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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叫奇怪了。重新换上一套白袍,谢时冶散着头发去化妆,陈风推门而入,送来了人人有份的冰镇酸梅汤。谢时冶被分到大杯的。他拿在手里对傅煦说:“谢谢哥。”傅煦总算睁开眼睛,淡淡地望了他一眼:“不客气,天气热,酸梅汤下火。”负责他今天的新郎妆的化妆师是另外找的,还是个小gay,叫新叶。新叶一下笑了起来,贱贱又娇嗔道:“傅哥,你太坏了你,男人的火光靠一杯酸梅汤,哪下得了啊!”他刚自来熟地笑完,就感觉到身上一冷,他被谢时冶瞪了眼。那感觉转而即逝,要不是他对人的视线很敏感,还真察觉不出来。新叶心里浮现了点紧张,但却不以为意,反正他也就拿今天一天的工资,不用一直跟谢大明星相处。即使本来没想太多,谢时冶现在也想多了,这是针对他刚才在拍床戏的时候硬起来了。但是拍激情戏的时候有生理反应,不是挺正常的吗,虽然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到底他是为什么,又为了谁起反应。谢时冶板着脸,心里难受得紧。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委屈是毫无道理的,他本该心中有数,除了他自己,没人会知道在那场戏里,他的情态和热意,他的意乱情迷,尴尬的反应都是因为谁。而罪魁祸首,是引他入戏的人,傅煦。傅煦现在却来笑他,不止笑他,还带着别人一起笑他。谢时冶可笑不出来。其实这件事要是随便放在其他人身上,笑就笑了,谢时冶不会有任何反应。只有傅煦不行。因为在意,所以会多想,会难受,也会委屈。谢时冶推开了新叶给他上妆的手,毫不犹豫地起身出了化妆间。这是他第一次在剧组里发脾气,不配合工作人员。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气氛冷了下来。紧接着,另外一位主演傅煦也站了起来,他看向新叶,轻声道:“我们很熟吗?”新叶这回是真紧张了,他才不想一次性得罪两大主演,闹到制片那里,他以后还要不要混了。傅煦也没等他回答,一同出去了。谢时冶没走远,虽然他一时耍了脾气,但不像耽误工作,只是现在情绪不稳,想要出去冷静一会,本打算站几分钟就回去的。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坚硬的靴底踩着砂石的声音,是皮靴。谢时冶僵着背没回头,那人也没再靠近。打火机的咔嚓声响起,空气中弥漫开香烟的味道,到底是谢时冶先回了头,他隔着灰白的雾对上了傅煦沉静的眼。傅煦见他转过来了,低声道:“我还在想该怎么哄你,你才能消气呢。”谢时冶冷冷道:“哄什么,我不需要被哄,也没有生气。”傅煦像是没看到他冷硬的眉眼,继续道:“对不起啊,我真没有那个意思,没在笑你。”谢时冶心口像是被塞住了,喉咙里酸得厉害,他移开视线:“嗯。”这是还没哄好的模样了。傅煦掐灭了烟,又走近了几步,身上的气息逼迫过来,带着夏日的炎热。像是在一瞬间,所有感官都敏锐起来,皮革与烟草,还有属于傅煦浅淡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尖。他听见傅煦的声音,很稳很柔,语调放得极轻:“别生气了,嗯?”谢时冶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本来他以为他声音很稳,但说出来的音调却有点发颤:“我觉得不好笑。”傅煦认真道:“我也觉得不好笑。”谢时冶总算看向了傅煦,傅煦专注地望着他,见他总算看过来了,像是松了口气,神情都放松不少。谢时冶闷闷道:“真的?”傅煦将手套取了下来,塞进了口袋里,他望着远处,回忆道:“我第一次拍床戏的时候,情况也没比你好多少,还是跟影后陈如雨搭戏,那时候我才十八岁。”谢时冶心想,他知道啊,傅煦的那场戏他不知道看了有多少回。傅煦说:“当时不止是片场的人笑我,回到学校了,还有人说我艳福不浅,床戏的对象竟然是陈如雨。”谢时冶说:“会很尴尬吧。”傅煦:“是啊,是挺尴尬的,不过陈如雨在那段时间经常出现在我梦里,她的确很漂亮不是吗?”谢时冶没说话。傅煦问他:“你觉得文瑶漂亮吗?”谢时冶愣了愣:“什么?”傅煦又说:“小冶,这种事情其实很正常的,肢体接触达到一定程度,不管喜不喜欢,身体都会本能的出现反应。我们是演员,给观众的感觉就是要真实,就算是真实的反应,也只会留在戏里。”谢时冶反应过来了:“你是说我跟文瑶……”傅煦打断他:“不管你跟谁,我是指你没必要因为自己在演戏的时候所产生的真实而羞愧。”他笑了笑,很温柔的:“因为我们是演员啊。”谢时冶局促地舔了下唇:“我也算吗?”傅煦惊讶道:“你为什么不算?”谢时冶垂眸道:“我只是流量明星而已,算不上什么专业演员。”傅煦说:“你觉得什么才叫演员呢?”谢时冶:“专心演戏,能拿奖的那种吧。”傅煦边笑边摇头:“那你的标准可太高了,我觉得你从大学的时候,登台第一次表演的那刻就是演员了。”谢时冶眼睛亮了起来:“你还记得我大学的时候演了什么?”傅煦:“我记得啊,还记得你下台的时候,头发别着花,最后还将那朵花送给我,叫我养着。”谢时冶:“那你养了吗?”傅煦:“养了,活了一个礼拜左右吧。”谢时冶:“那下次送你有根的,能活很久的那种。”傅煦望着他总算露出来的笑脸,嗯了一声。第40章白长安与金兰成婚后,便入赘了金家,正式接手了金家的产业。他现在忙得每日只能抽出半个时辰来练功,他自己也知功法是越发退步,要是师父没走,想来是要大骂他一顿的。白长安从未想过还会再遇见白起风,他这个十年前分开的师弟,还是在他灰头土脸的时候。天下不平,战乱频起,军阀割据,世道很乱,但白长安从未想过祸事会降临在他们身上。金兰出街采买的时候,被军官看上,当街抢走。白长安得知这个消息时,浑身上下血都冻住了。他与金兰成婚多年,相依为命,胜似至亲。他怕金兰遭受到侮辱,更怕金兰性命攸关。白长安动用了一切做生意时结下的关系,四处奔走,只为了将自己的妻子救出来,就在白长安灰头土脸一通忙乱时,一辆军车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