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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的皮缝制一件内衫穿上即便是登上终年不化的雪山也不会受到寒气的侵扰,十分珍贵且难得。宋淮安伸手抚了抚领口处的皮毛,触感极佳,且还富有光泽。“不愧是千年银狐的皮毛,换成其他狐狸毛,剥离本体这么久,大概早已黯然失色了吧。”慕脩不置可否的点头。宋淮安笑问:“那陛下呢?”慕脩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道:“千年银狐本就罕见,数量自然也稀少,朕又不畏寒,自然是要物尽其用。”宋淮安唇角笑意不减,眼眸自他悄然红了的耳垂处掠过,道:“那微臣便谢过陛下了。”慕脩声音略显生硬:“不必。”他将披风在宋淮安身后轻轻抖开,银色的狐皮在光线下漾出异样的颜色,然后落在了宋淮安的肩上。慕脩亲手为宋淮安系上了披风带子,雪白的披风衬得宋淮安脸色白得没有血色,薄唇的颜色愈发艳丽,犹如雨后海棠。小太监们望着距离极近恍如相拥的两位主子,被美了一脸,心底莫名升上一抹孤家寡人苍凉。赵承德由衷道:“丞相大人真是极美。”慕脩横了他一眼,赵承德赶紧垂眼退后一步。宋淮安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退后一步距离慕脩远了些,道:“陛下,那臣就先行回丞相府了。”慕脩颔首:“嗯。”宋淮安领着丞相府的下人离开了。回朝阳宫途中,赵承德道:“陛下,这银狐可是您差人找了这么多年才在雪山上找到一只,费了好大力气才捉住,为何要谎称那北燕上供的?平白让他们占了这便宜,让丞相大人记点您的好不好吗?”慕脩面色冷淡:“朕不需要他记朕的好,他只要接受就好了。”赵承德无奈的摇了摇头:“陛下您啊,不是老奴说你,自小便是这样,明明全心全意都在为丞相大人好,却什么也不告诉他,反而还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慕脩皮笑rou不笑:“赵承德,你最近真是愈发没规矩了。”赵承德赶紧垂首:“陛下息怒,是老奴僭越了。”好歹也是跟了他多年的老人,慕脩也并没有要责罚他的意思,自然是重拿轻放。回到朝阳殿,慕脩脱去了外袍递给赵承德,忽然视线在龙案一处一凝。他大步走过去,龙案正中央摆放了一张巴掌大的字条:‘我尊敬的陛下,宋淮安此人杀人如麻,恃才傲物性情乖张,总会有人看不下去的。’慕脩狠狠皱眉,将字条揉成一团攥在了手心里,叫道:“叶里。”一身劲装的叶里立马出现在房间内,在龙案前跪下:“叶里参见陛下。”“今日有谁来过此处?”慕脩问叶里平静的面容微微划过一抹不解,沉吟半晌道:“回禀陛下,属下并未感受到有任何人来过此处。”慕脩将手中的字条扔到叶里的面前:“在此处发现的。”叶里面色霎时大变,这话的意思就是有人在整个天子暗卫营眼皮子底下潜入天子寝殿留下了神秘字条,而潜伏在寝殿四周的暗卫竟无一人察觉。这是何等概念,如果对方的目的是天子的性命的话,那么……“陛下息怒!是属下们失职,属下会带他们自行去刑房领罚,从这字条上看,对方是个心思极为缜密的人,这字条不论是纸张还是墨迹都是民间各大书坊很常见的,若是要对比字迹也如大海捞针,这人大概算准了陛下抓不住他。”“不管怎样,给朕查,今日出入过朝阳宫的所有宫人挨个排查,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出这人。”慕脩面色愈发冷凝,心底却也忍不住在意那纸上陈述的内容。他不怕有人能瞒过天子暗卫营的眼线进入到朝阳宫主殿,只怕宋淮安有什么不测。“属下领旨。”叶里恭敬道宋淮安沿着宫道缓步走出宫门,皇城外的街道人声鼎沸,热闹无比。守宫门的将领恭敬拱手:“丞相大人。”宋淮安脸上表情淡淡,抬了抬手。四周赶集的百姓和商贩不自觉朝宫门的位置看来,虽然民间对于宋淮安此人颇有争议,但是见过他的却寥寥无几,因此无人识得他。众人只觉得宫门口那公子着实容色惊人,雪白的披风罩在身上丝毫不显臃肿,愈发显得他身形单薄颀长,令人犹如身处雪山,整个世界都是洁白无瑕的,冰雪气息扑面而来,无比惊艳。宋淮安身后的侍从望着他的表情,不明所以道:“丞相大人似乎心情很好?”宋淮安抬脚踩上马车:“自然。”“属下不明。”侍从如实道“北燕地处干燥,更多是荒漠,千年银狐爱好极寒之地,唯有雪山之上才会有,孤这样说,你能明白吗?”侍从抓了抓后脑勺:“属下……这……”宋淮安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有等他慢慢反应,吩咐道:“回府吧。”侍从跃上马车,坐在前面驾车,眉心一路上都没散开过。直到快接近丞相府了,他才恍然大悟,北燕多是荒漠,火山有可能存在,偏偏雪山是不可能的,倒是南楚有一处终年寒冷的雪山。而陛下刚刚说,此狐狸皮是北燕上供……章节目录第四十五章这张神秘字条在几个月前出现在他的寝殿中,事后叶里无论怎么排查,也没查出丁点蛛丝马迹,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字条上的意思很明显,最近有人要动宋淮安。他虽怀疑字条内容的真假,却也不敢拿那人的生命安全开玩笑,那几日慕脩想方设法留宋淮安住在宫里对此,宋淮安都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了。重华殿后殿之中,宋淮安倚靠在窗边,面上一抹狐疑:“奇怪,殿下你最近是怎么了?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慕脩耳根一臊,花了好大功夫才维持住自己的冷脸,冷冰冰道:“此话怎讲。”宋淮安挑了挑眉,审视着他:“往常也只会在先皇后忌辰的时候,你才会让臣留宿东宫,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