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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秦楚也不放心陈洁和秦源单独呆在一个屋里,秦源现在刚刚经历了打击,要是他做出什么伤害陈洁的举动怎么办。谢文渊看出秦楚心里的为难,他开口道:“阿姨,我们就不回去了。反正现在也是夏天,我跟秦楚睡沙发也是可以的。”陈洁慌忙摆手,反驳道:“那不行,沙发这么小,你们两个人怎么睡得下。”她扭头看了看主卧床上那个连衣服都没有脱的男人,犹豫地说道:“要不我还是我去跟他睡,你们两个去你们房里睡吧。”秦楚抿紧了唇角,回头对谢文渊说:“要不你晚上回去睡吧,我在这里陪我妈一晚,你如果要来的话……明天早上再过来吧。”谢文渊点头,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好在这里离他们的家也不远,秦楚把谢文渊一路送到转角的路口,这才转身回去。秦楚刚刚一进门就听见房间里一片喧闹的声音。秦源把陈洁压在沙发上,两只手掐着她的脖子,语气里带着狠厉:“你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哈哈哈哈!你们都可怜我,还不都是你,要不是……”“你干什么!”秦楚用力把秦源的手指扒开,用力地把那个人甩到地上:“妈,你没事吧。”陈洁的脸色因为缺氧有些发青,她难受地摇摇头,低头疯狂咳嗽着。秦源本来就喝醉了,他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过来扯秦楚的衣领:“小畜生还有理了,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早知道你当时生出来我就应该弄死你,免得长大了还来算计我。”秦楚心里对他最后一点同情也终于消失不见,他撕扯着把那个男人按在地板上,喘着气说:“你听着,我跟我妈都不欠你什么,更不屑去算计你什么东西。”秦源喘了几声,他抬头看了看一脸愤怒的秦楚,突然一下伸手抱住秦楚的腰:“小楚……爸爸错了,你不要生气,明天爸爸给你买棒棒糖。”秦楚愣了一下,使劲把挂在他身上的秦源撕扯下去。秦源的额角磕在旁边的桌角上,他哀嚎一声捂住了额头,整个人也慢慢平静下去。秦楚就任他这么躺在地上,转过身来,陈洁就站在他的身后,眼光有些复杂地越过他看向地上那个男人。秦楚:“妈……”陈洁像是刚刚反应过来,她自嘲着笑了笑:“没什么……本来想着好歹这么多年,他落魄了,也不是不能收留他。既然他这么恨我,我也没有必要想着情谊了。”秦楚第一次在陈洁眼里看到这么决绝的神色,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露出了晚上以来第一个笑容。他搂着陈洁转过身:“恩,你先休息吧,我明天跟哥商量一下,把他送到老家那边,眼不见心不烦。”陈洁点点头,也安静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早上,谢文渊提着包子和豆浆走到陈洁家楼下的时候,就看见秦嘉禾的车也停在了楼下。谢文渊脑袋里的那根弦猛地绷紧,他抬头刚刚跑出两步,楼上就下来了一行人。两个保镖一般的男人架着秦源从楼上走下来,秦源的腿一瘸一拐,看起来像是受了伤的样子。谢文渊皱了皱眉头,也迎上去,站在了秦楚身边:“这是怎么了?”秦楚静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追债的……”这句话话音刚落,被架在前面的秦源见两个儿子确实没有半点管他的意思,也忍不住挣扎起来:“你们放开我!我真的没钱,你们去管秦嘉禾要钱啊!他有的是钱!”两个保镖轻松地摁住他,语气淡然:“赵小少爷已经来警告我们了,你既然都跟儿子断绝关系了,还找自己儿子麻烦干什么?”秦源心里慌乱,他前段时间为了填公司的窟窿跟好友借了钱,谁知最后那个好友居然在暗地里坑了他一把,还转手就跟他要钱。秦源在暗地里查了很久,发现这件事居然跟陈洁脱不开关系,他跟陈洁在一起这么久,那个女人手里其实本来就握着不小的把柄。秦源见两个人完全不动声色,赶忙一叠声地求:“我求求你们,你们先放开我,我回去跟他们说几句话。你们现在就算带我走也没用啊,我又没钱,我去让他们给钱,好不好?”眼看着秦源要被带走,秦楚看了看身旁的秦嘉禾,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今天早上秦嘉禾跟这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到,秦楚甚至都搞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叫过来的。就在秦楚准备开口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干脆的声音:“小楚!”秦楚愣了一下,回头看去。陈洁就站在他的旁边,一脸淡定地看着秦源被远远拖走。秦楚被陈洁那个眼神吓到,快到嘴边的那句话也咽了下去。秦嘉禾从来了就一直没有开口,只是旁观着周围的局势。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转身道:“陈姨,那两个人是你叫过来的吗?”他的声音不大不小,那边在挣扎的秦源也回过头来,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挣扎着回头去看陈洁。陈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十分干脆利落地轻声道:“是我叫来的。”秦源似乎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他连自己被人架着的事情都忘了,回头就想往这边冲:“陈洁!原来一直都是你在害我!”秦源旁边的两个人一个没留神,差点真的脱了手。他们被这个男人吵的心烦,这个时候也没有耐心了,两人手上用力:“老实点吧!”陈洁就这么看着秦源被两个人押上车,直到车开离了众人的视线,她这才开口:“你们放心,那个人我认识……只是以前被他骗过,现在想整整他,不会真把他怎么样的。”秦嘉禾的眉梢微微一挑,他状似无意地开口:“我之前听说秦源也是被别人骗了才会破产的……这些也是陈姨做的么?”陈洁抿了抿唇,她看起来跟以前那个懦弱心软的女人没什么区别,但是却又那么不同:“只是一些不太重要的资料,我也没想到那个人会骗他。昨天我也是想着,他现在这样也算是我害了他……”说到这里,陈洁却突然停了下来。一滴滴水滴从头顶低落,她定定地看着滴在自己鼻子上的哪滴水珠,喃喃道:“下雨了……”夏日的雨水来得格外凶猛,没一会儿就把别家窗户上的玻璃砸的砰砰直响。秦楚一行人飞快地跑进了楼道,雨下得这么大,大家也都没了回家的心思,于是都在陈洁家里落了座。陈洁坐在沙发旁边,她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陈洁又继续了刚刚那个话题:“我本来也不想再干涉他的事情,但是他几次三番拿小楚来威胁我……我自认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已经仁义至尽了,以后他再出什么事情也跟我没有关系了。”闻言秦楚也愣了一会儿,他前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