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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出自真——”时柏话至一半,却是转而说道,“所以你是在秋后算账,还是说你在嘲笑我?”泽九和他对视着,安静澄澈眼神流淌着无法言喻的哀伤。时柏却是轻笑出声:“我们泽九小少侠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这会儿是一定要找回场子了?”“是又如何?”泽九偏过头,低声道,“你当时说得那么真,一点余地都不留。”时柏解释:“类似的话我说过很多,但哪一次我真的做到了?对你我一向是心不由己。”泽九垂下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时柏看着泽九半真半假的伤感模样,忍不住失笑道:“好,那我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了。”泽九终于缓和,嘴角微微上翘,随即不知想到什么,又皱起眉,看向时柏:“这话怎么总觉得哪里听着不对。”时柏轻笑出声:“还气吗?”泽九想了想,果断点头:“我一直求你,你眼都不眨一下,我当时一点办法都没有,我都想给你跪——”泽九的话音截止于时柏温热的唇落到他的脸颊。时柏借着对方愣怔的当口,又轻轻地在颊边落下一吻,问道:“还气吗?”泽九耳根发热,连耳廓都红了,冷寂的眼眸微光轻闪:“一点点——”时柏笑了,慢慢倾身,温柔地亲在他的嘴角:“现在呢?”泽九看着时柏,黑白分明的眼眸如静水潺潺,流动着层层波光,出口的话已经卡不成句子:“不……不气了——”时柏与泽九贴得很近,原本犹如死水的目光,此刻熠熠生辉,轻轻揽过他的腰身,感觉到泽九身体一僵。时柏慢慢贴近泽九白净的耳侧,“别怕——”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说道,“师兄疼你。”时柏倾过身认真地亲吻起泽九的唇瓣。泽九大脑混沌的几乎无法思考,时柏抱起他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融入guntang的热水中,沉沉浮浮地倾轧其中,脚下好似有一股无形的拖力,拽着他驶向深处。和谐社会全靠脑补~~~~此处省略一万字~~太过癫狂的一夜。醒来的第一件事儿,泽九便满面惊惶的挣开时柏的怀抱,用法术穿上衣袍,瞬时移到床下,想到昨日和时柏两人的癫狂纠缠,泽九觉得浑身都冒着热气,虽然两人互通心意,但他对时柏潜意识中带着兄长的敬畏,这样的亲密让他有些背德的惊惶羞窘。他几乎不敢回忆刚才的一切。泽九这么大的动静,时柏也醒了,他看着神魂不定地打理衣衫的泽九,出声道:“师弟——”他话刚出口,就见泽九像是让人用开水烫了一下,霎时摸出黑棒对准他。“闭——闭嘴!”时柏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恼羞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动粗,这是泽九的习惯,如今看着竟有些怀念。泽九又羞又恼,顾不得凌乱着的头发衣衫,就要往外走,慌乱之下,却是撞到书案,上面的图纸散落开,露出里面的内容。图纸上的东西,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待仔细查看,发觉上面是小壶天的路线图,还有破阵开阵的一些标注。泽九惊疑地转头看向时柏。时柏已经坐起身整理衣衫,对泽九解释道,“当时去小壶天找你的时候太急了,没能做好万全的准备,不仅自己陷入险境,还险些拖累你,所以我想待修成金仙之后,再去一趟。”他看着泽九惊讶的模样,接着道,“那时若是你还是不愿意和我走,我便不再强求,但若你不想在小壶天,我一定做到万无一失地带你出来,你说得没错,修真界实力为尊,没有能力,再多的计谋算计我也无法护你周全。”泽九怔怔的看着他:“你不是让万桑告诉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我?我还以为你不会——”“他的那点把戏我如何会看不清?你再厌恶我,也不会真的想要我死,我还劝他最好不要把我入万魔坑的消息告诉你,才与他说了那些,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时柏徐声说道,“我想修成金仙后再探小壶天,原本计划是在上一个魔潮日,结果没能成功进阶,既是如此,就只能再让你在小壶天多逍遥二十年,不想你自己出来了,我自是不想放你回去。”泽九有些失神:“我不知道这些,我以为——”“感动吗?”时柏人在床上,衣衫半系地伸开长臂,嘴角噙笑道,“过来让师兄抱一抱。”第140章晋江连载泽九有些意动,但看着时柏胸膛露出的大片肌理,忙转过头,故作冷静地道:“你当我不知——你将这些故意摆出来与我看。”这点伎俩他还是能看出来的。时柏也不反驳,低头笑了笑:“是故意给你看的,但确实也是真的,当时若不是望星城出事,你也没出小壶天,这会儿我大概已经去小壶天找你了。”泽九嘴角微微上扬,随即又冷肃着脸,说:“我还有事儿,改日——”“我不过是想和你说说话,昨晚我只顾着看你,我们连话都没说上几句。”绘上色彩的泽九,生动得让人窒息,如今再“看”泽九,时柏能自动为黑白画卷中的美人上色。提到昨晚,泽九身上的毛孔又让热气熏开,热得他只想出去先缓一缓,免得丢人,却又怕时柏误会生气,一时进退踌躇。时柏此时已经收回手,说道∶“若我以后对你更好些,多宠你一点,你做事是不是就不会如此思前想后,担惊受怕?”泽九微怔∶“什么?”时柏神情安适地看着他,微笑道:“在我面前,你如何任性都不为过,不用怕我会不会生气,你永远不必有这种顾虑。”泽九突然心口跳得厉害,手指不自觉地轻轻蜷起,他觉得自己仿佛生了恶疾,明明时柏没做出什么让人窘迫的亲密举动,为何会让他心悸得手脚发麻。泽九不知道是怎么去到时柏那里的。时柏将泽九拉过来,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在浮图园,我以为自己会失去你,当时就想,以后就再不能让你受什么委屈了,我会对你很好,不会再抛下你一人,但喜欢这种情绪,总让人患得患失,是我以前做得不好,但今后我只会对你更好。”“我——也是。”泽九静默了几秒,缓了缓呼吸,才又开口,“我当初以为你死了,就想你若是能活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那失去的痛楚如,今想来,依旧让他心有余悸。“做什么都可以?”时柏眉毛微挑,慢慢凑近对方,“那我若是还想要——”“时柏!”泽九气得咬牙。原本温情的气氛,让时柏的轻佻破坏殆尽。时柏抽回身,笑着道:“怎么听起来,我们像是因为愧疚才在一起,相互弥补呢?”“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