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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再来一句:“没吃过不知道那般美妙滋味,你们这些只会读圣贤书的想不出那种感觉,还是回去吃过后再说吧。”那些人接着再说。安平侯再怼:“早些回去吧,恐还能抢个吃,回去晚了,怕是什么都没了。”那些人还要说,这回不等他们吧啦吧啦完,安平侯就打断了。“诸位别说了,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他话没说完,刚才吧啦吧啦的臣子们怒气值就要蓄满了。把话说清楚了,到底是谁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是不是他?!安平侯哪管他们的怒气值,只接着说道:“这世间广博如斯,你我皆敢说,这世间无你我不知之物?无你我不识之事?”那人被怼了一上午,所求之事只开了个头,自然没什么好语气,不耐回他。“在下才疏学浅,定然不敢这般妄言。有道是,学问无止尽,在下还要多学着才是,自然不敢说读尽天下之书,识遍天下之物。”安平侯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待他说完,他差点兴奋得一拍大腿,直接道:“这不就完了?既然你未读尽天下之书、识遍天下之物,那有几样不知道的吃食,岂不是正常之事?又怎会说是故弄玄虚?”“有道是,无论童叟,皆可为师。我这个大老粗,没看过几本书,尚且知道这个道理,以您读了那么些圣贤书,肯定也是懂得吧?”安平侯说完,似是想到什么了不得的,表情变得惊讶且耐人寻味,而后悠悠开口:“莫不是,你瞧不起六皇子?”那人瞬间变了脸色,连忙朝许荣穹喊冤:“皇上,臣冤枉,臣等不敢。”他喊完冤,又觉得很不服气,接着道,“臣才疏学浅,不知或许正常,也在常理之中。只是,再不知的东西,也不该是那般。。。。”“物以稀为贵,就是这个道理。等到满大街皆有了,自然不会有这个天价了。”安平侯悠哉悠哉说道。“到时,怕是你想用天价买,六皇子恐也不会卖于你吧。”安平侯几乎一锤定音,一通呛白使那人辩无可辩。更绝的是,他怼完之后,竟再次向许荣穹行礼恳求,能带回去一些吃食,并再三强调,六皇子这是合理定价,之所以会这般是体恤臣民,因为若是定得低了,数量就那么些,哪有他们这些人吃的机会。其他人:“。。。。”就很。。…绝望。原以为是援兵,又送茶又充人数的,结果他一个人把他们一群人说得。。…哑口无言,最后灰溜溜出了御书房。待他们看着头顶蓝天,迎着暖阳,心里决定回家定要尝尝那让安平侯赞不绝口的吃食,到底是何滋味。可惜,也没能成真。家中子弟无一不说是没有,要不就是买不起,带不回来。就更。。…绝望了。。…而安平侯被皇上单独留下了。留下了的安平侯,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恕臣斗胆一问,皇上请问那个红丝绒蛋糕滋味如何?”安平侯可是听说了,那个红丝绒蛋糕原本有五块的,然后被皇上、皇后一人要走了一块,那么皇上肯定是尝过的。许荣穹听到他的话,神色一顿,悠悠回他:“朕也不知啊,那个赏给淑妃了。”许荣穹:唉,别问,问就是后悔。安平侯感觉有些遗憾,很快又打起精神,想到了他或许能带些吃食回去。许荣穹也感念他今日挺身而出,解决了那些麻烦事,遂命人去唤许嘉庆。许嘉庆看到来人,丝毫不虚,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其实,不是他早有准备,而是许念到底放心不下,同他商量了,如果真的要挨训了,看看能不能用吃食解决。届时,春桃可借他一用。有句俗话说得好——没有什么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三顿。。…她就不信,还会有人不吃美食这一套。许嘉庆跟来人打听了一下,心里顿时有了底儿。等他到了许荣穹面前,也是一副坦坦荡荡、丝毫不怵的模样,一看就没有做亏心事。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绝对没有强买强卖。许荣穹对这个儿子有些了解,不爱读书,有些小聪明,但不是那种仗势欺人、不知所谓的纨绔,所以许嘉庆说的话,他便信了。因为这个事,昨日那么多人,随随便便一查便可知。许嘉庆没必要,也不能撒谎。很轻易就能被揭穿。至于被问:为什么价格那么高?是不是想敛财?许嘉庆甚至直接行了个大礼,趴在地上直喊“冤枉”。声音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儿臣一开始也没想定那么高,可是东西就那么些东西,他们看了都说好,一来二去就要开始抢,儿臣想的是,大家都是父皇的臣子,总不能厚此薄彼吧,是以,他们抢归他们抢,就让他们自个儿出价,结果价格就硬生生抬高了。”“后来,儿臣再卖奶茶,无论是原味的还是珍珠的,这可是儿臣一大早起来看着人熬的,为了让每一位臣子臣女都有机会喝到,儿臣特意定了个极低的价格,使得人人都买得起、喝得起,免得他们说儿臣看不起谁,故意给谁难堪,到时再来父皇这里,告儿臣一状,那可真是天大的委屈。”许嘉庆说到后来,装模作样地抹了一把眼泪,以示自己委屈得不得了。许荣穹的本意也不是如何多刁难他,意在敲打敲打,现下他这般委屈,一时心软就随他去了。这些事都处理完了,许荣穹给了安平侯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求吃食了。毕竟,他刚要敲打许嘉庆,这番再去问他要吃食,怎么看都像是纵容。但是吧,安平侯说完,许嘉庆就摇摇头,表示没有了。安平侯急了,以为是在皇上面前,许嘉庆不敢再卖吃食,当即表示价钱不是问题,只要有吃食。可许嘉庆还是毫不犹豫地摇摇头。无奈之下,许荣穹为了宽慰安平侯,提及今日留他在宫中吃饭。一说到这个,许嘉庆眼睛亮了,开口道:“回父皇,刚才侯爷说的那些吃食没有了。儿臣恳请父皇准许,儿臣为您和侯爷备上今日的午膳,从而向父皇请罪。”“因为儿臣知道,虽然儿没有敛财,但定是有人这样烦扰父皇。给父皇带来麻烦,儿臣心有不安,还望能奉上一份吃食,聊表孝心。”他这么一说,安平侯就兴奋了,可是他不能马上开口,只能等着许荣穹的回答。整个过程也就几秒钟,安平侯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煎熬无比。好在,最后他的一腔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