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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板下脸来,可还记得分寸,随着姜千雪一起入座。一顿饭下来姜千雪终于觉得姜艺语哪里不对劲了。姜艺语的表现很不像平时的她,刚开始姜千雪还以为这是姜艺语为了取得陛下的好感特地变成这样的,后面就慢慢变了味,某些动作让姜千雪觉得眼熟,而且至始至终姜艺语都不动荤菜,只有夹一些简单的素菜,吃了几口便说吃不下了。“你也不吃荤菜?”听到陛下的问话,姜艺语腼腆的点头,“回陛下,是。大夫说民女的身子不适合吃荤菜,最好食素,多年来民女就几乎不碰荤菜了。”凌渊晟意识有些飘远,带着怀念的说:“他也不敢说荤菜。”陛下的话倏地让姜千雪想起姜艺语到底是怎么不对劲了。那个她想要成为朋友而不是互相争宠的对手,似乎就是不能吃荤菜。姜千雪大胆的想,姜艺语难道是模仿那人,想要获取陛下的关注吗?一顿饭过去,总是会有下一顿。姜艺语变成后妃的速度让姜千雪几乎咂舌。三日后一纸诏书颁下,姜千雪就这么看着她的meimei变成了陛下的语妃,等级和她无二。姜艺语终于达成所愿,更是高兴,想要陛下让她住进原先那男宠的寝宫,却看到陛下投来的冰冷的目光,好似她不自量力的再多说一遍,就会将她狠狠打落在地狱一般。这样陌生的帝王让她害怕,只能住了口,心里却更加的有了好胜心,更加想要住到那殿所去。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说错话的缘故,姜艺语一直没有等到陛下的宠幸,即使心心念念的等着陛下,可是陛下就好似将她遗忘了一般,去凌傲宫找陛下也被拦在殿外。相反,本来要另外分配的小引子和小喜子被通知留在原处,为此小喜子高兴的吃了三碗饭,听到新封的语妃一直没有受到宠幸,更没有像那日大言不惭说会住进来,小喜子幸灾乐祸的抓着小引子说:“嘿嘿,就那个女人也想代替君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磕碜!小引子没有多说,默默的收拾碗筷,听着身后的小喜子带着纳闷的语气说:“不过魏公公不是很确定要将我们调走吗?怎么又收回命令了?”小引子心里也是好奇的,不过却没有说出口,“别想这么多了,好好打扫打扫这里吧。”住在王爷府的瑕足足昏睡了一整天才醒过来,醒来后摸着身下的被褥,发现不是那冷冰冰的青石板,有些无措的坐起身,直到手被人握住,“你醒了?”声音很是熟悉,可瑕还是不确定的问道:“八……八王爷?”“恩。”凌祁吹了吹碗里的粥,羹匙搅拌了几下稀粥,“你先吃点稀粥。”说着就舀起一口凑在瑕的嘴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瑕心里明白,八王爷是好人。张开唇一口一口的吞下那许久没有吃过的稻米香。瑕觉得那碗粥似乎见不了底,因为他已经迟了很久很久,可是那粥却还是一口接一口的喂着,直到自己实在吞不下了,瑕摇摇头,“八王爷,我吃不下了。”“恩。”凌祁这才将碗放下,放置到一旁,只见边上的端盘上放着五碗粥,其中三个已经空了。“肚子舒服吗?”“恩。”瑕捏着自己的大腿,“八王爷,我怎么会在这里?”“这些不重要,不是吗?”让瑕躺下,凌祁继续说:“就好像当时本王承诺的,若是有一天你不在受宠,本王会从皇宫带你出来。本王想要履行承诺,你就在王爷府安顿下来吧。”凌祁心里暗道,本王不会让任何人找到你。瑕犹豫着。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了的人,若是留在王爷府,会不会给八王爷带来麻烦?“八王爷……”“好了,你先休息吧。你的腿要好好休养一阵子,本王最近也没事,可以多陪陪你。”看瑕还想说什么,凌祁又道:“你是本王的朋友,你要是再见外,那么我们也不能继续成为朋友了。”瑕缓缓闭上眼睛,“谢谢八王爷。”一连住了好几天,八王爷都没有问过他什么事,只是每天在他身边办公,除非要审讯犯人才会离开,可是在走的时候必定会派个人看着他。托了八王爷的福,他现在总算是可以下地走两步路了,只是觉得有些不方便而已,大夫说他想正常走路必须要等一个月,等膝盖骨受伤的地方愈合得差不多才能去掉固定的木板。他以为这条腿会就此废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救。因为他腿上弄着木板,所以不能下水,在他昏迷的时候据说都是八王爷给他沐浴的,本来他醒来后八王爷也是没有忌讳的准备帮他沐浴,可是瑕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为什么?因为皇兄?”凌祁淡淡的问道。“不,不是。”瑕下意识的回道,“我只是不习惯。我可以自己擦洗的。”凌祁直接忽视,自顾自的拧着帕子,“你看不到怎么擦?”自那之后即使瑕再怎么不愿,擦洗身子都变成了凌祁帮他做。瑕以为八王爷会怕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可是一直以来八王爷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给他擦拭着。今日也是如此。凌祁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拧起热水里的帕子,慢慢的擦拭他的锁骨,然后游移到胸膛,不知道是不是瑕的错觉,他总觉得八王爷似乎出神了,因为八王爷的帕子覆在他胸膛上后就一直搓揉那,帕子摩擦着突起,让已经经历过人事的他觉得分外难过,可是却不敢出声,只能咬牙忍着。要是被八王爷听到这么羞耻的声音,他还要怎么面对八王爷?就在他脸色都泛起烫意的时候,八王爷手中的帕子终于离开了那地方,转而游移到他的肩胛骨、手臂,半晌又不动。“八王爷?”冰凉的手触碰手臂那曾经少一块皮的地方,即使那伤口早已愈合,可是但凡有人碰到,也会让他想起当时生生割去皮时的痛楚。瑕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八王爷。”凌祁的手指并没有离开那一大块的伤疤。从接瑕回来的第一日他就看到了这伤口,却一直没有问出口,今日不知怎么就出了声。可是凌祁明白,他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