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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床头柜上。”黄似语一扭头,他这边的床头柜上果然有厚厚一沓子书,封皮和封脊都十分熟悉,他微微一笑,“有心了。”“跟我客气什么?”严秉章亲了黄似语的脸颊一口,不太高兴的嘟囔,“语哥儿,我爱你,好爱你啊,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黄似语实在不知怎么突然又说到情啊爱啊的,严秉章好似天生就有这本事,再正经的话题与他一说,也会不正经起来,黄似语翻身不理他,严秉章从背后把他抱住,挺起的胯部贴在黄似语的臀沟,谄媚的邀功:“你睡着了,我给你擦了身,还给你上了药,手指还疼不疼?”“不太疼了。”黄似语说。黄似语确实睡的很死,他身上什么时候换了睡衣也不知道,这衣服不是在小楼里穿的睡裙了,而是丝绸质地的睡衣睡裤,也不知严秉章从哪儿翻腾出来的。“都是新的,”严秉章说,“他们走的匆忙,除了把银钱珠宝带走,好多东西都没来的及带,从他们衣橱里找了好多新衣服,别嫌弃.......”黄似语哪里会嫌弃呢?路上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人这么多,实在不该在这时候矫情。且这个天儿确实要脱棉袄穿春装了,估计是马府上下新置办的衣服还未来的及上身,就便宜了他们三个。严秉章见黄似语不说话,在他腰间摩挲的大手不安分的钻进睡衣里往前摸,黄似语也并未反抗挣扎,任他在胸前揉搓。有些事情,严秉章实在解释不了。就像只要他一挨着黄似语的身子,就总想动手动脚,手恨不得就长在他的奶子上,yinjing恨不得就长在他的逼里。可他也不敢太放肆,只敢就这么慢悠悠的揉一揉、搓一搓,胯也只敢在黄似语的屁股上时不时戳一戳,生怕他反感。可黄似语却隔着睡衣按住严秉章作乱的手掌,严秉章心一下拔凉,以为黄似语要把他的手拿开,没想黄似语弓起身子,把屁股撞在他的胯下,头微微侧过来,睫毛像是羽毛一样轻轻颤抖着,咬着唇小声说:“阿章,进来吧........”严秉章呆了,木愣愣的问了句蠢话:“......进哪儿去?”明天嘿嘿嘿二十二章黄似语以为严秉章是故意,恼羞成怒的卷着被子往外面挪,被严秉章一把捞了回来,严秉章高兴坏了,抓耳挠腮的不知说什么好,只会抱着黄似语说:“你真好、真好.......我好爱你.......好爱你,生生世世都爱你.......”黄似语脸贴着严秉章的胸膛,觉着他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要比他的那些甜言蜜语还要好听,可严秉章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咬着黄似语的耳朵说:“你身上有伤,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怕弄疼了你,等你好了,行不行?”黄似语埋在他的胸膛不说话,缠着纱布的手却摸到严秉章的裤裆,一下子抓住了那根硬热的阳具,严秉章闷哼一声,虽不知道为何黄似语突然这样,却再也忍耐不了了,手急切的顺着黄似语的裤腰伸进他的臀上,摸了摸他的臀瓣,问:“疼不疼?”黄似语沉默的摇头,头埋在严秉章的怀里也不出来,严秉章的阳具被他撩拨的像一头困兽,叫嚣着要闯入那温热湿润的秘境。严秉章把黄似语的睡裤褪到腿弯,黄似语悄悄张开腿,无声的诱惑着,玉茎已经微微挺立起来,严秉章握住拿出摩挲片刻,黄似语不禁嘤咛一声,催促他:“揉揉那里.......”严秉章立刻转移阵地,不由把手伸进他的花谷里,细细摩挲,花蒂已经水汪汪的硬成了小石子儿,逼口的水也流的一沓糊涂,可见黄似语早就上了性,想要了,严秉章想到此处不由心热,低语道:“我给你舔舔.......”“......不用,”黄似语声音细细的,闷闷的,还有些娇娇的,“你快插进来嘛.......”这是黄似语第二次催促了,再不插严秉章就枉为男人了,他把阳具从睡裤里放出来,胡乱撸了两把,喘着粗气架起黄似语的一条大腿,与黄似语侧躺着面对面,斜签着身子插了进去。“啊........”黄似语轻轻叫了一声,双手抓着严秉章的睡衣,头靠在严秉章的肩上,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感和充实的饱胀感,激动的低头咬着严秉章的肩头,不让自己再呻吟出来,毕竟小翠也在地下密室里。严秉章爽的天灵盖发麻,黄似语的那处实在妙不可言,xue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像吸盘一样吸住他的大rou,尤其进入最深的guitou,被里面的rou漩紧紧吸拽着,仿佛逼里长了一张小嘴一般,又咂又舔,rouxue热乎乎湿乎乎的,yin水咕噜噜的往外冒,严秉章日了一会儿,两人的结合处就起了一层细沫,严秉章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粘液,严秉章嗅了嗅,笑道:“好sao......”黄似语的脸色绯红,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日的这样,他轻轻晃着胯,迎合着严秉章,严秉章的动作大开大合,他被颠的嗯啊乱叫,一会儿便觉得被架起的那条腿有些酸,便委屈的哼咽:“.......腿酸了。”严秉章便把他的腿放下,翻身骑在他身上一阵猛插,黄似语xue内的敏感麻痒之处都被他日到了,不过不仅不解痒,反而想要更多,更深,黄似语双腿攀在严秉章腰上,让严秉章进的更深处,严秉章的yinjing又长又粗,本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被黄似语这样一弄,不管不顾的整根没入,进入到那从未插进去的深处。“嗷!”严秉章低吼,嘴巴在黄似语脸上乱亲,胡言乱语道:“深不深,嗯?”黄似语被插的弓起了腰,那根东西将他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个形状,只是被充满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个yin娃荡妇,他的逼喜欢被插,他的奶子喜欢被吸,他喜欢严秉章这样对他.......他刚才做了好多个梦,一会儿梦到严秉章cao他,一会儿又梦到死了,他便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悲,累极了,醒来后梦里的事已经忘了大半,留下最强烈的反而是澎湃的性欲,那里十分想要,想要严秉章吸他奶子,日他的逼,他想确认严秉章是否真的还活着,是否还能日他........“是zigong吗.......我日到你的zigong口了.......好紧!”严秉章的话让黄似语回神,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他压在黄似语身上,将全身厚重都集中在那根埋在黄似语身体里的yinjing上,用全身的力气日他,他激动的说:“语哥儿,你是我老婆了,好语哥儿,给我生孩子吧.......”黄似语并不知道zigong是什么东西,也被严秉章的话语里的“老婆”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