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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他身材高大,四肢修长,腰杆笔直,被衣服包裹住的肩膀看上去厚实宽广。总之,这个人在老观主眼里,可以称得上是生龙活虎,精力旺盛到可怕。只用鼻子一吸,就能感受到充足的阳气。昨天对方浑身是血,他没机会看清,如今对方完好无损的的站在面前,他又有些难以置信。一团不人不鬼的阴气居然真的变成了人,而且还身体健康,阳气旺盛。顶着这么一副身体走出去,百鬼谁敢靠近?别说是贪婪地妄图掠夺生气,只是走近轻轻一碰,就会被阳气灼伤,烟消云散。啧啧,这人到底身负何种气运,当不当人都是站在金字塔尖的那个。这是一种天分,捉鬼算命的天分。老观主搓搓手走进厨房,“盛先生,山医命相仆,无论哪个您都很合适,不如选一个?”盛易明低头切着黄瓜,每一片的厚度都一模一样。他将成片的黄瓜改刀切成了丝,头也不抬的说,“没兴趣。”老观主打定主意想收个徒弟,“别拒绝得这么快,学了对您和丁小兄弟都有好处。”丁小兄弟四个字,成功引起了盛易明的主意,“你说说。”“好嘞。”老观主把好处说了一长串,最后又着重吹了下盛易明目前的体质,那可是真是厉鬼克星,行走的杀器。将菜板上的黄瓜丝放进盘子里,利落的往里面加上各种凉拌调料,盛易明说,“既然这样,我把人带在身边就是。”“您这话说的,一天二十四小时,您总有疏漏或者忙碌的时候吧,丁小兄弟是个自由人,又不是可以随身携带的小挂件。”盛易明搅拌的手一顿,唇角勾起,“多谢您的提醒,是个好主意。”观主,“……”收徒弟失败,老观主垂头丧气的离开厨房,屁股刚沾到沙发,见青年从卧室外的走廊走出来。看清了青年的状态,他用力拍了下大腿,在心中再一次感叹盛易明的逆天体质。就一晚而已,竟然就把之前被阴气搞得病恹恹的人滋润得白里透红,精神饱满。老观主冲李鱼做了个过来的手势,“让我看看。”李鱼依依不舍得把眼珠子从厨房挪走,坐到观主身旁,“他怎么样了?”“好得不能再好。”观主撇嘴,想起自己被拒绝的好意,冷哼一声,老大不高兴的仔细打量起青年。片刻后,他啧了一声,又抓着李鱼的手把了把脉,“你今早起来感觉如何?”“很精神,头脑清晰,就是有点腿软。”李鱼老老实实的说完了自身的真实情况。老观主把他手松开,别有深意道,“你身体里的沉积的阴气比之前少多了,但是嘛肾有些亏空,你记住,任何事情不可太过。”李鱼,“……”老观主捋着胡子,“这儿也没我什么事了,等吃完饭,我就回去了。”李鱼问,“他的魂魄稳定了吗?”“放心吧,不会有事,如果你实在担心,就让他把那块儿翡翠随身携带着。”老观主说完肚子恰好传出咕噜一声。他苦着脸冲青年说,“丁小兄弟,我饿了。”观主最近为了帮忙,消耗了不少精力,顿顿都是三大海碗米饭,李鱼赶紧跑去厨房,问能不能开饭了。男人系着特意从超市买来的粉色小围裙,手里打着鸡蛋,“饿了?”李鱼摇头。男人轻笑揶揄,“也是,昨晚你吃了宵夜,不至于饿这么快。”李鱼,“……”脸上爆红。他攥着拳头,心里受到的撞击不小,眼前的人是真的不一样了,不像新手,像个万年老油条。可仔细一看,男人说完sao话以后耳朵尖也有红。嗯,所以是个害羞的老油条。李鱼抿了抿嘴,上前一步,抱着男人的脖子,仰头将嘴唇凑到对方耳边。“你想起来了,对吗?”时间在这一刻突然放慢了,李鱼心脏砰砰,期待的望着对面那双眼睛。盛易明单手捏住青年的下巴,亲吻他的唇,“嗯。”眼前的一幕灿烂的笑,温柔的触碰,嘴唇品尝过的温度和甜美,所有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像是做梦一样。喜悦和兴奋在心里奔腾,男人的耳朵突然红得不像话,眼里的神采亮得吓人。李鱼被这样的眼神盯得头发麻,别开脸看向其他地方,“那我以后叫你庄嵬?”“都可以。”男人轻声说,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看。李鱼皱眉,觉得不可以,“算了,还是叫你盛先生吧。”万一被人听见,会解释不清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叫盛先生有种角色扮演的刺激感。盛易明的手上有油,不想把青年弄脏了,只好用下巴蹭着对方的发顶。“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记得他短暂人生的陪伴;记得他走进棺材,依偎进自己怀中的深情;记得他踏遍疮痍的大山,只为了寻找自己的踪迹;记得他情愿割裂魂魄,也要和自己在一起的决心;也记得他带自己离开充满恶意的末日基地,第一次触碰到了璀璨而奢侈的阳光……这个人带给他太多的独一无二。他想,即便没有任何任务之前的记忆和情感,他一样会爱上这个人。两个人在厨房里亲亲我我,观主在外面饿得唧唧叫,终于在他快要晕厥的时候,两人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了。老观主已经和李鱼混得很熟,早已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家,不管主人家上没上桌,他捏着筷子先大口吃起来。估计是换了厨师的缘故,他感觉今天的饭菜特别香,一不小心突破了食量的警戒线,吃撑了。老爷子捧着肚子,仰靠在沙上,哎哟哎哟直叫唤,李鱼实在看不下去了,怕他被撑死,叹着气说,“我去给你买消食片吧。”盛易明陪他一起下楼,经过小区绿化带区的凉亭时,看见里面坐着一个人。是他的特助。特助今天戴着无框眼镜,目光凌厉,看向自己时的眼神带着公事公办的冰冷。发觉走在身边的人突然停下,李鱼回头,“怎么不走了?”“看到一个熟人。”盛易明神情自然的跟上去,揽着青年的肩膀往小区外走。李鱼好奇的往回看,“那个人好像是你的特助?他来家里拿过文件。”“可能是公司的事。”盛易明被“家里”两个字取悦,捏了捏青年的肩膀,带着他经过小区大门。李鱼脸上不显,心里却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既然是公司的事应该上楼找领导汇报才对,待在楼下是几个意思?而且刚刚他并没有从特助脸上看到半分急切。不像是因为公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