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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浓/稠好像是腺体喷/发…阮云溪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似感到了有人接近,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桃花眸中绯红,湿漉漉的像是刚哭过。他错愕的看着傅晟,好似并不认识眼前人般,像只小猫一样轻轻的嗅了嗅,摩/挲的上前,摸上了傅晟的领子,拽到了身边。湿.漉.漉的吻映在了傅晟的脖颈,唇/摩/挲过肌肤,嗅着傅晟脖颈上的味道逐渐的往上移动。傅晟被阮云溪的吻勾的心尖发/颤,热意浮/沉,理智和欲/望不断的做着斗争。他伸手抚上了阮云溪的衬衣后领,屏住了呼吸争取理智的主动权,引领着手只是揪开领子,而不是去触碰阮云溪的肌肤。在即将拉开领子的一刻,浓郁的玫瑰花香绽放在空中,味道浓郁的令人窒息。傅晟的理智在玫瑰花香氤氲的瞬间,全线崩盘,龙舌兰顷刻而起,翻涌成海。空气中玫瑰花的芳香与龙舌兰的浓郁相互纠缠融合,玫瑰花心甘情愿的接受龙舌兰的灌/溉,任龙舌兰激/荡过每一片花海,亲吻每一株玫瑰。傅晟的手不自觉得垂下揽住了阮云溪的腰。两人的唇近在咫尺。阮云溪轻轻的抖了抖,眼眸中的水汽微散,在看清傅晟的同时,阮云溪猛地向后退去,用力之大直接撞在了床栏上。“你真的是……Omega?”傅晟伸手想扶阮云溪一把,却在即将触碰到时停在了半空中。“你别过来,别过来…”阮云溪止不住的摇头,眸中湿答答的,水汽与绯红相互侵/染。他刚刚做了什么?若不是中途醒过来,他就会追随Omega可悲的本性依附于傅晟,汲取他身上的信息素,追着他随着他陷入欲/望的深渊…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阮云溪的手握紧了床栏,青筋凸起,身上的疼痛与心里的**不断的冲击着他,浑身上下止不住的发抖。傅晟被阮云溪的信息素激得脑海中一片混/沌,体内的狂/暴因子叫/嚣着,只想扑上去,将他吃/干/抹/尽融/进/骨/血。傅晟握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的冲/动,靠近了阮云溪:“很疼吗?让我看看。”“不……你不要过来…”阮云溪无力的抓着床栏,拼尽全力想要离开这里,可是他做不到。傅晟之前狂/暴的吻早已夺走了他全部的气力。在傅晟夺门而出之时,阮云溪一下便软/在了地上,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爬到床上。而现在空中的龙舌兰更是宛如罂.粟,诱.惑他/勾.引他,令他沉沦迷醉,浑身上下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傅晟,你不要过来,不要……”后半句话泯灭在了阮云溪的口中,疼痛与热意并行,发.情.热刺激的他快到崩溃的边缘。傅晟看着忍受巨大折磨的阮云溪,着急的抓住了他的手,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强行把他拉到了面前,抱着他,扯开了他的后衣领。眼前的画面让傅晟彻底震惊了。阮云溪脖颈后一片红肿,血管嶙峋从腺体一直延伸向下,粘/稠的液体融着玫瑰花香一股股的往出/溢。看见这个画面,傅晟的心中仿佛闯进了一只麝,心跳愈发的快,每一条神经都在发麻。他克制着被阮云溪勾起的发.情,禁锢着阮云溪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直视着他的目光。“云溪,你愿意让我标记你吗?”听见“标记”两字,阮云溪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拼命的挣扎想要推开傅晟。傅晟现在早已在失控的边缘徘徊,阮云溪不动还好,一动哪怕只是轻微的颤动,对傅晟来说都是无边的诱/惑。傅晟从来没有接触过Omega,一方面是不喜欢,另一方面是怕他会伤害到他们。可他万万没想到阮云溪居然会是一个Omega。阮云溪是A的时候,傅晟都想拥有,而他现在变成了O,这带来的诱惑简直能要了他的命。傅晟钳制着阮云溪的手,将他扭了过来,前.胸/抵着床栏,衣领大开,脖颈上的腺体触手可及,抑制不住的俯身想去接近阮云溪的腺体。阮云溪无力的挣扎,鼻尖一阵阵的发酸:“傅晟……不要……不要……”听着阮云溪带着哭腔般的哀叫,傅晟停住了,理智与冲动争斗着他的身体:“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若放任不管,你会被发.情.热活活烧死的。”“不要标记……不要标记……”阮云溪的意识在溃散,口中仍追随着仅剩的理智不断的呢喃。“对不起,就算你恨我怪我,醒来会杀了我。我也不能看着你继续受苦。”傅晟低头,牙齿摩/挲过红/肿的腺/体,又挤出一股黏/湿来。在咬下去的瞬间,阮云溪颤栗的发出了一声哀嚎:“我恨你……”很轻的一声,却好似带着万顷的绝望,一瞬便抵达了傅晟的耳边。一下便将傅晟定在了当场。现实与记忆交织,模糊了时空的边界。傅晟记得在那个瓢泼的雨夜,他的mama雪莲也是这般被傅清正禁锢在面前肆/意的掠夺,残暴血腥的遭受践.踏。而雪莲最后一句话也是“我恨你……”傅晟感觉自己变成了傅清正,变成了那个禽/兽。他自以为是的替阮云溪做决定,不顾他的想法,看上去像是为他着想,实则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做到。傅晟克制着情.欲,收回了牙齿,将咬变成了缠/绵的吻,轻轻的含/住了阮云溪的腺体,温柔的就像呵护早春的第一株花。下一刻,傅晟拦腰抱起了阮云溪,快步走向了浴室。放开温水,将他放在了浴缸里,擦拭掉阮云溪眼角悬而未干的泪水,轻柔的亲了亲他的眼睛。“对不起,我不该替你做决定。我不标记你了,连临时标记都不做。我会等,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说完,便用手捂住了阮云溪的眼睛。“想要度过发/情期,还有一种方法。虽然比不了标记,但是也能起到抑制的作用。只是一般没有Alpha会愿意这么做,而为了你,我愿意!”傅晟握住了浴缸旁的刮胡子刀,尖刃旋进手心,大片大片的血冒了出来。融着龙舌兰的血腥气充斥在整个浴室内,傅晟将割破的手伸进了浴缸,染着龙舌兰的血漫进了水里。温热的浴水化成了血水,浓醇的龙舌兰随着水流渗进了阮云溪的肌肤里,抚平他身体中的不安与燥/热。阮云溪闻到了血腥味,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睛却被傅晟捂住了。他抚上了傅晟的手,想要掰开看看他说的办法是什么,却在重获光明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