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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实,周围的御林军闻风而来。慕脩一双黑眸一丝温度也没有,审视着他,薄唇轻启:“你是何人?”谢锦之前看到地上的血时还以为是他哪里受伤了,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他额头嗑破了,血rou模糊额头磕头嗑成这样,这人是有多傻啊不就是个皇陵吗,他不入也可以啊!谢锦心里一阵心疼慕脩看着这少年被这么多御林军围着,面前还站了一个九五之尊,居然还有心思神游天外,冷色又冰寒了几分。赵小贵猝不及防一嗓子:“大胆贼人!陛下问话还不回答!你有一百个脑袋吗!”谢锦险些一个踉跄摔下来他赶紧摆手,陪笑道:“参见皇上!都是误会....”慕脩眯了眯眼:“误会?你刚从宗正殿飞出来也是误会?你可知此处是何地?”想到自己在宗祠里说的话,慕脩周身的冷气简直能在三伏天冻死个人,眸中杀意毕露。谢锦对他的杀意再敏感不过了,大脑瞬间一个激灵好汉不吃眼前亏,别刚重生就被皇上拉出去砍了脑袋,哭都不知道找谁哭去他立马跳下宫墙,在所有宫人谨慎的目光下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草民是侯府的公子,此刻情势所迫草民就实不相瞒了,今日其实是奉丞相大人的命来的。”没办法,不是谢锦脸大,是他实在想不到谁的名号在这位面前能有自己好用了。毕竟杀自己的是不是他仍有有待商榷,但前世慕脩给他做了那么多年靠山却不是假的。果然,他这话一出,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周围似乎瞬间安静如鸡。慕脩拨开面前的赵小贵,走上前谢锦低垂着头,直到视野前方出现一双做工精细的黑靴,他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双手揪起来了。慕脩微微躬身,伸出手去,捏住了谢锦的脸。谢锦被迫抬起头来,一双桃花眼里映出慕脩有些消瘦却依旧夺目的眉眼,微微敛下眸子。“你说你奉离鸢的命而来?来做什么?”他的声线依旧冷淡得骇人,但是总算有了几分起伏。谢锦磕磕巴巴道:“来来...来...陛下,咱们能借一步说话吗?”赵小贵脸色瞬变,赶紧道:“陛下,此人身份尚还不明,您不可以身犯险啊!”慕脩审视着手中这张稚嫩且俊美的脸,和那双映出自己的桃花眼,有一瞬间的错觉,就好像感觉是离鸢在看他。谢锦看他半晌不语,怕他不相信,双手举过头顶:“陛下明鉴!臣绝无异心!”后者却盯着他出了神谢锦被盯得压力山大,都快出汗了,他只能尴尬道:“陛下?陛下?”慕脩这才回过神来,脸色又冰寒了几分他站起身,手心朝内往外摆了摆手,冷声道:“都退开。”赵小贵苦着脸,他就知道只要沾上丞相大人的事,陛下就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他瞥了一眼御林军统领,尖声尖气道:“还愣着干什么?都跟咱家退开点吧!”宫人和御林军们依言只能一步一步往周围退,但是眼珠子都在慕脩和谢锦身上黏着,一眨不眨,生怕这个来历不明的贼人趁机袭击当朝天子。谢锦见周围空旷起来才缓缓站起身慕脩冷睨着他:“现在可以说了?”“当然。”谢锦几步走到花圃旁,用手扒拉开灌木,指着那块石头道:“丞相大人让草民来拿这个!刚草民是不小心迷了路才擅闯宗正殿……”这理由可以说是很牵强了,连赵小贵都觉得一言难尽,但是皇帝都没说话在场诸位谁敢多一句嘴。慕脩眼睫微敛,望着那块石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根本没听进谢锦的话,半天没说话。谢锦等得浑身都僵硬了,背脊上的寒毛根根倒竖奇怪,他以前没觉得这家伙这么恐怖,如今换了个壳子连胆子也换了?他思考间,慕脩冷笑出声:“你这张口一个丞相,闭口一个丞相,你可知他现在尸身都凉了吗?难不成他是托梦给你让你冒着闯皇族宗祠的危险来搬这么一块破石头?”谢锦笑意微凝,咳了一声:“当然不是,陛下有所不知,这块石头是丞相大人少时偷偷藏在里面的,而且是为了陛下。”慕脩脸上神色晦暗不明,他反问:“为了朕?”谢锦道:“对,陛下少时经常在宗正殿进行大型祭祀,丞相大人因为身高不够就找了块石头藏在里面,每回陛下进了大殿,他就会踩在这块石头上看着您啊,只不过如今不需要了,丞相大人很早就交代过家兄有机会挪了这块石头,但是家兄平日不便出入宫中,所以才拖到今日的。”慕脩顺着他的话,目光落到了那块石头上,片刻后他倏然转身:“石头朕不准搬,你可以走了,下不为例!”谢锦被他猝不及防的转身弄得有点着急,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没忍住前世已经习惯了的宫廷老嬷嬷一般的心,朝他道:“哎陛下,你额头上的伤记得好好处理,不然可是要留疤的!”前面慕脩的步子微不可察的顿了一顿,没有回答谢锦站在原地叹了口气,也不知他听到了没有,还有......刚才是错觉吗?皇上转身那一刹那,他好像看到他眼睛红了?但很快,他就甩了甩头将那种可怕的猜测打散了宋淮安再了解慕脩不过了,从小到大也就先帝和皇后逝去的时候,他闷在被子里哭过两回,过后就跟丧失了哭这种情绪一般,像个百毒不侵的铁人。所以,大概只是他额上的上血流到眼睛周围了。一定是。朝阳宫,历来天子的寝宫。慕脩撩袍坐在龙床一侧,衣摆往腿侧滑落,露出明黄色的绸裤下那若隐若现的修长腿型,身着神色宫装的年轻御医跪在地上给他仔仔细细处理额头上血rou模糊的伤口。周围围了一圈的宫女太监赵小贵满脸担忧:“陈太医,陛下这伤可会留疤?”陈奚用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