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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已经凝固的血迹当中。“就连送给朕的生辰礼物也要取走,他是在怪朕,怪朕一时气急冒犯了他。”慕脩当时这样说不过人都已经没了,到底是怎么样又有谁能说得清呢赵承德叹了口气,摸了摸碗底,已经不烫手了。比起陛下最开始看着那东西不吃不喝也不睡觉的那段日子,现下被局势逼着振作起来的模样也没什么不好的。身为帝王,陛下的肩上负担着整个天下,而不仅仅只有一人。殿下是个长情的人,只可惜这份情意,最终也没得个善待。丞相大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慕脩盯着他:“赵承德,你在想什么?”赵承德端起那一小碟蜜饯:“陛下说笑了,老奴能想什么,药已经温了,陛下先喝药吧。”慕脩眉间折痕瞬间重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无比嫌弃的看着那碗药。赵承德将蜜饯放在他手边:“这是小侯爷吩咐老奴一块儿带来的,陛下可要尝尝?”慕脩正准备喝药的手一顿,眸中快速划过一抹不可置信,稍纵即逝。不过他并未多言,默默饮完碗里的药,捻了一块蜜饯放进嘴里脸色才稍微好了些。他道:“他带人去天牢有何收获?”赵承德接过来他递来的碗道:“小侯爷果真料事如神,今日果然有歹人混进天牢想要对娘娘下毒手,被小侯爷当场逮个正着,不过那人擅长用毒,咱们的人都失去了行动力,被他跑了。”慕脩眼中窜出怒火,狠狠一拍案几:“岂有此理!”赵承德赶紧劝道:“陛下息怒,歹人擅长使毒,咱们的人难免防不胜防啊。”话虽这样说,但是赵承德心里很清楚这口废物的锅,御林军是背定了。被人把天牢这种地方像自己家一样,进出毫无阻碍,这就是他们无用的表现。慕脩瞥他一眼,没好气道:“若战火爆发,战场之上,敌军还跟你讲礼尚往来吗?还是说歹人行刺会等你做好准备?”赵承德老脸讪讪,但陛下此时所说的却是事实,只得沉默着慕脩沉着脸:“传朕旨意,御林军总统领程风治下不严,罚俸禄半年,左右统领免去职务,皇城待的□□逸就让他们去边关尝尝!”赵承德默默拟旨,陛下这次是真的龙颜大怒。但偏偏就有不怕死的这时候撞上来一个面容干瘦整个人仿佛一根奔跑的牙签的小太监匆匆走进来,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陛下,小侯爷求见。”赵承德心中忐忑,小侯爷能不能压下陛下的怒火还另说慕脩阴沉的脸以及眼神像刀子一样如有实质投到跪着的小太监头上,小太监连手指都在发抖,不明白是怎么了。慕脩沉默了一会儿,下意识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在赵承德看来不过须臾,小太监却觉背上的冷汗都快要把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慕脩终于开口道:“让他进来。”小太监头也不敢抬的退出去了,临出门前,还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差点摔个四脚朝天慕脩抚了抚额,伸手捂住了眼睛。赵承德替他泡了一壶茶放在另一侧的罗汉床小几上,收拾好药碗:“国事虽重要,但陛下的身子才是国之根本,莫要过于cao劳了,老奴就先告退了。”慕脩手心朝内,向外摆了摆谢锦此时也走入屋内,行了一礼:“草民参见陛下。”看到人的那一刻,慕脩眼眸微动,刹那冒头的诸多情绪都被他硬生生压下,冷淡道:“有何事?”谢锦拱手道:“闯天牢的神秘人应当是个易容高手,他逃跑后,宫女在花圃里发现了一位公公的尸体,想来那人就是通过易容成那位公公的模样混进天牢的。”慕脩皱起眉,不由反问了一句:“易容?怎会如此巧合”谢锦一看他反应,就知有问题,道:“陛下可是知道什么?”慕脩招了招手谢锦愣怔片刻后朝他走去慕脩拍了拍案几侧面的垫子:“坐。”谢锦盘腿坐下,便听他道“江湖上的无相楼你可曾听说过?”谢锦心中微微一惊,陷入沉思。鲜少有人知道,当年宋淮安曾跟着南楚国师终南道人学过一段时间道学,而无相就是道教中一种。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象之象是谓忽恍[2]片刻后,不动声色道:“略有耳闻,据说是一个拿钱买命的地方。”慕脩颔首:“据朕的人调查,这无相楼创始者青衣客最为擅长的便是易容之术,不过此人行踪成谜,自创立之后便失去了踪影,从未在江湖上露过面,是死是活还未可知。。”谢锦眉头微微一动:“那这确实有点巧了,可是陛下,如何知晓这不是敌人在混淆视听呢?毕竟江湖上奇人异士之多如过江之鲤,会易容术的也不止这青衣客一人。”慕脩手指在案几上轻点,没有答话,半晌后才看向谢锦,语气十分意味深长道:“小侯爷很是聪慧,有你为朕分忧,朕深感欣慰。”谢锦后背一凉,手臂上鸡皮疙瘩直冒喂殿下,我是真心实意在为你解决问题啊!你还怀疑我!有没有人性了!不过他刚一时间确实放松了,出于习惯性就分析了整件事的不寻常之处。但原身草包之名名动京城,一个草包能想到这件事中的关键,本身就是一件更不寻常的事。章节目录第五十一章翌日,小泉子匆匆走进殿中,目光巡视了一圈都没找到人,最后还是谢锦先出声谢锦靠在进门左侧的窗前,手中拿了个竹简,歪了歪头,懒洋洋道:“找什么呢?”小泉子先是一惊,继而赶紧换了个方向,恭敬行礼道:“禀告小侯爷,兰妃娘娘求见。”谢锦脑中划过不久前在朝阳宫门口见过的那张不施粉黛的脸,思索片刻,忽眉开眼笑道:“那便请她进来。”不多时,小泉子领着一声素色衣衫的苏菁兰绕过长廊,朝这边走来谢锦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