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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尔后闭上双眼,微微仰头。李慈咕哝着翻了个身,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很沉。第11章刹利国国土贫瘠,物资奇缺,故而本国民众生就好狠斗勇之性。李慈能感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粗粝又贪婪的觊觎,在行色匆匆的奴隶的眸中,也在华裘金冠的贵族眼里。吃了他!吃了他!所有笑意盈盈的背后都是腾腾的杀气。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回国后,尤里兹很少现身,他作为名义上的贵宾,在无数欢宴上陪坐,寻欢作乐的场面中几乎找不见他的身影。倒是乌弗更常与他相见。两个人各怀鬼胎,最后居然混了个脸熟。李慈不知道乌弗有没有放弃对他的怀疑,他却在长期的高度紧张中产生了一种麻木的松弛。有一次乌弗抓着酒壶来问他:“我的爱妾,安娅,你见过的,问你有没有什么保养皮肤的方法…”朝安娅的方向望了一眼,是乌弗常常带在身边的歌姬,蜂腰圆臀,与人对视时眼神发媚。也是李慈喜欢的长相。他推开那只酒壶,慢吞吞地吐字,依然没有饮酒,但每次宴上的菜品吃到一定时候,便会像现在这样发醉。也许他醉牛羊rou。但没别的可吃,醉也就醉了。醉了以后回去睡觉,会睡得很舒服的,温暖、湿热…不知道为什么会留下那样的印象,但李慈觉得自己很喜欢那样的感觉。有时乳尖和腿根会痛,他甚至糊涂地以为是自己梦中自渎所致。因此乌弗来问他,他便醉眼醺醺地答:“我…我听别人说的…用牛乳洗脸、很好…只是牛乳腥膻…很多人用…用不惯…不知道你的安娅…习不习惯…唔…刹利人,习惯的吧…”说话时摇摇摆摆,被乌弗捏住了肩,带到一边。“你来教她吧。”“唔…就洗脸…有什么好教的?”歌姬软着身子款款走来,勾住了他的脖子。李慈低头撞上她丰盈的胸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像我以前胖的时候…”乌弗笑出声,听了他的翻译,安娅和他一起笑开。笑得李慈双眼发懵,撇下鲁风,痴痴地撵在二人身后。等鲁风办完了自己的事,回来已经完全找不见人。女人柔软的rufang堵住了李慈的嘴,诱他前来的安娅则伏在他的双腿之间殷勤吞吐,让他手里也再捧着一对胸。“牛乳腥膻,这人乳的滋味,殿下可还喝得惯?”李慈腾不出嘴来回应,他一开口,那挺翘的rutou便更进一分,生生靠挤压,在他嘴里溢出汁液来。舌头被压得无处可躲,乳白的奶水溢了满身。他像被女性最娇弱的特征强暴着,不知道自己烧红的眼眶燃起的是怎样撩人的艳色。不仅男人能欺辱他,连女人也能强迫他。胯下是一阵熟悉的刺痛与酥麻,像在梦中经历了无数次,极快地丢盔弃甲。乌弗不知道在一边调制什么,回头便见到安娅含着浊液向痰盂里吐,而李慈则缩在椅子上被另一个女人压得浑身发抖。“这么快?安娅,你是不是…”“乌弗殿下,他太敏感了。有几处是完全碰不得的。”“碰不得你怎么还碰了?”乌弗放下手中器皿,面上带些薄怒。安娅知道他的脾气,低眉顺眼地卧回李慈脚边,却把手极带侵略性地戳在腿根的一处破损上,“这样的身体,有谁会不想碰呢?”“你是说,尤里兹?”乌弗扬了扬眉,嘬起笑,“也是,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您啊殿下。”安娅狡黠地眨了眨眼。“不。”乌弗抹过嘴角,把调制好的膏药递给她,“是你。”“我要看你们上他。”李慈缩起手,用手掌去接顺着下巴滴下来的温热的液体。细长的手指侵入体内,唇齿也被堵住,只能无力地将口中蓄满的乳汁大口咽下。“像个吃奶的小宝宝似的…”乌弗在一旁冷眼评价。“殿下想看他尿吗?小宝宝一样失禁…”眸色一暗,乌弗上前一步,轻轻踹在安娅肩头,“你倒的确会讨人欢心。”“谢殿下…”第二脚却把人踢得歪在一旁,“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啊。”立即收敛了自己乱抛的媚眼,凑到李慈身下,搅弄起“啧啧”水声。“铃兰,别喂了,让他叫出来。”李慈的舌尖终于能够离开那只强制入侵的胸部时,一段柔韧的软rou却顺着他的下身顶了进去。“啊啊啊呃…不要…唔、唔…”“救命!!”淅淅沥沥的热流伴随腥臊弥漫开来。“真的尿了啊,被插进去,就那么shuangma?”“堂堂的南国太子,惯于屈居人下,是正常的嚒?”李慈缴起双腿,被舔得浑身抽搐。乌弗眉心一跳,似乎被李慈的绝望与无力所取悦。“把药给他灌下去。”安娅用舌尖卷起一小块膏药。用了这个东西,不管李慈对么尊贵贞烈,都再也做不成人了。第12章尤里兹极少参与贵族间的人情往来,他更像是一种代表勤恳上进的符号,为自己的储君之位招徕附庸与追随。无数个像鲁风一样的青年人在崇拜他,憧憬着在他的带领下,刹利能一步一步地走向富足。鲁风说他很像刹利王年轻时的模样。“什么…什么都像吗?”李慈捏着膝盖,骨节泛白。他急于支开鲁风,却不想对方一提起尤里兹便滔滔不绝。他口中的尤里兹和李慈认识的尤里兹仿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又听了鲁风高谈阔论了一番,李慈额上蒸红,反复点头,“对,鲁大人,你说的都很对。”“殿下也这么想吗?”“唔…”嘴里溢出半分呻吟,掐着膝盖骨及时刹住了。鲁风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殿下怎么了?”“啊…”鲁风拍到他的肩膀上,李慈被人一碰,腰都酥了。今夜是铃兰该来的时候,他自从那天以后,便几乎离不得乌弗的两个姬妾。有时候甚至要主动向乌弗示好,求着她们来。找别人疏解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不想在更多人的面前露出丑态。至于追究…没有什么可以追究的。李慈艰难地挪开身子,拉开和鲁风的距离,“我、我没事…只是…只是心里有些…郁燥…”一边说,一边鬓角淌下一滴汗,“也许睡一下就好了…鲁大人先…请回吧…”鲁风大概理解不了郁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李慈又是发汗又是两颊通红,必定是病了,嘴里应着要走,思前想后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