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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丢失的那件法器吧,这位是......”燕清和走到陆谜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娇俏地歪头,“顾先生你先别说,我来猜。”陆谜无所谓地挑眉看她。燕清和在顾兰因身旁坐下,托腮打量着对面的陆谜,眼睛里闪着细小的碎光,忽然噗嗤一声笑开了:“这应该就是你们家那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陆大小姐了吧!”陆谜头上顿时出现三条黑线:“什么玩意儿?陆大小姐是谁?我meimei?”顾兰因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避开陆谜的视线,偏过头去装模作样地看着窗外。“哈哈......不是说你meimei啦,说的是你,是我们以前开你玩笑的,谁让你只出现在西界人的描述里,从来都没出过西界呢!”燕清和笑眯眯地前倾着身子看他,“没想到这次居然见到你本人了,说起来还是我运气好呢。”“哦?说我什么?”被女生这样盯着看,陆谜总觉得有些尴尬。“嗯......别怕,都是好话啦,出身好,有义气,长得好......”燕清和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狡黠一笑,话锋一转,“就是猎妖术和穿衣审美不太好。”“......”陆谜抿着嘴沉默片刻,无奈地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暗蓝色袍子,叹气,坏就坏在对于猎妖术方面,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太行,可对于穿衣审美这种东西,他居然从没觉得自己有问题——这可不就是个最大的问题吗!店小二端菜上来,燕清和瞧他不说话,把盘子一个个都给推到了陆谜面前,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瘪着嘴:“对不起,别叹气了,我说错了......”这回轮到陆谜没忍住笑出声来,摊手耸肩,眼角眉梢都透着意气风发:“道什么歉啊,我又没生气,你这公主还挺有意思,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窗外耀眼的阳光洒进来,燕清和被晃得失了神。回神之后收敛了一身的英气,低头戳着碗里的糯米,状似不经意地问:“是吗?哪里不一样啊?”陆谜还没来得及思考回答,便听到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期间还伴随着几声瓷片的噼里啪啦破碎音。听这情况似乎是有人闹事。顾兰因朝着匆匆上楼的店小二勾勾手指,将他招过来询问:“下面发生什么事儿了?”“是林少将军来了,吵着要喝梅花酿,喝不到就在下面撒泼呐,我们理事的正在劝解少将军。”“噗!”陆谜好笑地瞧着他,“你这店小二说话也挺有意思的。”“你怎么看谁都觉得有意思......”燕清和有些嗔怒地瞥他一眼,又转头看向店小二,“我不是听说他推了几大箱子的梅花酿走吗?怎么才过了两三个时辰,就又跑来讨酒喝了?”“姑娘,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隔壁桌也有看热闹的人八卦着来插一句,“看小将军那架势,那些酒八成是送到景王府去的,这会儿林筝酒没了,人却没进到王府里去,谁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吧!”陆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意思是那王爷扣下酒之后就把人给赶出来了?还真是......”“有意思?”燕清和接了他想说出口的三个字。“......呵呵呵,是挺有意思的......”“哼,林筝这种人,果然还是我王兄最能对付了。”燕清和想到此刻景王府里那几大箱子的梅花酿,情不自禁地抿紧了嘴。“你王兄?哦,对啊,”陆谜恍然,“你是公主,和王爷自然是兄妹......”“你怎么蠢呼呼的?带去给我王兄教导教导好了!”燕清和纤手一挥。“我为什么要给他教导......”“因为......因为顾先生想喝梅花酿了!”燕清和笑眯眯地拖顾兰因下水,“走吧顾先生,你不是很久没见王兄了吗?更何况,你能抵抗得了那几百坛子梅花酿的诱惑?”“是抵抗不了,”顾兰因低头轻笑,向陆谜招招手,“走吧,随我去王府见一位朋友。”————————————————都说景王府深受皇恩,府邸的位置距离皇宫也就一炷香的时间路程,与那些还要回偏远封地的王爷相比,地位是天壤之别。而陆谜此刻站在景王府的门口,也确实觉得这位王爷的日子应该过得挺好,他甚至还嗅到了一些天材地宝泄露出的缕缕灵气。府外小厮显然是认得顾兰因和燕清和的,命人通传一声后,和气地将他们引进府去。府里的景致比外方更好,占地宽广不说,一些红砖琉璃瓦的奇异布景让陆谜这个看惯了西界好东西的人也忍不住低声赞叹,府里的主人显然极其爱水,偌大的池子看似不像活水,平静无波,却干净透彻,深度不浅,却能一眼望到底下的细砂与石子。小厮领着他们往水榭走,行至石桥中央的时候,陆谜的鼻尖忽然缠绕上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雪梅冷香,分明已是春末夏初的日子,却让他蓦然地感觉自己已身处于漫天的冰雪中,而眼前的红梅正正开得冷艳。第3章初见如烈酒“你还真会享受,林筝那小子送来的酒,这回可够你喝到明年了吧!”还没走进水榭内,顾兰因就大笑着朗声开口了。陆谜被那缕冷香嗅得心痒痒,有些不自在,偏头越过顾兰因的肩膀望过去,薄如蝉翼的纱帘被轻风吹得扬起来,露出里面半躺在太师椅上的一个单薄身影。兴许是池中水汽影响,陆谜的指尖触摸到水榭的轻纱时,倏然感觉一丝冰软的轻颤之意,这也恰如他对于燕其的第一眼印象。“喝到明年哪儿能够啊,顶多喝个小半年吧,坐。”燕其懒散地扬了扬手,绛紫色的纱衣轻得像是没有重量,随着他的动作滑至小臂,露出一截堆雪似的皮肤,白得晃眼,手腕儿柔若无骨,陆谜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感觉自己稍稍用力似乎就能把它给折了。大概是余光瞥见生人,燕其微微正过脑袋,雪白的颈项间,黑发如绸缎般滑落,密长的眼睫像是黑曜鸟展翅的尾翼,划出缱绻上扬的美妙弧线,到眼角的红痣处堪堪停住,仿佛凝成了一滴渺小却浓烈的心头血,让看进去的人一阵惊心动魄。“哪里来的小毛孩儿......”燕其嗓音低哑,看似没喝醉,语调却带着一股莫名的醉意,说出来的话也让陆谜直想翻白眼,“......还偷大人的衣服穿。”“不好意思,我就是大人了,不用偷大人的衣服......”“嗯,辩驳得很无力,”燕其的唇色略显苍白,脸颊瘦削,消减了眉眼的温柔缱绻,多了几分刺骨的冷意,像是冰雪间摇摇欲坠的细弱梅枝,让人想要上前凌虐,却又对他心生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