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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平日里读惯了四书五经,乍从别的书上看到这些字,还有点面生,竟然不认得了哈哈哈……”“那齐卿慢慢认。”雍炽语调散漫,并不拆穿他,只略挑眉道:“只是念书时若有错字漏字,按国子监的规矩是要挨打罚的吧?”齐宥微怔,国子监学规森严,念错书的确会被先生罚。他心下一颤,勉强稳住神色,抿抿唇角:“是……”“那朕自然也要严格要求齐卿。”雍炽周身气势如寒潭般摄人,紧盯齐宥道:“你念错一字,便算一次惩戒如何?”话是问句,但丝毫没有和他商量的意思。“只是朕这里并无戒尺,”雍炽微顿,神色颇有些遗憾:“只得用板子代替了,还望齐卿莫要介意。”!!!您说的是一人多高,二十下就能把人打残的板子么?齐宥眼前一黑,立刻想起书中原主被暴君打断腿的可怕描述难道!难道竟是要提前上演了?“不过朕会召太医随时候命。”雍炽走过来,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语气无比体恤:“有太医在,齐卿定不会出大差池的。”齐宥登时怂了,怂到连暗骂暴君的心思都没有了。毕竟暴君勾勾手指,他就能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这种亲身体会才能拥有的领悟,远比看刺激百倍。空气凝结,齐宥再次展开书时,腿禁不住发颤。雍炽似乎很喜欢看他这模样,唇角含笑,说出的话却满含让人颤栗的威胁:“念吧,想必这次,齐卿定不会再出错。”强硬的命令如利刃般击破少年脆弱的自尊,无处可逃的齐宥一抖,忙磕磕巴巴念下去。书中尽是缠绵,但少年双眸含了水汽,读得句不成句,让人毫无遐思。磕磕绊绊读了几章,看雍炽并无不悦,齐宥又忍不住在断腿边缘开始作。反正他也是结结巴巴的模样,干脆趁机把敏感词拆得七零八碎,断句断得人想崩溃。这次,雍炽冷眼望着齐宥抑扬顿挫念书,却没有再出声打断。半晌,齐宥合上书,无辜又殷勤的禀道:“皇上,臣读完了。”大殿内很沉静,空气有如实质般压在齐宥肩头,让他喘不过气。暴君沉默,齐宥的小心脏已经开始打鼓,不得不说暴君真的好懂威慑人的技巧!半晌,雍炽勾勾唇角笑了,眼前人明明乖巧捧书,双眸含着讨好,却敢在他的眼皮底下耍小聪明。和他父兄一样,身上带刺,胆子大得很,但又比他父兄多出几分圆滑狡黠。倒是有几分趣味。有趣到他第一次想震慑人却隐隐占据下风,需要临时想法子。雍炽边思索边缓缓踱步:“齐卿的断句倒是和旁人不同,这也是国子监那位崔忱教的么?若是如此,朕看他这先生也不用当了。”“不是不是,和先生无关。”齐宥被雍炽的话吓住,手忙脚乱赔笑道:“是臣心中害怕,才没有念好,还望陛下莫怪。”少年一着急,眼尾都泛了红,看上去挺可怜,离哭出来只差一步之遥。“怕?”雍炽捏住齐宥清秀的下巴尖儿,强迫他半仰起头,戏谑道:“怕朕杀你,还是怕朕幸你?”如果真的怕,又怎会当面忤逆朕的命令?清浅的龙诞香萦绕在鼻尖,齐宥被突然直白的暴君吓得心跳加速,差点没咬破舌头……“今日你书读得不好,朕很生气。”雍炽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按上他的唇,语气隐含警告:“朕要想个好法子罚你。”屋内的气氛陡然暧昧,齐宥心跳怦然,忙对着暴君扯出一个讨好的笑:“陛下……”笑容很笨拙很僵硬,但露出了两个白生生的小兔牙。那声陛下也又软又怯,直往人心里戳。“教不严师之惰。”雍炽眸中的冷意褪去,再开口时已添了几分戏谑:“齐小公子书没念好,终究是师傅的责任。明日崔忱会来排云台,朕便好生罚他吧!”而现在正躺在床上看书的崔忱打了个喷嚏,还不知自己明日的命运已经被安排明白了。说罢,雍炽神情冷淡的转身离去:“齐卿今晚便在这排云台好生休息,明日朕带你去看场大戏。”眼看暴君要走,齐宥反而怔住……看齐宥眼巴巴望着自己欲言又止,雍炽唇角浮现清浅的笑:“怎么?齐小公子还有话和朕说?”齐宥生怕暴君误会,忙有样学样按照古装剧里赶客的方式扑通跪在地上:“臣跪安!”声音干脆清亮,比方才念书时大多了。雍炽抿唇,大步走出内殿。冯公公瞥一眼暗自傻乐的齐宥,连连摇头。齐宥的父亲齐鸣泰总是骂陛下纵欲,要知道陛下还没传人侍过寝呢!背了这么大的黑锅,陛下却隐忍不发,他起先还以为是齐鸣泰任左都御史,官居二品,又是先帝托孤之人,陛下有所收敛……谁知回头就把人家小儿子召见过来,还不是想把邪火放在这小公子身上?陛下向来难以揣测,也不知会用何种手段处置这位小公子……稚子何辜啊!冯公公在心里叹息一声,躬身跟随雍炽走出内殿。第二日一早,齐宥起床洗漱罢,正迷迷糊糊揉眼睛,蓦然看见暴君坐在大厅桌案前,几个清秀的小太监垂着头,恭敬地为他夹菜。齐宥吓一跳,不甚熟练的上前请安。他漂亮的眼珠上蒙了一层薄雾,显然是没睡好的模样,月白色发带松散系于发间,多了几分稚嫩懵懂。齐家人的嘴惹人厌,脸却还是能看的。雍炽指尖轻敲桌案:“坐下,陪朕用膳。”齐宥顺口推辞:“臣不敢。”“齐卿何必欺朕?”雍炽冷眼看他坐下夹菜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淡淡道:“朕看你胆子极大。”早餐极为丰盛,齐宥胃口大开闷头吃菜,缩着脖子没有回话。“多吃些。”雍炽的姿态甚是闲适:“再过半个时辰,你先生想必就赶到排云台了,你随朕一起去城楼观景。”说罢,状若无心的看一眼窗外:“黑云压城,今日想必有雨。”齐宥登时没了胃口,放下筷子跪在地上,小脸很严肃:“昨晚之事和先生无关。先生无罪,还望陛下莫要迁怒旁人。”“他有没有罪,皆取决于朕。”雍炽俯视他,眸色微凉:“齐卿是打算做朕的主?”语气里有森然的压迫之意,激得齐宥轻轻一颤栗,在心里叫苦不迭,暴君都是这种脑回路么!雍炽沉声命道:“起来,坐下吃饭!”约莫半个时辰后,果然有太监慌慌张张跑来:“陛下,有不少官员聚集在排云台外求见您呢。”雍炽薄唇微勾,冷冷道:“如何?朕就晓得他们