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脩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没舍得将他叫醒,躺回枕头上喃喃自语道:“即便如此,朕也舍不得放你走。”“这一次,朕想亲手为你加冠。”“待朕寿终正寝之时,便还你清风皓月,一世无忧。”睡梦中的谢锦眉头皱了皱,下意识探了一把手心里的温度,复才逐渐放松。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正文番外一“太子殿下,这句话的释义就由你来解答给他们听吧。”上书房内,太傅捏着书卷,目光落在尚还年幼的慕脩身上,伸手抚了一把稀疏的山羊胡。小太子脸色如纸白,唇片也惨白,闻言还未站起身便先捂唇咳了两声太傅微微瞥起了眉头,心中暗叹身为一国储君,靠这样的身子可不行啊。小太子咳得撕心裂肺,听得其他几位皇子都皱起了眉,伴读满脸惶恐给他顺着气,生怕他一口气没咳上来撅过去了。好半天才缓过来,随后在伴读的搀扶下站起身:“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意思是...每日多反省自身,与人谋划是否做到忠诚,与人交往是否做到诚信...老师教授的知识,是否温习。”这么一句话,他一共断了三次才把它完整的说完。太傅看着堂下那个如珠如玉的小殿下,自入上书房以来,无论诗书礼仪,无一不是最好的,唯有这病入膏肓的身体让他看起来显得身形单薄而瘦小。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实则心底五味杂陈,真可谓是天妒英才。太傅没有暗自感伤太久,很快将注意力拉回到了授课中。上书房放课后,太子伴读正在帮他收拾笔墨纸砚,慕脩头撇在一边,捂唇轻声咳着,看起来十分难受。“再怎么受太傅喜爱终究也是个病秧子。”太子伴读动作一滞,抬头往声源处望去,只见一个锦衣小公子站在最后面,目光钉在慕脩身上,眼底嘲弄丝毫不加遮掩。同在上书房也有一载有余了,这个人的身份他多多少少知道点。安平王府世子。伴读皱了皱眉,按理来说,即便对方是王府世子,一般不敢随意在太子殿下面前如此造次,今儿是怎么了?直到他看到了从平安王世子身后走出来的人,二皇子殿下伴读一下子就明白了。难怪,敢当面挑衅太子,原来是抱上了二皇子大腿,如今二皇子生母是除了皇后以外整个宫里最受宠的女人。安平王世子注意到了小伴读的目光,凶神恶煞道:“看什么?狗奴才,眼珠子不想要了?”小伴读还没有胆大到敢跟世子作对的地步,立刻埋头道:“奴才罪该万死。”安平王世子哼笑一声:“孬种,阿信,咱们走吧。”慕信自小长得跟自己几个兄弟不太一样,他遗传了他来自外藩的母亲,五官更为深邃,棱角更为冷硬。他将桌上的课本塞进课桌,站起身,冷淡应了一声:“嗯。”两人并肩往课舍外走了,即将跨出门那一刻,他装作不经意用余光扫了一眼那个沉默而挺直的背影,唇瓣抿得更紧了一分。他们是最后两个人,离开后整个上书房都沉寂下来,余晖映在窗户上,织就一片锦绣霞色。伴读深深颔首:“太子殿下,奴才鲁莽了。”慕脩咬牙抑制住咳嗽,一手扣住课桌桌角站起身来,稳了稳身形揉了揉伴读的头,苦口婆心道:“在本宫身边,他们尚且顾忌几分,以后本宫不在的地方,千万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了。”伴读抬眸,有些感动:“殿下...”慕脩苍白的唇瓣微弯:“好了,走吧。”伴读重重点头,起身扶着慕脩蹦蹦跳跳往外走,心情非常好。忽然,他撒开手,往前跑了几步回头望着慕脩喊道:“太子殿下!快看天边的晚霞!像娘娘们涂抹的胭脂一般,真漂亮!”慕脩慢慢走着,他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做跑这种激烈运动,闻言抬头往去,下颔与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天边的彩霞尽数落进他眼底。那一刹那,美得惊心。小伴读都看呆了,连跳都忘了。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慕脩已经收回了看彩霞的视线,正看着他:“怎么了?”小伴读生怕脸上的表情暴露出什么,连忙转过身去,一边跳一边从喉咙里干巴巴挤出一句:“没什么”他没有看到慕脩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背影,深邃的黑眸中短暂流露出的羡慕之色。途径宫中御莲池,小伴读孩子心性的伸手拨弄了下花叶长到石桥那么高的荷花,一边嘴巴也闲不下来:“太子殿下,您快看,今年这莲花开的真好……只是这荷花为何没有叶子啊?”慕脩走上石桥,望着黄昏下仿佛被踱上了一层金粉的莲花,轻声解释道:“这并非普通的莲花,而是常种植在佛寺中的无叶莲,消灾解厄。”小伴读一惊,十分迷信的朝池中的莲花双手合十作了一辑:“阿弥陀佛。”慕脩没有说话,垂着眼眸望着池底前方不远处的宫道上走来一行身着轻薄宫装的婢女,排成整整齐齐的一列,每人手中托着一个托盘,有高有矮,托盘上用锦帕搭盖着,看不清底下的物件。恰巧此时两人走下石桥,往凤仪宫的方向走为首的宫婢见到慕脩明显一愣,随即赶紧垂首,从善如流拂身行礼:“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她身后排成一列的宫婢也赶紧跟着行礼慕脩很好脾气的虚扶了一把:“免礼。”语落,错开她们继续往前走小伴读跟在慕脩身后的两步位置,听见身后传来最后两个宫婢轻声交谈的声音:“那就是太子殿下啊?年纪这般小可长得真是俊俏,可惜早有钦定的太子妃。”“别可惜了,再遗憾也没有咱们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况且还是个孩子呢。”“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身份再尊贵又怎么样,据我听闻,太子虽命贵却是早夭之相国师早已断言他活不过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