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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话,到了四季人家,把他往店门前一扔,人一脚油门开走了。烛茗在下车裹紧了大衣,走到垃圾桶旁把口袋里的碎纸片扔掉,突然摸出一张名片。他眼眸动了动,把名片捏在手上,边看边进了预定的包间。名片是顾燃给的,就是医院里那位住院总医师、白偲的男粉。他想着小耳朵的病情,顺手发去了好友申请。顾医生的头像是一把银色手术钳,两分钟后申请通过,手术钳对他说:这位病人,您终于舍得来复查了?复查?开玩笑,有了蔺遥,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复查这个词!为自己点蜡:不是……我有别的事情想问。顾燃:说。为自己点蜡:你有认识的比较好的眼科大夫推荐吗?我想知道后天失明能不能康复?顾燃:你这回又把自己戳瞎了?为自己点蜡:又?顾燃:你上次怎么摔伤的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放心,医院严遵守病人**的。烛茗牙根痒,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两口,拼命腹诽这位顾医生,他心说这位顾医生是个世外高人,看破不说破,明明是个追星狗还能用这么平静毒舌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简直是棋逢对手。为自己点蜡:我要是戳瞎自己,现在还能打字跟你讲话?我帮别人问的。顾燃:不好说,很多眼病患者即使积极治疗也还是只能处于盲和低视力状态,就算推荐给你也未必能保证康复。对于眼科医生来说,重要的不是帮助患者恢复视力,而是帮助他们适应生活。顾燃虽然讲话犀利了一点,但每一句都说在点上,让烛茗认真听了进去。蔺遥都发展得这么好了,不可能没有试过帮小耳朵找好医生,唯一的解释就是,找到好医生也没有用,这辈子就这样了。他谢过顾燃,退出聊天界面,一边等白偲来赴约,一边打开了写谱软件。因为小耳朵,他第一次真正想去了解这样一个群体。顾燃跟他说,盲人适应生活的能力和年龄、性格还有家庭状况都有很大的关系,像小耳朵这种从光明跌入黑暗的类型更是比先天失明的人更难接受。照顾他们的心理状态,和帮他们适应生活起居一样重要。他做不了别的,想来想去,只有音乐的力量,是他能送给小耳朵,给同样身陷囹圄的人心灵的慰藉。“哎哟,来这么早!”包间门突然被推开,白偲卷了一身寒气进来,“春节放假最后一天了,返程潮太可怕,路上堵得我。”“你今年过年回四川了?”“没回,留在帝都了。”烛茗睨了他一眼:“有情况。真恋爱了?”白偲脱了外套在他对面刚坐下,身体僵了僵,很快恢复神色:“年后要进组,我忙着准备剧本呢。谁跟你说我恋爱了?”“可以呀,无缝衔接,转型越来越顺利了。”烛茗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蔺遥猜的。”白偲扶着额头,立起手掌:“等一下,蔺遥和我在一个剧组,除了两场对手戏,我们连话都没说几句,这样就能猜我感情状态了?”“这有什么奇怪的,敏锐的人第六感强不行吗?”白偲哑然:“我不是奇怪他,我是奇怪你……你什么时候这么向着他了?”明明以前是相看两厌,连提都不能轻易提的男人,什么时候在烛茗这里解禁了?“没办法,谁让我被出卖给他了。”烛茗小声说。“我刚才在门口好像看到了好多大佬。张导、徐导,好像还有些眼熟的投资人……今天这里有局啊?”白偲没听清烛茗说了什么,自顾自地压低声音说道。烛茗愣了下,想到蔺遥说的今晚有饭局应酬,心里有了数。蔺遥和星晨的合约快到期了,他要是想自己开工作室出来单干,必然得先活动关系,给自己铺好路。“怎么,你还想上去凑热闹吗?今天这顿饭不聊工作。”他笑了笑,把餐单递给白偲,“我已经点过了,你看要点加什么。”白偲接过一看,惊讶道:“你怎么都点的是我喜欢吃的?不给你自己点些?”“不用不用。最近嗯……因为一些原因胃口不好,吃什么都索然无味。”烛茗阻止了白偲添他爱吃的菜。白偲抬眼看他:“你还没去复查吧?”“你怎么也……我真不用复查,健康得很!”烛茗举手投降,连白偲也惦记他复查的事情,真的是粉随正主!“确实健康。”白偲指着菜单,“健康到你要点这么多酒?!我开车来的,你一个人喝啊?”烛茗撩了撩眼皮,轻轻哼了一声。他心里不痛快,只想借酒消消愁。一路上虽然和蔺遥相安无事,可他脑子里却半刻没有停止思考。十年,他沉浸在自己的妄想里整整十年,被自己的傲慢和偏见蒙住双眼,将蔺遥放在自己对立面,从来没想过去了解他。现在想想看,被抢一首出道曲算什么啊?他不是照样出道,照样火了半边天。而蔺遥呢?小耳朵的遭遇,怎么能和一首歌比?“别担心,我心里有谱。喝不完就带回家,不浪费。”白偲揉了揉太阳xue:“我是担心你浪费?你错了,我担心你酒后乱性!”“别瞎说,我不是那种人。”“你快闭嘴吧,你只是从来没记起过你喝多了给我打电话疯狂吐槽我的那件事!”白偲想起来就来气,烛茗这人喝多之后,醉意和他能说的话成正比,吵得人心烦。听上去特清醒,讲话也特有逻辑,一本正经地吐槽他人生第一部喜剧演的是多么令人发指,字字诛心,可偏偏醒酒后他什么都不记得!然而烛茗太有个性,他做的决定从来就没人能动摇他。白偲没拗过,眼睁睁看着烛茗喝干了两瓶酒。他觉得烛茗喝了没多久就开始上头了,拎着筷子咽下一块黑椒牛rou,吃完恨恨地戳着盘子:“不好吃,没味道,没有蔺遥做的好吃。”“说得好像你吃过似的。”白偲权当他是醉话,瞎瘠薄哄道,“来吃点这个菜,醒醒酒。”“谁醉了?我喝醉了我跟你姓好吧。”烛茗夹起一颗四季豆放进嘴里,“改天让蔺遥做这个。”“……兄弟,咱们讨厌人归讨厌人,倒也不必这样折辱蔺遥哈。”白偲吃着饭,心说这人怎么今天满嘴挂的都是蔺遥,还离不开了?烛茗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