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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抹药,黄似语的伤口渐渐结痂,外阴上的血痂甚至都快脱落了,就是里面的伤口还得养着。黄似语日日躺在床上无事可做,严秉章便给他买了戏本子看。这日黄似语正看着戏本子,房门被严秉章从外面推开了,他怀着抱着一摞东西一股脑放在桌子上,黄似语伸头一看,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有梳子、汗巾子、胰子和茶缸子,还有毛毯子、衣裳裤子.......黄似语纳闷,问:“买这些东西作甚?”严秉章转身将门闩上,抹了把汗,“外面这几日有些乱,有人说日本人要打来了,我费了些功夫买了两张船票,六日后午时启程,多买些东西路上用,听人讲这船在海上要走一个多月。”黄似语将戏本子放下,急忙问:“那你可有见到小翠?她不跟我们一同去?”严秉章摇头,将东西一一归置进箱笼里,“她说要跟舅公回湖南老家,要你好好保重。”“.......也好。”黄似语勉强露出了个笑,严秉章看出他的失落,走到床边蹲下来抱住他的腰,安慰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黄似语摸摸严秉章的脑袋,心生怜爱,小翠跟亲人在一块是好事,他这样不高兴,实在不应当,便柔声笑道着应了,“好。”严秉章便十分高兴,将从外面买的栗子糕与黄似语分着吃了,又兑了温水喂他,黄似语捏捏脸上的rou,抱怨:“在床上躺着的这几日,都胖了。”“哪里胖了?”严秉章仔细瞧了瞧,把黄似语盯脸红了才作罢,“还是那样好看。”黄似语羞,握拳轻捶了严秉章几下,严秉章皮糙rou厚,打不疼却故意躲,黄似语便伸直了胳膊去够。二人这几日越发亲密,如此嬉戏打闹还是头一回,严秉章一把抓住黄似语的手腕子就亲上去,黄似语推他的脑袋,心跳如擂,平生心跳也没这么快,严秉章顺着他的手腕子往上亲,一直亲到他的脸颊。“你做什么!”黄似语捂着脸嗔道,羞怯的样子真是人比花娇,严秉章更加心动,身子一探,抱着黄似语的肩头就往嘴巴亲下去,两人嘴唇一碰触,都似过电一样,身体一麻,黄似语推不开他,只扭着脸不想让他亲,严秉章追逐着黄似语的嘴唇,两人都不会接吻,严秉章一个劲地把自己薄唇往黄似语柔软温润的唇上磨蹭,黄似语的嘴巴不经意露出一道缝隙,严秉章无师自通的将舌头往里钻,不费劲儿的就钻进了黄似语的口腔里。黄似语的贝齿紧闭,严秉章的舌头像小刷子似的从上面扫过,舔舐黄似语的牙根,黄似语被他弄的喘不过气来,不由得张开牙齿呼气,新鲜的空气和严秉章的唇舌长驱直入。严秉章凭着本能,用舌头去勾黄似语的小舌,吸他嘴里的津液,一时房间里除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啧啧的水声。严秉章越亲越来劲儿,抱着黄似语的手也不老实,往他胸前摸,隔着短襟揉弄他的胸脯,黄似语被他揉的浑身发软,乳儿上似有很多根连着下身的线似的,乳儿被揉的发麻发痒,下身那处也觉着欢喜,xuerou轻轻的蠕动了几下,立刻就有水儿流了出来。黄似语终于推开了严秉章一点,严秉章又亲黄似语的耳根、脖颈,黄似语为难,“大白天的,别这样.......”“我想了,语哥儿,我jiba好难受。”严秉章皱眉哼唧,在黄似语怀里撒娇,默不作声的解开黄似语的短襟盘扣,“我想吃你奶,给我吃好不好?”“你——”黄似语浑身红的像煮熟的虾子,扭头不看严秉章,张着嘴不知怎么应对,严秉章爱极了他这副样子,不等他同意,就三两下将扣子解开,露出那对椒乳儿来,乳儿像一对小小的白鸽子,那红红的rutou就像鸽子的喙,严秉章双眼通红,他这几日晚上也只是放肆的在被窝里摸一摸,黄似语从不让他亲一亲,舔一舔,如今终于见着了,便跟个饿狗似的扑进黄似语怀里,急冲冲的连rutou带着乳rou一起叼进嘴里,吸的滋滋大响。这yin靡的声响让黄似语又羞又气,捶了严秉章脊背两下,红着脸呵斥:“小点声!”严秉章听他这样说更加来劲,将黄似语放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身上,一手揉搓他的小乳,一手解开裤腰带,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放出来撸动,那大如鸡蛋的guitou一下下蹭着黄似语身上的被子,在被子上留下一道道水渍。黄似语乳儿被他这样摸着吸着,身子被他压着蹭弄,一时也十分受用,玉茎在被子里已经翘了起来,花xue抽动着,翻搅着,若不是里面还有伤,现在应恬不知耻的跟着严秉章的挺身而摇臀摆胯了。黄似语被喂了两年的春药,这副身体既敏感又浪荡,受不得一点刺激,就算是夜里被那贼人jian污都能品出趣了,更不要提弄自己的这人是黄似语心中在意的严秉章了,黄似语生怕严秉章觉着自己浪荡,屁股不敢挪动,连声音都不敢出。严秉章在黄似语的胸脯又吸又舔,虽然很想狠狠咬上几口,在那白嫩香软的小奶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可他又不舍得,连吸都怕将黄似语吸疼了,但他又太想吃黄似语的奶汁了,他想念那薄薄的带着麦香气的奶水。吸着吸着,嫩红的奶头慢慢渗出了点点白汁,严秉章欣喜的将那奶汁一滴不剩的舔干净,抓着那白嫩的乳rou揉搓,仿佛在挤奶似的,黄似语还不知自己出了奶水,只觉奶子酸胀的很,被严秉章这么一揉搓又好了许多。奶水出的不多,严秉章咬着奶头xiele一回,射了满手,用草纸擦了,将黄似语的短襟扣子一个个扣上,像只癞皮狗似的挤进黄似语的被窝里,抱着他睡午觉。黄似语的玉茎已经软了,没有泄身,只觉浑身难受,烦闷的不行,被严秉章抱着也不大舒服,好一会儿才睡着,睡梦中却回到了马府那个小院里,他被喂了药锁在床上,然后那个贼人爬窗进来,他压在自己身上,用力的往里插,黄似语被他压的快要窒息,怎么也逃不开,那手铐被他挣的哗哗作响,手腕子磨得生疼,下身被那粗长的东西一下下的捅开,痛的不行........黄似语哭喊着醒了过来,睁开眼就迎上严秉章紧张关切的眼神。“语哥儿,快醒醒,你被梦魇住了!”见黄似语醒了过来,严秉章松了口气,仍面带惊慌,“哪里不舒服?哪里痛?”黄似语面色苍白,浑身是汗,他无助的摇头,虚弱的咧嘴笑了笑,“没事,做了个噩梦........”严秉章搂着黄似语,轻抚他的背,安他的魂,“小时候我做噩梦,我外婆便这样做,我就好受多了,好点了吗?”黄似语果然好受多了,他拍拍严秉章的胳膊笑道:“好多了,多谢你。”“谢我做什么?”严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