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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上拌了一脚,膝盖重重砸到了地板,他却一秒也不敢停下,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按门铃。“江宴,江宴!开门!”他一只手不停地按着门铃,另一手用力拍门,扯着嗓子叫江宴的名字。纯铜制作的大门冰凉厚重,在他的拍打下依然纹丝不动。“江宴,你……你开开门……”没有人回应,没有人开门。第5章徐明不相信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江宴会出了门,他用力拍着门的手垂下来,又红着眼去按门铃下面的密码锁。他和江宴还交往那会儿,徐明就把江宴家的密码改成了他们确认关系那一天的日期。10626。——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江宴改了密码,这很正常,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却仍是下意识地输入这串他曾经按了无数次的密码。徐明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在乱成一锅粥的脑海里揪出江宴可能会使用的数字,接着一一输入进去。自己的生日、江宴的生日、他公司上市那一天的日期……徐明甚至连江宴极少提及的母亲的忌日都输入进去,却依然显示密码错误。一次又一次试验失败,他用力砸了一下门沿,脑袋里嗡嗡作响,双眼发黑,已经几欲崩溃。怎么办?怎么办?不行,不能慌,不能乱……他还在等我。徐明狠狠抹了一把脸,指甲深陷进掌心里,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冷静。以江宴的性格,他会用什么样的密码?什么数字对他来说具有特别的意义?毫无预兆地,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串数字。徐明神色一滞,自觉不可能,却只能不抱希望地伸出手去输入那串密码。190411。这一天,江宴把他甩了,两人四年的恋情正式告终。他还跑去酒吧喝酒发泄,喝到胃出血——密码输入正确。/徐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咔嗒”一声,熟悉的大门开锁的声音传入耳里,他才后知后觉地扭头去看已经开了一条缝的大门。来不及思考江宴为什么会拿他们分手的日期来做密码,徐明猛然暴起,重重地一把推开大门。江宴就站在大厅中央,神色愕然的看着他。徐明脑海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他不管不顾地冲过去,张开双臂狠狠地抱住江宴,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阿宴!你他妈吓死我了……”被他抱着的人身体瞬间有些僵硬,徐明没有察觉,只是眷恋地拿自己的脸颊去蹭江宴的脖子,却蹭到了毛绒绒的不明物体。他正感到疑惑,就被江宴拽着胳膊拉开了距离。“落下什么东西了吗?”江宴问。徐明这才从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巨大的恐惧感中平复下来,开始正眼观察站在面前的男人。他的脸色变得比刚刚走时还要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头发也更加凌乱了,几缕碎发垂下来盖住了额头,看上去显得年轻了一些,却也多了几分颓靡。而他刚刚感受到的毛绒绒的触感,正是来自于江宴脖子上挂着的U形枕头。U形枕是黄色的,两侧还带着卡通小狗的耳朵,徐明当初买了情侣款,江宴挑走了小狗,把情侣款中的白色小猫留给了徐明。原来江宴没有把他买的东西都丢掉……不对,这不是重点。这人现在身上还穿着西装呢,挂着个卡通小狗的枕头是不是太格格不入了一些?!/无论是迟迟没有被打开的门,还是江宴苍白的脸色,脖子上违和的卡通枕头,都让徐明嗅到了异样的气息。他反问道:“你戴着枕头干嘛呢,这么久不来开门?”江宴垂下眼:“在睡觉。”“穿着西装睡觉?”徐明狐疑地看着他。江宴正要回答,面前的人却突然动了,目标直奔他脖子上环着的东西,出手又快又准。他猝不及防之下被夺走了围枕,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抬手去遮住自己的脖子。却还是晚了一步。徐明强硬地扯开江宴捂着脖子的手,看着他脖子上正在淌血的伤口,目眦欲裂:“你告诉我你这叫睡觉?我要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直接长眠了?!”他此时心中又是庆幸又是后怕,整张脸都变得有些扭曲。庆幸的是江宴脖子上的伤口并不深,只是破了皮,并没有被割到动脉;后怕的是如果刚刚晚来一步,从江宴脖子上这长约cm的伤口来看,他完全没打算给自己留一条活路。而显然,他估计是为了去除血腥味,给自己的脖子简单粗暴地用水冲洗过,因此伤口周围还有些微发白,领口除了鲜红的血迹外还有些透明的水渍。还他妈围了枕头遮伤口。江宴却好像并不把脖子上带血的口子放在心上,也不在意他暴跳如雷的状态了。他伸手拿回了徐明手里的围枕,垂眸看着围枕内侧染上的血迹,声音轻缓:“脏了。”他的神色漠然得不太正常,徐明皱了皱眉,心里急着要给他包扎伤口,想也不想地回道:“脏了就丢掉,你跟我去处理伤……”江宴抬起眼,抓紧了手中的围枕:“你为什么要回来。”第6章即便知道江宴现在状态不对,徐明仍是被他这句话里的排斥激怒了。没有谁喜欢热脸贴冷屁股,更何况是徐明这样脾气爆又要面子的人。他冷笑了一声:“不回来好让你去死吗?”“你想多了。”“我想多?”徐明忽地拽住江宴的右手腕,一把将他的袖口推到手肘处,指着腕上那几道伤疤,怒骂道:“割腕不成就割脖子,你不是想去死难道还是割着玩儿吗?!”江宴脸色变了变,倏地把手扯回来,袖口拉下去,重新盖住已经变浅却仍是显得有些狰狞的伤疤,又把手藏到背后。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似是明白在这种情形下已经瞒不过徐明了,便干脆放弃了挣扎。“我们已经分手了。”他目光落在徐明满含怒气的脸上,轻声说:“我是不是想去死,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徐明气到极点,反而诡异地冷静下来了。他盯着江宴脖子上已经开始停止流血的伤口,依然是冷嘲的语气:“没有任何关系。那你今天发短信让我过来干嘛?还在短信里告诉我你要自杀?”他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彼此呼出的气息都几乎尽数喷洒在对方脸上。“现在来了你又说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