瞪起小眼,也不动弹。不是我不想逃,而是第一次用双腿走路,不大习惯,抬不动腿。“吼——”那庞然大物对着我咧嘴呲牙,嘶吼一声,震得半个林子都跟着晃了一晃,它俯低身子,前爪在地上磨搓着,扬起几片腐叶,忽地后腿一蹬,纵身跃起,朝我扑来。“啊!”我下意识拿胳膊一挡,白虎的利爪狠狠扫了过来,几乎抓到我的小臂。危机关头,突然有道敏捷的身影,抓着一条缠在树上的藤蔓悠了过来。他左手抓着藤条,右手轻松一抄,揽过我的腰,将我带上半空,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跑!等着被吃吗?”“嚎——”白虎见到口的猎物如煮熟的鸭子,结果却凭空飞了,立刻一声怒吼,窜上半空,伸出利爪去追赶我们。“想追上我,笑话!”那人轻蔑地笑了一声,抱着我跃上枝头,轻松自如地在桃树梢头跳来跳去,躲避攻击。“嗯?”我这才从方才的危难中回过神来,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从他怀里抬头一看,惊道:“猴子?!”“猴子怎么了?可是猴子救的你咧!”猴子哼哼道:“你也不说声谢谢?”此刻他毛脸雷公嘴,裸|着上半身,腰间也只围了条由三片巨型香蕉叶作成的草裙,看起来…与在天上时很是不同,若非我曾见过他为金蝉舞弄金箍棒时的原身,定认不出眼前这只衣着“淳朴”“简单粗暴”的猴子,是堂堂堂齐天大圣。“谢…谢谢。”我道,贴着猴子毛茸茸的胸膛,脸颊没来由的发烫。我大抵是病了,害了“热症”,我如是想。“你胳膊也勾着点儿我的脖子。”猴子道,他用一只手将我抱着,另一只手抓着藤蔓飞掠着,脚下的白虎怒不可遏,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吓得林中山鸟飞绝。“……”我有些迟疑猴子回头看了眼,见白虎逐渐被甩在后面,他松了口气,低头看看我,皱着眉头道:“你吃什么长得,太重了。”“……”我好想明白点儿他的意思了,他嫌我胖,怕待会儿一只手搂不住我,才说让我主动抱他的脖子。好吧,我从善如流,立刻一把捞住他的脖子,同时腿也死死缠在他的腰,严肃问:“这样行了吧?”“行罢。”猴子道。因为我缠得紧,他跳跃时活动有些不便,但也没说什么让我松开的话。又将我往上托了托,再跳几下,就到了桃林的边缘,而那头白虎不知何时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不知所终。猴子松开藤条,横抱着我,跳下树梢,稳稳落回一块平坦的地面。空地旁边是一汪百丈见方的巨大水潭,水潭对面是一道高达千丈的天然瀑布,瀑布如一道白练悬在半空,水势磅礴,仿佛从天而落,泻入深潭,溅起的水花都有数丈高,声音如雷鸣爆闪,震耳欲聋。“这是…”我隐隐约约猜出了这是什么地方,亦隐隐约约明白了自己为何会来到此境。“这是俺老孙的花果山水帘洞!”猴子道,声音里不无自得,唤了声:“孩儿们,快出来!”他话音方落,立刻从后面几块巨石后窜出一群大小不一活蹦乱窜的猴子,皆赤着上身,腰间围着草叶编织的衣裙,围着我们兴冲冲喊:“大王回来啦!大王巡山回来啦!”一只模样俊俏的通臂猿猴上前道:“大王,后山那头猛虎已经咬伤咱好几个兄弟了,咱们吃尽了它的苦头。它现在走了没有?”“还没。”猴子摇头。一只毛猴本还笑着,听到白虎还在,立刻哭丧着脸,道:“大王,当初咱们可说了,谁能第一个进了水帘洞谁的本领大,俺们就称他为王,唯他马首是瞻!现在您是大王了,您可要保护我们啊!”“好说好说,等改日寻个机会,我定带你们想办法将这害物除了!”猴子应着:“我说过会护着你们,就一定会!俺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天生地养,没有亲人,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有我一口果子吃,就绝不让你们遭罪。”“咱家大王说话算话,大家放心罢!”通臂猿猴道,看了眼猴子怀里的我,问:“大王,您这次巡山,怎么还带回了个娃娃崽儿?”猴子低头望我一眼,道:“此事说来话长,都别在外面待着了,先回洞里再说。”“是。”通臂猿猴道,开始招呼着大家排队,准备穿过水帘瀑布回到石窟。猴子抱着我走到潭边,刚要跃起,想起什么,他回头道:“去找张大些的芭蕉叶来。”有小猴子忙去找叶子,没多会儿递上一张。猴子接过,盖在我身上,道:“盖上些,别将衣服打湿了。”“……”我心中一暖,揪住芭蕉叶将自己包了个严实,只留脑袋在外面,认真瞧着猴子。我知,这是他的梦境。所谓“冰刑”,本意并非“冰冻”,而是“冷静”。佛祖将猴子关押在此,或许有他的用意。这些,我从玉帝与弥勒的话中多少也猜出一些。想来,佛祖是想磨掉猴子身上的某些他看不过眼的性子,又或者是想教诲猴子一些,他本没有的东西。在猴子心中,也许…在他刚出世不久,花果山的那段日子,是最逍遥,也最难忘的罢。又或许,被压在五行山下百年,他日有所思,正怀念着花果山的一草一木,猴子猴孙。只是,我不知,为何我与猴子交情浅薄,竟也能无端被卷入他的梦中。猴子也不管我一直盯着他看,将我往怀中一压,纵身跃入水帘。水幕之后,别有洞天。石头雕砌的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猴子将我放下,旋身已经做到一架缠满花藤的秋千上,接过小猴儿递上的一挂香蕉,他掰下一个最大的,随手丢给了我。“自个儿找地方坐。”猴子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