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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青色的胡茬,消化完路止这番话,不由得失笑。倒还真是坦诚。秦斯焕双手交.握,搭在桌面上,抿了抿唇,蓦地笑了,几乎无赖:“可是小止,叔叔是啊。”路止往后仰了仰身体,左腿搭在右腿膝盖上,翘起二郎腿,无奈:“叔叔,您不能强人所难。”“三年。”路止将文件向对面推的手顿了顿,食指收回,最后落在蓝色文件夹上。秦斯焕低眸漫不经心的看着腕上的腕表,声音慵懒,听不出半分真心:“叔叔今年三十岁了,家里人催的很急,我又不想将就,小止帮叔叔个忙,做个挡箭牌。”他扬眉,把手边的签字笔递给路止,继续说道:“我们只是隐婚,不告诉别人。”路止唇边弯起点弧度,落在文件夹上的手没动,却也没收回去,有些松动。“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叔叔不会对你做什么。”秦斯焕这样说。他拿着签字笔的手顿在空中,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说:“叔叔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对自己侄子做什么?”路止右手两根手指捏着签字笔,快速翻到最后一页,掀开笔盖签字时,又抬头,眼尾挑起一点,薄薄眼皮褶皱很窄:“三年么?”秦斯焕颔首,笃定:“三年。”路止在最后一页加上这条,签完字给秦斯焕过目,还不忘问:“秦叔叔,钱款什么时候可以到路氏的账上?”☆、糖周一清晨,天色蒙蒙,还未大亮,秦斯焕就开着车载着路止去民政局。他换了辆黑色的奥迪,坐在驾驶座上亲自开车,晨光将他的侧脸轮廓切割的锋利,对着路止的那半边脸背着光,隐在阴影中。一路沉默。路止坐在副驾驶座上,手里拿着证件,没什么表情。车窗降下一点,风从外面吹进来,将少年柔软的刘海吹得一下一下的打在脸上。到的时候民政局还没开门,秦斯焕解开安全带,抽了车钥匙,微倾身靠近路止。他身上有一股淡淡古龙水的味道,带着男人特有的成熟,路止原本僵硬的身体瞬间绷直,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空咽了下喉咙:“秦叔叔?”秦斯焕身上有一股很阳刚的感觉,他衬衣下的手臂上肌rou分明,头发很短,眼神很正,在此之前路止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秦叔叔是个弯的。如今他凑这么近,路止不由得多想,甚至心底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排斥。“下车吧。”秦斯焕只是把自己的证件从路止手上抽出来,语调平静到不起一丝波澜,在路止看不见的另一侧左脸上,却挤出了一个深深的酒窝。他自然而然的拉开车门,路止在他之后下车。少年有些拘谨,表现得格外温顺,在等民政局开门时,一口一个秦叔叔喊得十分乖巧。秦斯焕比路止高了半个头,少年单薄的身板在他看来格外瘦弱。“还有多久高考?”秦斯焕问。“半个月。”路止微抿着唇角,桃花眼眼尾耷拉着,眼皮垂下,长睫铺在下眼睑处,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户口本,回答的声音很小,猫儿似的。秦斯焕心尖有点发痒,手在裤兜里掏了掏,没摸到烟,想起今天是来拍结婚照的,没带那玩意儿。他喉结滚了滚,抬起手臂,将手肘搁在路止左肩窝上,指尖不经意的擦过少年的侧颈,又问:“想考什么大学?”路止在他的要求下穿了件白色的衬衣,风纪扣扣着,锁骨被掩在薄薄一层布料之下,隐约可以看见轮廓。“电影大学。”这次路止抬起头,回答的很坚定。“怎么不考商学院或者出国?”秦斯焕如一个长辈般问,视线落在路止的嘴唇上:“以后还能帮你爸管理公司。”少年的唇形很好看,不算薄也不算厚,唇线蜿蜒的弧度像花瓣,抿唇时也像在笑。秦斯焕心底骂了句艹。移开了目光。这小东西怎么就这么勾人呢。问起这个问题,路止眼眸微亮,脸上难得染上几分生气,这几天因为路氏破产的阴郁一扫而空,他唇角弯起,嘴巴砸吧了下,像在回忆。“秦叔叔,我以前吧,就很羡慕那些能站在舞台上光鲜亮丽的人,所以高中之后学了表演。”声音里有笑,难得的放松。“也不是没想过要去给我爸帮忙,但以前我老子管我管的狠,我就非要跟他对着来,最开始只是赌气,后来才有点真的喜欢上表演。不过您说的去学商或者出国,我也不是没想过,我老子为了这个天天在家拿着棍子追着我抽。”他右腿膝盖曲起,习惯性的将右脚尖踮起,鞋跟靠在左脚鞋帮上。十足十的痞气。要不是穿的正儿八经,要说他现在是要去跟人干架,秦斯焕也信。到没想到路止还有这样一面,秦斯焕笑了下,意味不明的说:“你混成这样儿,你老子还管得了你。”这句话似乎拉进了一些距离。路止有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左手插在裤兜里,瞥了一眼紧闭的民政局大门,从兜里摸出了一颗棒棒糖,撕开包装袋,左肩翘了翘,偏过脸用下颌去推秦斯焕的胳膊肘。秦斯焕收回手臂,正想再找个话题,唇边已经被路止贴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略微睁大了眼,听到路止说:“张嘴。”秦斯焕下意识张开嘴。一股草莓甜味在味蕾蔓延开,从舌尖甜到心底。路止一双桃花眼里满是不正经,眼尾弯起来,语气却很乖:“请叔叔吃糖。”他把糖塞进去后就收回手,任由棒棒糖的棒子露在空中。民政局的人来上班,大门打开。今天是工作日,来登记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时间尚早,他们是第一对,也是唯一一对。路止看了一眼,步调散漫的走进大门,柔软的黑发被晨风吹的轻晃,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下颌线分明。秦斯焕深吸了口气,两根手指捏着棒棒糖的棒子,把糖从嘴里拿出来,上前一步跟他并肩:“喜欢吃糖?”路止没搭话,足尖在地面上点了点,突然侧头,笑:“昨天晚上路瑶给的。”秦斯焕咬着糖,含糊不清的嗯。路止轻轻歪了歪头,嗤笑了声:“像路瑶那种小姑娘才爱吃这个。”言下之意是他自己嫌草莓味棒棒糖太幼稚。秦斯焕:……他唇边的笑意更深,被人暗讽幼稚也不恼,只是眸光盯着路止白衬衣下如山峰般耸起的肩胛骨,舌尖舔了舔糖,神色幽深。这小孩儿越长大越混,倒不像小时候那样听话。——登记完,秦斯焕送路止去上学。一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